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
“事实?”
阮秋岚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声音瞬间变得严厉。
“事实是薄家没有正式收养过清槐,她当年姓阮,现在依然姓阮;事实是她父母早亡,年少不懂事做了些糊涂事,现在改正了过来,你就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事实是她叫你一声小叔,你就该像疼爱小辈一样疼爱她,而不是生出一些超出伦理纲常的念头!”
薄斯珩的脸色在她一句句的斥责中愈来愈苍白,直到最后,全无血色。
他垂下头,不敢再看那双亮如利剑的眼睛。
嘴里却还要同她辩个不停。
“您也说了,她不姓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不姓薄就可以了吗?你忘了你比她大多少岁了吗?她爸爸妈妈看着你长大,你又看着她长大,怎么能这么糊涂!大哥大嫂在天上要是知道了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他们定然会后悔当年那么帮薄家!”

一整天里,除了把原属于这件卧室里的东西复归原位,他什么也没做。
夜里,他环视着房间的布局,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到底还差些什么。
差些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不差了。
毕竟他心爱的、视若珍宝的那件宝物,再也回不来了。
永永远远地回不来了。
第二十四章
自从知道小姐不是离家出走,是移居国外后,管家的眉头天天都皱着。
以前有小姐在,他们犯了错,还有人帮忙说情。
只要小姐开口,再大的错,先生都会轻拿轻放的。
现在她不在了,苦的就是底下的一群干活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先生这几天不仅闷闷不乐的,还很喜欢挑刺。

“那一路顺风,再见,小叔。”
薄斯珩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回复她,看着她一蹦一跳慢慢远去,走向属于她的未来。
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的时候,一串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掉在嫩青色的草叶上,摇摇晃晃的,伪装成了露珠的模样。
助理在身后叫了几声。
薄斯珩再转过身时,又带上了那张属于薄氏继承人的面具。
上车前,他吩咐了一件事,要助理立即去办。
“把覃芷抄袭的证据,都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