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希腊的千年文明里,每一粒尘埃都蕴藏着智慧的火花。

从市井生活的点滴细节,到英雄传说的诗歌记载,从历史的小片段入手,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感受古希腊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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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胡子的传统

对来自希腊的半身像及雕像感兴趣的人会发现,在亚历山大大帝即位之前,成年男性都是有胡子的。而在亚历山大大帝即位之后,除哲学家外,其他男性都会将胡子刮掉。从下文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不同国家都出台了禁止刮胡子的法令,但这种法令通常会被人们无视。

下文中,阿忒纳乌斯引用了克利西波斯的作品——《美丽的和愉快的》。

正如克利西波斯在他的第四本书《美丽的和愉快的》中所说,刮胡子的传统源于亚历山大大帝统治时期。我十分喜爱克利西波斯这位作家,因为他品行优良,学识渊博。他曾经这样说过:“刮胡子的习俗源于亚历山大大帝统治时期,而在此之前人们是不会刮胡子的。吹笛人提摩修斯曾经留着很长的胡子。在雅典,人们至今记得第一个刮胡子的人和当时刮胡子的场景。当第欧根尼·拉尔修看到一个面庞干净的男人时说道:“我想你一定在抱怨上天让你当了男人而不是女人……在罗得岛,虽然有禁止刮胡子的法令,但没有人会起诉他人破坏了这项法令,因为所有男人都会刮胡子。在拜占庭,尽管任何有剃须刀的理发师都将被处以罚款,但每个人手中都有剃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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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得岛政府对穷人的资助

根据斯特拉波的记载,在希腊化时代,资助穷人的传统就已经出现了,并且从那时一直延续到斯特拉波生活的年代。有趣的是,在希腊城邦中,盖尤斯·格拉古在罗马首先推行的国家购买粮食分给公民的举措十分流行。这一习俗不能被随意定义为社会主义或者煽动家的一种邪恶手段。如果想要人们不饿肚子,就必须救济他们。

过去的智者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给他们提供便宜或免费的粮食。的确,这会滋生人的懒惰,但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这是所有慈善事业无法避免的。

虽然罗得岛实行的不是民主政体,但罗得岛人十分注重人们的福利,他们会竭尽自己的所能帮助穷人。穷人会获得粮食补贴,富人则会根据古代传统帮助穷人。政府还专门设立了负责采购和分发粮食补贴的部门。因此,政府总是能够获得人们的支持,尤其是在给军舰配备人员的时候。

——斯特拉波《地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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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疯狂地热爱自己工作的老陪审员

一位老陪审员将全部精力投入日常工作,甚至有失掉心智的危险。老陪审员的儿子试图将老陪审员困在家中,以治愈老陪审员的怪病。下面的话出自他们家中的奴仆山提奥斯之口。

让我告诉你主人得了什么病,他热爱法庭,无人能及。他沉迷于审判,只有坐在法庭的长椅上才能停止哭泣。到了晚上,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如果一不小心打了个盹儿,梦里也都是法庭的沙漏。他早已习惯了将判决票拿在手中,醒来时三根手指还合在一起,就像在月初焚香献祭一样。如果看到大门上写着“皮里兰珀斯的儿子得摩斯真俊俏”,他就会在旁边写上“投票箱真俊俏”。公鸡在清晨时打鸣,他便说公鸡受到了那些被调查的官吏的贿赂,因为把他叫醒得太晚了。晚饭刚吃完,他就叫喊着找鞋,然后天不亮就赶到法庭,在法庭打个盹儿,仿佛一只帽贝粘在柱子上。

在门外,老陪审员的儿子布得克勒翁和另一个奴隶索西阿斯守着。他们很担心其他陪审员从乡村蜂拥而至,经过房子时,会想办法解救被囚禁的伙伴。夜晚,这些老年人艰难地在泥泞不平的道路上跋涉,他们的儿子提着灯笼相伴左右。这是当时雅典生活的一个显著特征。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陪审员都是老年人,也都居住在遥远的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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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雅典贵族的奢侈生活

虽然雅典人沉迷于奢华的生活,雅典却是一个伟大的城市,养育了许多心地高尚之人。雅典人身穿紫色衣服,外着刺绣长袍。他们将头发打成结,并别上金色的草蜢发饰。他们的身后跟着仆人,仆人手中拿着折叠椅子,以供他们随时坐下。他们都是英雄,在马拉松战役中获得胜利,并且可以对抗整个亚细亚。

——赫拉克利德斯《关于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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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的誓言

下文选自吕库古仅存的演说词。列奥克拉特在喀罗尼亚战役后放弃了雅典,先是居住在罗得岛,随后又来到了迈加拉。对吕库古和狄摩西尼这样的爱国人士来说,这一时期是国家存亡的关键时期,需要每位公民的支持。在雅典人看来,列奥克拉特的行为不仅缺乏对国家的热爱,而且是对国家的背叛。下面的誓言是通过斯托布斯保存下来的。虽然受到某些现代学者的质疑,但人们普遍认为它是真实的。

誓言

我不会使神圣的武器蒙羞,我不会抛弃我的同伴,无论他是谁。我将履行我的责任与义务,我将把国家建设得更加强大。我将听命于审判的人,并且遵守章程及法规。如果有人想要毁坏章程,我不会袖手旁观,而是尽全力阻止他。除此之外,我会尊重祖先的宗教。此誓言的见证者为阿格劳罗斯、恩雅利俄斯、宙斯、塔罗、奥克索及赫革摩涅。

——吕库古《驳列奥克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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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的光芒:千年古希腊文明》

公认的研究希腊文明的经典作品

再版超过十次

2000多年古希腊文明的全景呈现

300多种经典文献的科学引用

40多个文明要素的深入分析

中国画报出版社

2024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