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个故事是由我的一位朋友亲口讲述的。我的这位朋友是一位资深的球迷,每当有重大比赛时,他必定会观看比赛,并且在观看比赛的过程中,他会全身心地投入,心无旁骛。

他的思绪会随着比赛的进程起伏跌宕,喜乐悲欢。他对足球的热爱精神让人感动不已。特别是当他支持的球队赢得比赛后,他总是会喜极而泣,忘情地高呼:“这次终于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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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几天,他和几个朋友相约在一起,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等待着世界杯球赛的开始。在酒酣耳热之际,他们不禁流露出男儿本色,开始吹牛。于是,大家纷纷自吹自擂起来。

有人吹嘘自己的朋友是某某大人物(劳改农场接见厅厅长),有人则说自己的业务轻松赚取了几个亿的津巴布韦币。

轮到一个叫小巫的人时,因为前面几人的表演太过精彩,他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想出能够盖过他们的“功绩”。憋了半天,他最后憋出了一句:“我爸曾经逮捕过皇帝。”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我的朋友则非常严肃地批评他:“我们是在吹牛,但也要有原则和底线。”

小巫见大家都不相信,赶忙赌咒发誓,坚称这是绝对的真事。小巫的老家在河南,他的父亲老巫在七八十年代是一名乡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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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他突然被分管副乡长叫到了办公室。进去一看,全乡的正式公安都在,加上他自己,一共三人。他心想,难道有什么大案要案发生了吗?

副乡长也不多言语,坐在藤椅上心不在焉地一边抽烟,一边焦急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他不时地从二楼窗户往大门口张望,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经过长时间的等待,大家终于听到了楼下喇叭的响声。副乡长立刻从办公室里窜了出来,迅速地跑下楼去。

几名公安人员站在窗户边,好奇地往下看,只见几辆吉普车和小汽车一辆接一辆地驶入乡政府的院子里。从车上下来了不少人,书记和乡长也在其中。

平时总是趾高气扬的书记,此刻却弯着腰,满脸堆笑,仿佛一个迎宾服务员一般,领着这些人往楼上走去。

而乡长则拎着一个大包,跟在后面,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就像一个跟班。副乡长跑下楼后,手脚麻利地接过了乡长手中的大包。

巫公安感到有些奇怪,看这架势,应该是有大领导来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组织办公室、招待所和食堂的中年兼职礼仪小姐在门口迎接呢?

尤其是食堂,以往即使是县里来个领导,食堂都会显得忙碌而热闹,准备着丰盛的菜肴,大鱼大肉、山珍野味应有尽有。

然而,今天却没有看到任何动静,几位公安都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心中颇为遗憾,看来今天想要混一顿会议伙食、打打牙祭的愿望是无法实现了。

这时,副乡长跑了过来。尽管他已经四十多岁,身材肥胖,但在大家面前,他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年轻的样子,动作敏捷。

只见副乡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挥手,招呼他们三人赶紧去会议室。当他们走进会议室时,发现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书记、乡长和县里的一些主要领导外,其他人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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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方的三人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中间是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头子,左右两边则是皮肤黝黑、关节粗大、孔武有力的年轻人。与其他几位穿着中山装的领导相比,他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时,书记站起来,激动而又有些紧张地向领导们介绍道:“这三位是我们乡的民警,这是马……”

书记突然想不起他们的大名了,正尴尬之际,副乡长赶紧小声提示,这才说出三人的名字。那两位老公安显得非常懊恼,平时总是被书记指派去打野味,怎么连名字都记不住呢?

巫公安却很理解,因为平时书记总是叫他们的绰号,一时想不起大名也是情有可原的。

书记继续介绍道:“他们三位都是工作经验丰富,熟悉乡情……”他说话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完全没有了以往在大小会议上那种神态自若、口若悬河的潇洒。

巫公安不由得心想,书记面对的是多么大的领导?竟然如此紧张。

巫公安注意到,那位花白头发的领导的目光一直在他们三位公安身上逡巡。他不由得往副乡长身后缩了缩,不像其他两位,腰板笔直地站在那里。

书记讲完话后,仿佛安排好似的,副乡长立刻带着他们三人退出了会议室,并下了楼。

四人在楼下找了个办公室坐下,三位公安向副乡长打听那位花白头发的来历。副乡长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县里和市里的主要领导都陪着来了,还有省里的领导,应该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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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闲聊间,就听到楼板响声,楼上的人群这时也下楼来了。几位穿着呢中山装的领导热情地与工作服一一握手道别,然后再象征性地与书记、乡长握了握手,坐上车离开了。花白头发和两个年轻人则自顾自地上了楼。

书记把巫公安三人叫到跟前,已经恢复了以往神气活现的模样,让人觉得很熟悉:“‘大汉儿’和‘色花儿’先忙自己的事去,‘马儿’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