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与黎明》“伯劳”郑兰亭手里的王牌究竟是什么？留在上海的20位潜伏者，只有棉纺厂的金昴昌不配合，其实他有着更大的野心，最终被伯劳活埋。
王力群用金昴昌的女儿金妍作为他的软肋，来威胁金昴昌配合伯劳完成他的“覆海计划”，金昴昌一开始不配合，是有两层用意：
一是因为他很会审时度势，旧势已去，他当下已经拥有了棉纺厂，给解放军制作军服，生活稳定安逸，何必去冒这些险，让自己在刀尖上行走；
二是他有更大的野心，他要利用这层旧关系，来作为帮他铲除阻碍的条件，帮他完全拥有棉纺厂的所有权，王力群杀掉了棉纺厂的旧主人——经理刘明俭，又再帮他当上劳商会会长，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王羲盛扳倒，很快报纸上就爆出了王羲盛的桃色新闻，名声搞臭了，无法竞选，金昴昌稳坐会长之位。
虽然王力群是金昴昌事业道路上的“清道夫”，但获利都是有条件的，金昴昌必须为他们所用，女儿金妍随时被威胁，金昴昌只有在暗地里买通江洋这个杀手去暗杀掉王力群，他觉得才有可能过上好日子。
干掉一个王力群，只能是除掉了一个障碍，还有伯劳和毛森，后面还有更大的势力，只要金昴昌在名单上，需要他出来，就不可能过上安稳日子。
所以，他要杀王力群，还要想办法杀掉伯劳。但这一桩非常艰巨的工作，江洋这样的江湖杀手是不可能做到的。
金昴昌与伯劳之间一直在较量。
金昂昌一边享受着伯劳为他提供的坦途，帮他铲除异己；一边又暗中想办法杀掉伯劳，获得解脱。
伯劳的“覆海计划”就是要重新回到党国时代，从四年前的福州路洋房爆炸案开始，到金胜银行的金库盗窃案，再到邮政局的纵火案，这些都是小打小闹而已，而真正伯劳手里的“王牌”，就是小仓博士研究的“超级炭疽病毒”，让上海成为一座死城。
金昴昌最终也没有斗过伯劳，当然伯劳的“覆海计划”也没有成功，金昴昌被伯劳活埋，伯劳也未能全身而退。
在大势面前，如沙粒遇汪洋，郑兰亭个人的能力再厉害，也没有翻云覆雨的超能力，终究斗不过时代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