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位战神级别的战士。他于1985年3月起参加老山地区对越防御作战,在作战时期,机智果敢、勇猛无畏。带领全班坚守阵地96天,打退敌军班、排、连规模的进攻和偷袭21次,毙敌82名,我方无一伤亡,被破格提任为排长,荣立二等功;在出击老山405号阵地的战斗中,只身闯进5号洞穴,毙敌8名;副连长牺牲后,他接替指挥作战,组织突击队搜剿打洞,抗击越军反扑,歼敌155人。战后,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光荣称号。这位战士,叫都昌林,一个闪光的名字,一个共和国永远铭记的战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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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英雄都昌林

一、子承父业,立志报国,参战前向父母和女友告别,“完成任务,活着回来”

都昌林,安徽省安庆人,1964年11月出生,1982年11月入伍。父亲曾经是我军的一名老兵,一位在党60年的老党员,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父亲的率先垂范和谆谆教诲,都昌林耳濡目染,为他日后的成长和优秀的表现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秉承父辈的信仰传统和清廉的家风,怀着对国防事业的忠诚和热爱,在人民解放军的大熔炉中,历练成长。他立志要像父亲那样胸怀大志,做一名保家卫国的好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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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的老父亲

都昌林参军后,在部队里训练十分刻苦,训练成绩相当突出,入伍两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他在政治上更为成熟、稳健和坚定。1985年1月下旬,部队接到开赴老山前线命令之前,已经有了一些将要开赴前线作战的传言。根据连队战士休假计划,都昌林是被安排在春节期间回家探亲的。可到1月20日,部队要参战的风声越来越紧,指导员说:“都昌林要回家,现在就动身吧,不然恐怕就没机会了。”都昌林得知后,二话没说,提着一个包就奔火车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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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参加劳动

这次探家,对都昌林来说意义非凡。一是离开家乡2年多了,说实在的,回家看望爸妈的心情是十分迫切的;二是在给梦中的女友写信中,表达了对她的爱意,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说等见面再说吧。不难想象,此时都昌林要回家见她的心情是多么迫切。知道部队要参战,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军人的真正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得以体现,军人终于有了展示自身价值的机会。紧张的是因为对战场情况一无所知。虽然知道上了战场,危险性大,但都昌林却没有那么悲观。他的想法是“完成任务,活着回来。”不过,他也做好了为国献身的准备,委托女友,如果出现了情况,请她想办法告诉父母的真相,并替他安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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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

部队接到开赴老山前线命令的第2天,也是都昌林到家里的第3天,他接到部队“见电速归”的电报,由此确认了部队参战的消息。在告别父母亲,告别女友,告别家乡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丝的沉重。但是,他拥有的是一个共产党员和中国军人对祖国和人民坚定的忠诚与热爱,拥有的是崇高的使命与责任。他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奔赴疆场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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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

二、艰苦戍边,机动灵活,率全班战士打退越军21次攻击,毙敌82人,我无一伤亡

老山,面积约8平方公里,主峰海拔1422.2米,地形北陡南缓、坡陡林密,藤葛交错、草棘丛生、崎岖无路,易守难攻。这是中越两军非常重要的战略骑线点。谁控制了老山,谁就遏制了对方交通与安全的咽喉。越军自1979年侵占老山后,煞费心思地在主峰构筑了密集的防御工事,形成了以战壕、暗堡、坑道、雷区、毒签阵为主的,进可攻、退可守的防御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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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阵地

1985年5月18日至23日,都昌林所在4连接防了老山松毛岭最前沿的9个阵地,而他所在的4连1排2班等9名战士则接防了全连最前沿的140阵地。140阵地位置突出孤立,像一个楔子深入越军阵地群的腹地,哨位距离越军的防区仅有10多米,是我军松毛岭地区防御体系的桥头堡,也是向敌人纵深发展的踏板,极具战略价值,中越两军都视其为必争之地。但它又因三面受敌,越军阵地又居高临下,经常遭到越军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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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带领大家进入阵地后,全班战士们在唯一的一个“猫耳洞”里严阵以待,时刻防止敌人偷袭。可是,作为班长的都昌林感觉到这样打仗有点儿憋屈,他主张:“与其被动固守挨打,不如事先设好陷阱圈套诱敌来袭,给敌人以沉重打击”。于是,接防后的第3天,他就带一名战士到敌军前沿潜伏侦察。他们潜伏了两个昼夜,摸清了敌人的生活轨迹和活动规律。随后,全班战士共同研究了作战方案,在敌人经常活动的羊肠小道上、掩体旁,秘密埋设了300多颗地雷。然后,又趁敌人不备时,大家轮番动手,用刺刀,甚至手指抠石头缝,剜土,加固工事。最后,他们竟然悄无声息地在敌人的鼻子底下又增设了4个隐蔽的哨位,改善了防御条件,提升了防御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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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山轮战期间我军战士们驻守猫耳洞的情景

一切准备就绪,为了引诱敌人上钩,都昌林采取了明松暗紧的办法,连续几天带领全班战士们白天故意大声喧哗、吵闹,佯装这支新换防的部队戒备松懈,战场纪律不严的假象;实则,都昌林带领战士们在夜里加强警戒,秘密在敌人可能偷袭的方向和经过的路上设置定向地雷,安排潜伏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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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7日的晚间,果然越军上钩了。10多名越军趁着夜色和濛濛细雨向我军哨位摸来。都昌林带领战士们进入战位,做好了战斗准备。当这伙越军贼眉鼠眼地刚刚靠近我军阵地时,“轰隆——”一声巨响,都昌林带领战友布下的地雷阵发挥了作用,一颗地雷剧烈爆炸后,当场有5名越军被炸死。其余的敌人顿时乱作一团,扔下同伴的尸体,像猴子似地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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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和战友们坚守的140阵地,是相当艰苦的,他们赖以栖身、警戒的“猫耳洞”,集危险、拥挤、潮湿、酷热、脏乱于一体。所谓的“猫耳洞”,其实就是简易防炮洞,2班的“猫耳洞”是利用天然石缝改造而成的,能藏5至6个人的洞却挤进了9个人,大家在里面拥挤不堪。雨季后,洞里湿度大增,下大雨时洞里下小雨。战士们带上阵地的被子和褥子,平时潮得踩在上面都出水,下阵地时已经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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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班坚守的防御前沿与敌人的阵地犬牙交错,最近的哨位与敌人阵地只有10几米远,稍有不慎,暴露目标就有遭到越军直瞄火炮袭击的危险。特别是2班在140阵地的6、 7 、8月份,共计96天,正值高温季节,地表温度达摄氏41—42度,洞里也有38—39度。高温潮湿,洞内宛如蒸笼,战士们几乎天天是“桑拿浴”。“猫耳洞”不仅仅是防炮,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长期神经高度紧张和拥挤不堪、湿热难耐、蚊虫叮咬的环境,综合疲劳症、关节炎成为流行病,蚊虫叮咬感染、烂腋、烂裆,无法穿衣穿裤。猫耳洞生活,给战士们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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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在老山前线

正是在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艰险和艰苦条件下,都昌林和战友们硬是凭着对祖国和人民的忠诚,凭着有我无敌的英雄气概,在敌我阵地犬牙交错,险象环生的老山前线,都昌林还组织全班战士开展了冷枪歼敌活动,战士们轮换使用狙击步枪歼敌,先后有12名越军成为枪下之鬼。在“5.31”和“7.19”两次大规模防御作战中,面对蜂拥而上的越军,都昌林带领8名战友英勇抗击,同时呼叫上级炮火。在我军准确炮火的支援下,越军伤亡惨重,望风而逃,不得不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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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6天的时间里,都昌林带领全班一共打退了越军连、排级别的进攻和偷袭达21次,毙敌82人,而我2班战士们无一伤亡。如此神勇的战绩,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都昌林,名震老山,闻名全国。为此,都昌林荣立二等功,并被破格提升为排长。

三、过关斩将,直捣黄龙,在出击拔点战斗中,只身进洞毙敌8人,剿灭全部守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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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和8名战友胜利完成140阵地的坚守任务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又开始执行其他作战任务。其中,最激烈的战斗是1985年12月2日,对越军405号阵地的出击拔点作战。

为了稳定我军的防御态势,上级首长决定拔掉越军占据的405号阵地,并把这项任务交给了都昌林所在的4连。连队组成了4个突击队,从两个方向,呈两个梯队进行拔点作战。一排为第3突击队,都昌林任队长,担负西路主攻方向的第2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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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9日,我军攻击部队进入集结地域。在405阵地周围潜伏了两天。12月2日早上7时30分,我军万炮齐发,地动山摇,越军405号阵地和其附属阵地都淹没在火海之中。炮火延伸时,我第1、第2突击队迅速向405号阵地发起攻击。经过7分钟激战就占领了表面阵地。但越军突然对405号阵地进行炮火反覆盖射击,我军突击力量明显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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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在老山前线

8时16分,都昌林率领的第3突击队接到加入战斗的命令。都昌林率先冲过了越军的机枪火力封锁区,从4号洞附近直插山顶。占领了两块巨石之间的缝隙,观察敌人的动向。这时,发现有30多名越军向这边机动。都昌林确定敌人的方位后,立刻用电台向连指挥所报告,并不断地指示着炮弹的弹着点,用炮火拦截反扑之敌,先后打退了越军7次反扑,彻底粉碎了越军与洞内之敌会合后夺回阵地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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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各突击队连续拿下了越军的7个洞穴,还有一个5号洞穴迟迟没有拿下。而且,已经有7名同志牺牲在5号洞口下面。都昌林得知后,直接就奔向敌人的5号洞穴。越军5号洞的洞口在半山腰,呈喇叭口形状,在喇叭口的下面是个3米左右的崖壁。都昌林下到5号洞附近,靠在一块石壁上搜寻着5号洞口,后来在崖下战友的提示下,向上探头一看,一个三角形的洞口就在大石头上面。于是,都昌林缩下身子,从挎包里拿出两块TNT炸药块,同时拉着了向洞里扔了进去,随着“轰——轰——”的两声巨响,都昌林乘着烟幕,就爬上大石头,端着冲锋枪对着洞口里就是一阵狂扫。然后,就猫着腰一头钻了进去。进到里面7、8米远后,就贴着洞壁稍一停顿,让眼睛适应一下黑暗环境,借着洞口的微弱的亮光,看清了洞里的大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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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穴里,都昌林突然看到对面的石壁上还有一个洞口,就赶紧拉开一个TNT炸药块,向那个洞口扔了进去,“轰——”地一声,整个洞里再次被烟雾笼罩住了,他也被硝烟呛得喘不过气来,就退到洞口外面喘了口气,吐出一口漆黑的吐沫。都昌林出了洞口就趴在洞口的大石头上,用枪口对着洞口里面,随时准备击毙探头的越军。当已经受伤的1班长陈光和6班长沈良江来支援都昌林。都昌林就和一班长陈光进到洞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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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在前,陈光在后,二人向洞穴里摸去。就在二人刚进去两、三米,发现有个越军,斜躺在那里,一只胳膊还在抽动。都昌林在他腿上打了一个点射,枪一扔就扑了上去。摁住了这个越军还在动的手,再伸手去抓另一只手时,才发现这个越军的另一只胳膊齐大臂的上端就断掉了。这个家伙已经没有反抗力了,都昌林和陈光把这个越军捆了起来。接着向连指挥所报告“我们抓到一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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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都昌林让陈光看住他,然后准备继续往洞穴深处搜查时,只听左后侧“叭——”地一声枪响,子弹从头顶飞过打在石壁上。都昌林赶紧卧倒在洞口一侧,朝左后侧一看,竟然在左后上方还有一个两米高的洞口,这一枪就是从那里打出来的。于是,都昌林慢慢接近到那个洞口的下方,然后拉开了一颗手雷就扔了进去。“轰——”地爆炸后,没等烟雾散开,他紧接着蹬在石头上端起冲锋枪就是一个长点射。打完了,都昌林又机警地卧倒在洞口下面。停了一会,再也没听到上面有什么动静了,就踩着石头慢慢爬上去一看,被打倒了4个越军,都已经不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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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没有任何懈怠,继续搜剿里面那个洞。都昌林背贴着左边的洞壁,边探边向里摸,大约进到10多米,看到左上方射进一束亮光,他判断这里可能有个洞口,再仔细听听,上面还有人小声说话,但听不懂说什么。于是,都昌林又向前摸了两步,到了拐角处,感觉到这洞口不远了,就扔过去一颗手雷,爆炸后,都昌林借着弥漫的硝烟作掩护,对着洞口又是一阵扫射,后来发现这里有两个越军都被击毙了。

都昌林从洞内的东部口向外探头,对面就是八里河东山,他感觉到,已经走到405阵地东侧了,预示着5号洞穴已经被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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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发誓复仇,固守阵地,在抗击反扑战斗中,打退越军24次反扑,歼敌155人

都昌林用电台向连指挥所报告了搜剿打洞的情况后,连长对他说:“410,410,副连长梁岭已经牺牲,现在由你代理副连长,赶快把阵地上的部队组织起来,做好抗击敌人反扑的准备!”听到这里,都昌林和战友们不禁掉下了眼泪。都昌林擦了一把眼泪后,跳出5号洞,望着副连长牺牲的方向,举枪向天空打了一梭子子弹,大声喊道:“副连长——,我们一定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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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忍住悲痛,立即按照连长的命令,把在阵地上的我军人员清点一下,编成了3个战斗小组,分别负责405号、302号和301号阵地的坚守。然后,根据敌众我寡、弹药不充裕的现状,把伤员集中安置到5号洞中;派出两名战士控制制高点;又派出两名战士到8号洞与5号洞和山顶阵地形成交叉火力,做好抗击敌人反扑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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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拿下5号洞之后,越军很快以1个排的兵力从308号阵地、南2号阵地向405号阵地反扑。都昌林爬到山顶一边指挥我军炮群对越军实施覆盖式射击,一边协调坚守阵地的突击队痛击敌人。在1个小时内,我军共打退敌人班、排、连不同规模的反扑9次,巩固了既得阵地,还歼灭了大量越军。为迎战越军更大规模的反扑,都昌林把增援分队统一编组,分派作战任务,组织战士们在405号阵地南侧、302号阵地东南一线布设了防步兵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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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18时50分,不甘心失败的敌人以两个连的兵力气势汹汹地反扑过来。我防守部队按照实现都昌林的部署,连续作战到12月3日下午19时40分,打退越军24次反扑,共计歼敌155名,取得了旱季首次出击拔点作战的重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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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日下午6时,在抗击越军最后一次反扑中,正在阵地上带领战士们作战的都昌林不幸头部中弹,血流如注,他休克后很快被战友们从阵地上抢救下来。所幸的是,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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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的英雄事迹迅速传遍了老山战场。战后,都昌林荣立一等功,并于1986年5月,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荣誉称号。

五、不忘初心,不辱使命,当选为党的十五大代表,在和平环境里也是响当当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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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左)在训练中

都昌林伤愈归队后,没有忘记各级首长对他的希望,没有忘记那场已经渐渐远去的战争,更没有忘记那些为了祖国和人民英勇献身的战友们。都昌林说:“战斗英雄这个称号属于全连的战友,属于这个英雄的集体,更属于那些为了这场战斗胜利而付出鲜血和生命的战友们。没有他们的赴汤蹈火、前赴后继,没有他们的奋力拼杀、密切配合,光靠我都昌林也不可能拿下这一个个阵地。我不敢拿这荣誉当作炫耀的资本。相反,它一直是激励我干好工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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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

战后,都昌林历任副连长、指导员、股长、政治处副主任、教导员、团副政委、师政治部副主任、团政委、旅副政委、人武部政委、军分区副政委。2012年底,从枣庄军分区副政委岗位上转业,在山东省政府住房和城乡建设厅任二级巡视员。他无论在什么样的岗位上,他始终把“老山精神”作为参战官兵在那特殊时期、特殊环境里共同创造并实践的精神财富,立志不能辜负那些没有回来的战友,用优异的成绩去回报党和人民的褒奖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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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在北京

都昌林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依然是一位英雄。他先后两次荣立三等功;1989年9月,光荣地出席了“全国劳动模范代表大会”,并参加了建国40周年国庆观礼;1996年,被济南市授予“荣誉市民”;1997年9月,当选为党的十五大代表,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2008年12月,当选为《解放军报》评选的“与时代同行——改革开放三十年军营新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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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昌林在转业离开部队之前,特意到麻栗坡烈士陵园看望牺牲的战友们。他曾经告诉记者,正是这些年轻的中国军人为了祖国的尊严与安宁,抛头颅,洒热血,付出了年轻的生命,才有了我们共和国多年的和平环境。他们才是我们共和国的英雄,共和国不能忘记他们,共和国的后来者,在享受着和平环境、美好生活的时候,更应该记住他们,敬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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