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朱总、徐帅《年谱》《历史的回顾》和《国军将领回忆红军长征》等信史/文献:

1935年4月末,嘉陵江战役结束。在江油“西北军委高干会议”上,张氏提出了“背靠西康,占领成都西北/西南以远少数民族杂居地区,作为立脚点”新战略构想。陈昌浩发言支持这个“构想”;“大家没有异议,一致同意按张氏构想干…”。

但在私底下,徐帅、李主席依然认为:“还是原来的川陕甘边计划比较好”;“据我观察(张国焘、陈昌浩),是个举棋不定的态度…,拿不出个成熟的方案来。”

10月初,张氏宣布他为“临时中央”主席,并且以“军委主席”的名义,下达了《绥(靖)崇(化)丹(巴)懋(功)战役计划》及之后的《天(全)芦(山)名(山)雅(安)邛(崃)大(邑)战役计划》…。经四十多天浴血奋战,四方面军略占了岷山山脉、岷江上游与邛崃山脉、大渡河泸定~阿坝段之大片地域;基本上于成都西北/西南以远、实现了张氏设定的“背靠西康”新战略构想;然“打成都、吃大米”之企图,却因为“兵殇百丈关下”,也使约十万人的队伍、折损逾半…。

其间,曾发生过“一件事”,它的后果在客观上巩固了张氏的“高明”……

31号,徐陈电报张主席,告部队情况…;张氏赓即回电训斥之“西康为我唯一后路,不可以西康落后自误”,“在敌能守住邛崃、大邑、名山、天全、芦山一带碉堡线时,即宜不失时机夺取康定为好”!一一徐、陈接电后商量觉得:还是按原定作战计划,南下打成都为上策。故未理睬、仍然指挥方面军主力攻取宝兴、芦山和天全,兵临雅安。

6号,张主席再急电令徐陈,要求迅速“查明金川两岸(敌情和落实)转移兵力即取康定泸定之办法”。一一仿佛又是一块金牌“圣旨”降临…。

徐、陈面商后复电张氏:“目前这带粮房、人烟极多,村落大于巴川,群众正纷纷回家,各地已开始成立游击队与扩大红军,物质基础很好,如能深入工作,补充人、物较易。现刘湘六七十团至多能来四十团,邓锡侯共二十四团,分兵后难大集中,余者无虑。如能多集中兵力在这带打,甚有把握。如马上进西康,补难,减员更大,力分散,天气极冷。对二、六军团配合无利。”拒绝马上兵出西康!

由于徐、陈之态度一致,故“张国焘未再坚持他的意见”…。

徐陈挥师直扑名山东北、成都西南之要隘:百丈关……战果呢?离“惨不忍睹”略一步之遥!

【注示:有意思的是,在百丈关重挫徐、陈部的川军主力,亦是十个月前于土城重挫彭德怀、董振堂和陈赓的郭勋祺、潘佐和廖泽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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