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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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母亲来访
手机屏幕上闪烁着 “母亲” 两个字,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自从十年前,我带着妻子 “私奔” 到城里,我和母亲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这些年,我努力工作,买房,生子,拼命想在这个城市扎根,却唯独没有想过,要接母亲来享福。
不是不孝,而是心寒。
“喂,妈,怎么了?” 我接通电话,语气平静,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强子啊,妈想你了,想娜娜了…… 国庆节,妈去城里看看你们,行吗?”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强势,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胆怯和期盼。
我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行,你来吧,我到时候去车站接你。”
挂断电话,我望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中五味杂陈。
母亲要来,妻子倒是很高兴,张罗着要买菜做饭,好好招待老人。
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忘不了,从小到大,母亲对我和弟弟的偏心。
弟弟有的,我永远只能是 “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弟弟犯错,我永远是 “你是哥哥,要多担待弟弟”。
我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旧玩具,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被想起。
我更忘不了,当初我执意要娶妻子的时候,母亲的百般阻挠。
“那丫头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你娶了她,以后有你受的!” 母亲的话,至今仍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头。
可是,爱情怎么能用金钱和出身来衡量?
妻子虽然家境贫寒,但她善良贤惠,勤劳能干,对我更是体贴入微。
我们一起 “私奔” 到城里,一起吃苦,一起奋斗,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了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这些年,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算衣食无忧,生活安定。
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包括我和母亲之间的隔阂。
可是,母亲的到来,却再次撕开了我心中那道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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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偏心,从未改变
国庆节前一天,母亲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我的城市。
我在车站接到她,她只身一人,两手空空,连给孩子都没有带件礼物,仿佛只是来城里随便转转,而不是来看望我这个分别多年的儿子。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还是强忍着不悦,把母亲接回了家。
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满桌子都是最拿手的好菜,香气扑鼻。
“妈,您坐这儿,尝尝我做的菜合不合您的口味。” 妻子热情地招呼着母亲,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母亲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语气有些不屑:“这些城里的菜,花里胡哨的,哪有我们农村的菜实在?”
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忍着没说话。
妻子也不介意,笑着说道:“妈,您说得对,农村的菜确实好吃,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跟您回老家,好好学学做菜。”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但筷子却一直伸向那盘梭子蟹。妻子见状,连忙又拿了几个放到母亲碗里,笑着说:“妈,您多吃点,这螃蟹很新鲜的。”

母亲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嗯,这螃蟹还挺肥的,我们那可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妻子为了招待母亲,特意起了个大早去菜市场买的梭子蟹,8 只花了她快 300 块钱。

可母亲却连一句夸奖都没有,反而还带着一丝炫耀的语气,仿佛在说,你看,你有的东西,你弟弟都没有。
03:伤人的话,再次响起
晚饭后,妻子收拾碗筷,我陪着母亲在客厅里看电视。
女儿娜娜跑过来,依偎在我身边,甜甜地叫了一声:“奶奶!”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娜娜,眼神里却并没有多少慈爱,只是淡淡地说道:“嗯,娜娜都长这么大了,越长越像妈妈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母亲又要开始 “挑刺” 了。
果然,母亲接着说道:“娜娜这丫头,长得太瘦弱了,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你得多给她吃点好的,别舍不得花钱。你看你弟弟家的强强,白白胖胖的,多壮实!”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妻子就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妈,您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多给娜娜补充营养。”
说着,妻子拿起一串葡萄,递到母亲面前:“妈,您吃葡萄。”
母亲却摆摆手,说道:“我不吃,你给娜娜吃吧,女孩子家家的,多吃点水果好。我呀,就喜欢吃螃蟹,明天再买几只吧,我带回去给你弟弟一家尝尝,他们还没吃过这么好的螃蟹呢!”
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地站起身,怒视着母亲,说道:“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带回去给我弟弟一家尝尝?我们家娜娜还没吃够呢!”
母亲似乎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强子,你… 你别生气,妈不是那个意思…… 娜娜一个女孩子,吃什么螃蟹,浪费!强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好的,将来才能更有出息!”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娜娜就不是您的亲孙女了吗?!” 我指着母亲的鼻子,怒吼道,“从小到大,你就偏心弟弟,什么好的都紧着他,现在连我的女儿,你都不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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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赶走母亲,是无奈,也是救赎
我的怒吼声,惊动了妻子和女儿。
妻子连忙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轻声劝道:“强子,你别生气,妈她不是故意的……”
娜娜也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躲进了妻子的怀里。
看着妻子和女儿惊慌的眼神,我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但母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多年的怒火。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女孩子要富养,男孩子要穷养,你懂什么?!” 母亲毫不示弱地回击道,“我告诉你,强子,你弟弟现在可是开超市的,将来是要赚大钱的!你呀,就该多帮衬着点你弟弟,别整天就知道自己顾着自己!”
“够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门口,对着母亲吼道,“你走!明天你就回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母亲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 你这个不孝子!我… 我白养你了!你竟然敢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我说话?!”
“外人?谁是外人?!” 我指着妻子和女儿,红着眼睛吼道,“她们是我老婆,是我女儿,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而你,只会一味地索取,一味地偏袒弟弟,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没有把我当过你的儿子?!”
母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妻子拉住了。
“妈,您别说了,强子他也是一时冲动,您别往心里去。” 妻子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再说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看着母亲,一字一句地说道:“妈,您走吧,回老家去吧。你在这里,总是会引起不愉快。”
“你… 你真的要赶我走?” 母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不再看她。
母亲见状,知道我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进了房间,重重地把门关上了,里面还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
我站在原地,看着关上的房门,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 “不孝”。
可是,我不能眼看着母亲继续伤害我的妻子,伤害我的女儿。
我只能选择,保护我最爱的家人。
好多人说,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来治愈,因为那个伤疤其实一直都在,它会提醒我,时不时的让我的心里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