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海看病,却被亲弟弟拒之门外,扶弟魔幡然醒悟:停止资助侄女
墨染尘香
2024-09-21 12:42新疆
有人说我是最傻的女人,也有人说我是最活该的女人,因为我把亲情看作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为了弟弟的学业,我14岁辍学打工;为了弟弟谈恋爱,我24岁为了彩礼草草结婚;为了弟弟买房结婚,我又跟丈夫离婚,把离婚财产给他。
可我最终却被所谓的亲情,我最亲爱的弟弟伤得遍体鳞伤,以至于落得孤身一人的境地。
这一切都来源于,我去上海看病想要暂住在弟弟家……
01
我叫刘颖,今年30岁,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刚出生不久,父亲就离世了,母亲一人艰难地抚养我和小我两岁的弟弟,过着不易的生活。为了家庭的重担,母亲选择再婚,希望找一个男人来分担责任,然而继父并不愿意,他视我们姐弟俩为负担,不仅不支持我们的学费,还逼迫我们辍学在家干活。无论母亲如何劝解,他都不理会,对我们说:“要钱?没有!你们既然想上学,那就自己去挣。”
我是农村女孩,在那个时代,我这样的人本就没有上学的权利。再加上我希望弟弟能代替我在学校学习,我当即决定辍学去打工,用自己的钱资助弟弟。那年我14岁,刚踏入社会的我一无所知,只能去做服务员这样的工作。服务员大姐看我年纪小好欺负,安排我去最辛苦的岗位,比如最后清洗碗筷,打扫客人吐了一地的卫生间,我只能咬牙忍受。
10年转瞬即逝,我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而弟弟也在我的资助下成为一名大学生。他喜欢上了一位女大学生,但是他由于家庭条件的关系,他不敢追求那个女孩子,只能给我打电话,寻求我的帮助。
”姐,我喜欢上了我的同班女同学,你能给我出个主意吗?“
为家里传宗接代任务在弟弟身上,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都必须支持他,我对电话里说:”喜欢就去追,不要担心,姐给你当后盾。“
弟弟听到这话后乐了,对我说出要钱的请求,为了他的幸福,我咬着牙打了一份工,给他挣更多的生活费。
四年时间转瞬即逝,弟弟和弟媳到了毕业的年纪。
这时弟媳要求十万元的彩礼,否则他们将分手。弟弟无计可施,只好向我求助。看着弟弟的无助,我觉得自己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结婚。于是我找了一个对象,只要他能给我十万元彩礼,我就愿意嫁给他。
嫁给他之后,我毅然决定将彩礼全部给了弟弟,丈夫因此对我生气。但我没有后悔,只要弟弟过得好,我心满意足。
时间又过去三年,弟弟和弟媳准备要孩子,要孩子就要一个大房子,他把目光看向了我,我知道我得帮他,我对丈夫说:“咱们再帮一下我弟弟吧。”
丈夫却说:“不可能,除非离婚。”
为了弟弟美满的家庭,我咬了咬牙同意丈夫的要求,我说:“但是你必须把婚内财产分我一半……”
我本以为我的这些帮助,能让弟弟在今后的日子对我有所回报,可弟弟做的事情让我彻底寒心……
02
在我和丈夫离婚后,我为弟弟解决了买房的问题,当然,这让我作为姐姐感到非常高兴。我去看望了他们新家,虽然还没有装修完成,但我满心期待未来的幸福生活,想象着与弟弟、弟媳以及他们的小宝宝一起生活在这里。
我开口说:“姐姐这辈子也没什么别的追求了,以后你们孩子生下来了,我帮你们带,姐姐挣的钱都给她,就像小时候供你上学那样。”
弟弟听到这话,眼眶微微红润,他的感动让我觉得我做任何事情都很值得。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转移了话题,让气氛变得不那么悲伤。
“弟,房子装修好了我住哪间啊?”我好奇地问道。
弟弟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姐,你要住这?”
我点了点头:“嗯。”
弟媳却板着脸说:“姐,我觉得不太合适,这是我们我和陈杰的新家,你一个外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弟弟也没有站出来为我说话。他虽然觉得媳妇说话过了点,但并未阻止她,他说:“姐,王倩说话有些过分,但她话里有理,你住进来确实不合适。”
这突如其来的回应让我感到被击中,站在原地看着弟弟的面容,觉得他变得陌生。
我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弟媳。
弟弟可能是因为愧疚,低下了头。弟媳却昂着头,可能在她看来,她并没有错。
“那我住哪里?”我坦然地问道。
弟弟不好意思说话,弟媳说:“住老家啊,反正老家的房子不用花钱,到时候你也方便照顾宝宝,省下来的钱刚好供她读幼儿园。”
我没有理会弟媳,转头看向弟弟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弟弟抿了抿嘴唇,半天没有说话。
弟媳看到这一幕气愤地拍了弟弟的肩膀说:“你表态啊。”
为了不让小两口在乔迁新居的大喜日子吵架,我没让弟弟难做,我说:“好,我回老家住。”
03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怀疑我是否错估了弟弟的为人。
回到老家后,我可能由于水土不服,浑身上下长了很多疙瘩。一开始我并未在意,但等我注意到时,整个背上都是红色的疙瘩,让我感到奇痒难耐。
我匆忙跑到镇里的医院看病,医生让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也没能找出原因。他说:“这边的医疗技术还是太滞后,你最好去大城市看看,别耽误。”
医生的话让我心里一沉,担心自己可能生了什么大病。
我们这样普通的人,如果不生病,这一辈子或许还能凑合过去;但一旦生病,可能会家破人亡。即使我已经在社会上奋斗多年,内心十分坚强,听到医生这样说,我还是感到非常慌乱。
颤抖的手拨通了弟弟的电话,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请求能去上海看看,可能需要在家住几天。我本以为面对如此大是大非,弟弟会立即答应,甚至飞过来接我。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