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色平静吩咐:“我身体乏,今年你们去做吧。”
“是。”
……
书房内。
沈奕辰正处理公事,秋季干燥,他轻咳了一声,随即端起一旁的雪梨膏水喝了一口。
只一口,他的眉头拧起来,语气不悦:“今年这雪梨膏味道怎么不对?”
下人当即跪地解释:“以往都是王妃亲手熬制,今日王妃只是让奴才做的,奴才不知王妃手法,只能熬制普通的雪梨膏了。”
沈奕辰一愣,望着手中的雪梨膏,眉心深锁。
忙完公事,到了晚上,他特意来了叶挽青的院子。
沈奕辰双手将她圈在怀里,语气带着细微的委屈:“挽青,我何时惹你生气了吗?竟连雪梨膏也不给我做了。”
叶挽青身子一僵,随后借着起身倒茶的动作,从他怀里离开。
她淡然回答:“我只是刚病一场,身子有些乏,不想动弹。”
沈奕辰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时没再多言。
只是,之后几日他便命人将无数名贵药材补品往叶挽青的院子里送。
叶挽青都将其收在屋子,一点也没动。
半月后,是国公寿辰。
叶挽青随沈奕辰来贺寿。
沈奕辰在前厅,而叶挽青跟随着其他女眷来到了后院。
她进来便见到了被围在贵女中间的柳清莹。
“柳小姐,你身上的这个平安符可是灵诚寺的?听说很难求呢。”
柳清莹嘴角露出幸福的笑,手握着身上的平安符说:“这是我半月前,和心上人一同去灵诚寺求来的。”
叶挽青定眼看去,那平安符与自己身上的,别无二致。
,他皱起眉:“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你现在怀着孕,怎么能熬夜?”
叶清音就是等他回来。
她端来刚热好的牛奶放在顾时渡面前,直接开门见山:“我的钱呢?”
顾时渡睡前有喝牛奶的习惯。
上辈子四十年,生活再艰难,叶清音都没让他少喝过一天。
他接过正要喝,闻言,眉心深深拧紧:“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管我要钱?”
叶清音沉默不语,顾时渡重重放下牛奶杯,转身掏出一张存折。
“拿着吧,之后可以好好养胎了吧?”
叶清音接过存折打开看了眼,二十万块,是她这十年来的工资,加上在公司的分红。
顾时渡是怕她还想回到公司,所以急着分得清楚吗?
这样也好,她也不想之后还有所纠缠。
她转身将存折妥帖收好,然后手伸进包里,想将离婚协议书拿出来。
可突然,家里的固定电话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