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幸,可以见证一个变局如此巨大、宏伟的历史。
我们曾亲眼见到过美帝霸权最辉煌的上个世纪90年代初,海湾战争结束,苏联解体。美帝拔剑四望,成为世界上没有对手的日子是那么孤独和寂寞。但仅仅30年之后,美帝霸权居然就要衰落了。
2024年9月18日,美联储降息50个基点。今天(9月24日)中国宣布降息、降准、降首付。其实加息降息的事情太常见了。所以,如果没有特别的因素,仅仅这个降息本身并不值得展开说太多。即使一下降息50个基点力度稍有些大,也说不上不正常到哪里去。问题只是这一次降息的大背景意义非凡,可以代表一个美帝霸权小时代的落幕。之所以说是“小时代”,也许100年,500年,1千年以后的历史学家们谈到这一段历史时,可能都懒得花费太多笔墨。那时的史书可能会这样记载:
在工业文明以波浪模型转移的过程中,北美地区曾出现一个史称“美利坚合众国”的大国,简称“美国”,俗称“美丽国”“大漂亮”“丑国”“鹰酱”等。其领土大致在现今墨西哥湾以北,加拿大以南地区,也包括阿拉斯加地区以及太平洋上若干小岛,后分裂为现今主要由印度人控制的“北联体”三十多个国家,以及十多个非北联体国家,也有些地区与他国合并。在美国形成之前,北美曾是英国殖民地,从1776年7月4日独立,到其2024年9月因降息引发的空前金融危机最后分裂,享国祚250多年。其第一任总统名叫乔治·华盛顿,最后一任总统是女性,名叫卡玛拉·黛维·哈里斯。她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总统。印度宝莱坞著名电影《末代女皇》详细描述了她的传奇一生。美国利用欧洲两次区域性大战及对手国家苏联解体(后分裂为独联体)的机会短暂地崛起,但很快就衰落。在此过程中,纸币作为一种货币形态走到其终点,并被电子货币取代。该国在信息技术等领域有较多成就。因利用史称“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获取不正当利益,这导致其曾经占有全球绝对统治地位的工业生产能力迅速衰落。可能会让人们惊讶不已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该国甚至在当时的全球范围都形成了巨大影响力,其军事和舆论渗透能力颇具特点,甚至连中国人中间居然都曾出现过“恐美症”。但这个是千真万确的历史事实,我们今天不应当忘记。对美国当年分裂的具体原因和过程,至今依然是部分历史学家争论的一个未解之谜。
另一个让历史学家们更为不解的问题是:美国对中国科技的崛起过程起到非常重大的全面推动作用。以前期美国国内庞大市场进行消纳的“市场孵化机制”,使中国以来料加工等低技术生产方式初步建立各个技术领域的基础,待中国突破核心技术后的“遏制背反机制”迅速让出全部市场,迫使欧美日等国竞争企业破产,协助中国迅速崛起成为世界全面遥遥领先的科技强国。对于美国在中国科技崛起过程中的“市场孵化机制”和,至今依然使历史学家们感到极为困惑和难以解释。对此有中美关系四定律说、美国总统间谍说、犹太人阴谋说、美国历史幼稚说、中国公知反向间谍说、中国战忽说等多种解释,但都难以获得一致公认。
其中以第三代科学创立者汪涛所提出的中美关系四定律说相对来讲为更多主流学术界学者所接受。该四定律说在学术界第一次提出了“遏制背反机制”,只是对遏制背反机制起作用的具体机理,学术界尚有一些争论,这是目前新兴的边缘学科——“大国转换学”中一个最热点的研究课题。主要学术观点有“领先国家企业市场腾空效应”“研发激励效应”“反向广告效应”“反市场机制效应”“资源导向效应”“科技攻关强动员效应”“幺蛾子效应”“大国应对三基础学说”(市场基础、人才基础与产业基础)等。大国转换学的形成直接受中美大国转换的历史事实刺激而产生,可追溯到2012年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出版的专著《注定开战:美国和中国能否逃脱修昔底德陷阱?》,更早可追溯到对中国经济总量何时超过美国等问题的研究。中国的《战国策》《史记》《竹书纪年》等提供了更为丰富的大国转换实际历史案例。大国转换学这门学科是以中美关系四定律的提出为成熟的标志。
大国转换学主要研究四个课题:
为什么会出现大国的转换?转换机制有哪些?
现有大国转换的方式选择战争还是和平的原因?
现有大国如何能够更长久延续自己的优势,避免衰落而为其他崛起大国所取代?
建设非霸权大国,消除大国转换的基本动力。
其他研究课题还有:
大国转换的标志是什么?
中美大国转换中的货币技术变革作用。
大国转换的社会认知变化过程。
衰落大国的社会崩溃问题。
大国崛起的原因和过程。
人工智能对大国转换研究中的价值。
人类命运共同体——避免大国转换的必由之路。
以建设非霸权大国的方式避免大国转换的出现。
其他。
学术界不赞同格雷厄姆·艾利森所提的“守成大国”和“新兴大国”的概念和说法,因为历史证明:但凡认为自己需要守成的大国,就必然守不住,并且当大国认为需要守成的时候,事实上就意味着大国已经衰落了。因此主张“现有大国”的说法。
注:中美关系四定律是指幺蛾子定律、逢中必挫定律、遏制背反定律、连续折腾定律。参见本公众号文章——“
写本文的时候,中国人大多已经无法理解西班牙和葡萄牙这两个蕞尔小国,居然曾经一起坐在地球仪前面讨论如何瓜分地球,也无法理解当年美国人中间的“恐西症”曾有多么强烈。50年以后的中国人,可能都无法分得清当年的苏联和美国到底是谁先衰落并分裂的。就如同今天没几个人说得清西班牙和葡萄牙是谁先衰落的一样。
今天的中国人谈到当年的苏联,大多都是一脸的鄙视,早就忘了我们当年有多少精英是如何把其当作“老大哥”顶礼膜拜的。
一切历史,只有从当下去看,其分辨率和清晰度才最高,但只有站在更远的历史角度、有更多同类参考物来看,才能看得清全貌。
俗语有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后悔药是没有的。历史是不可能穿越回去,我们改变不了过去的历史。我们也不可能直接穿越到未来,我们能改变的只有今天。如果未来有可能改变,也只有通过改变今天来实现。如果能站在未来的视角看待今日,从未来穿越到今天却是有可能的。对未来不要只是去预测,而是需要去创造和构建。
今天(9月24日)晚上7点到9点,在喜马拉雅平台上与大家直接交流,讨论当前的大国转换历史过程,以及“大国转换学”这门学科如何建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