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奔富三重奏
——中国联通帮扶册亨县乡村振兴侧记
贵州人说，册亨是贵州的“希望”，这“希望”中隐含着册亨发展的困境与愿景。
册亨县，这座位于贵州省西南部，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东南端的县城，曾经很穷，“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滇黔桂石漠化连片特困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重点县”“贵州省深度贫困县”这一连串的标签，是它被外界认知的第一信息源。从脱贫攻坚到乡村振兴，一路走来，册亨摘掉了穷帽子，展示出乡村丰富多元的发展潜力，当秀美的万重山、奔腾的北盘江、古老的布依文化、迷人的石筑古寨沿着高速路走出大山、飞向更大的舞台时，册亨也完成了一次乡村振兴的美丽蝶变。
如果要追溯册亨蝶变的原因，应该可以总结出一个很长的列表，比如易地扶贫搬迁的举措、发展林下经济的战略、乡村人才返乡的推动等。但这一系列举措中，有一条清晰的帮扶主线不容忽视。
‘2015年8月，国务院扶贫办等九部门联合发文部署新一轮对口帮扶工作，确定由中国联通结对帮扶贵州省册亨县。9年结对帮扶，中国联通先后派出12名帮扶干部到册亨县开展驻点帮扶工作，他们之中有连续8年扎根当地，从无到有培育出县域经济发展支柱性产业的“香蕉县长”；也有连续5年驻村，被村民称为“生活管家”的驻村第一书记。2.42亿元帮扶资金、61个乡村建设项目，中国联通出人、出资、出力，以真金白银、真情实感的投入，为册亨插上了数字化发展的翅膀，为产业赋能、为乡村善治支招、为少年儿童筑梦，上演了一场“既富口袋又富脑袋”的数字奔富三重奏。
如今的册亨，飞越万重山，飞越北盘江，真正成为一座希望之城。
01
农业产业有“数”
——香蕉林里长出大品牌
贵州的省花是杜鹃花，册亨的乡村满眼都是香蕉林。
走进中国联通香蕉大数据产业园，智慧大屏上，全县不同区域的香蕉种植基地数据清晰可见，温度、气候监测、土壤环境、农事记录等信息一目了然。此时，洛王村种植大户罗福辉的手机终端、中国联通派驻册亨县负责技术支撑的技术人员的手机APP、大数据产业园负责智慧平台运维的值班人员的办公系统中同时跳出了一条提示信息：“近日气温升高，可增加灌溉密度，并需注意防虫害。”
这个智慧平台是中国联通为册亨发展香蕉产业量身打造的全产业链平台，分为产地标准化管理、检疫检测、农业智能大数据、产销对接、产品溯源五大模块，是一个综合性的农事服务平台。前面提到的提示信息就出自农业智能大数据模块，这个模块会将产地标准化管理的数据与种植端的农事记录汇总，再结合各项监测数据后，实时向各接收终端发布农事建议。如果蕉林有疫病征兆，种植户或种植主体可以到检疫检测模块中寻求帮助，该模块汇集了1000余家检疫检测企业，可以为用户提供量体裁衣式的服务。此外，在香蕉成熟后，该智慧平台还将种植大户、合作社以及经销商等主体全部纳入产销对接平台，以自主结对的方式解决市场端销售问题，并且所有产品都有溯源码，可以实现数据透明、可查、可追踪。
“每年册亨的糯米蕉产量3万多吨，其中的1万多吨是通过这个平台成交的，平台不仅解决了农户销售的问题，同时，也可以通过专业化的农事服务来保障香蕉的品质。平台运行以来，市场端的反馈非常好，是册亨糯米蕉品牌塑造的有力推手。”时任中国联通挂职干部，册亨县委常委、副县长欧阳川表示。
欧阳川就是前文提到的“香蕉县长”，在他看来，册亨糯米蕉产业之所以能发展壮大，除了中国联通提供的帮扶资金外，还有对香蕉产业的数字化赋能。从最初的小农户散种不同品种的香蕉到如今成功打造的糯米蕉品牌，离不开中国联通搭建的信息高速公路，可以说，数字赋能推动香蕉产业发展的过程，是当地这一“土特产”品牌发展史中最亮眼的一页。
“香蕉县长”欧阳川（右）参与直播带货推介册亨糯米蕉产品。
2016年，欧阳川带着帮扶任务来到册亨县。初来乍到，具体怎么干，欧阳川没有明确的计划，但干成什么样，他有着明确的目标和愿景，那就是让农民增收。
彼时的册亨县基础设施还不完备，农业产业也很分散，农民种香蕉、种油茶、种玉米，种植结构分散，且销路不好。欧阳川用了一个月时间跑遍了册亨县2588平方公里的所有乡镇、村庄，最终将产业发展的方向投向了香蕉产业。之所以选择香蕉产业，一是香蕉树一年即可量产，见效快，二是册亨当地有发展香蕉产业的基础，不少农民有相关种植经验。
“当时全县大约种了6000亩香蕉，品种很杂，听说哪里的香蕉好卖，村民就去哪里买种子，大家把册亨种出来的香蕉统称为‘芭蕉’，没有形成品牌，效益并不高，行情好的时候，也只能卖四五毛钱一斤。” 欧阳川表示，册亨的香蕉大多靠自然生长，品质参差不齐，行情不太好的时候，一斤香蕉只能卖一两毛钱，行情再差一些，农民干脆就不去收香蕉，让他们烂在树上。
为了解决有蕉卖不出去的问题，欧阳川带着帮扶队员利用中国联通的网络资源在电商端推销香蕉，那段日子，册亨县的各乡村异常热闹。村民们忙着采收、打包、发货，靠着“生态种植”的优势，册亨的香蕉价格直线上涨。
问题随之而来。因为没有专业的包装物料、没有完备的物流体系、没有完善的分级分拣标准，册亨香蕉的退货率达到10%。
欧阳川意识到，帮扶工作绝不仅仅是“资金扶持＋产品销售”这么简单，他开始思考如何因地制宜壮大一项产业，并发动群众进行广泛参与。不久后，一个集育苗、种植 、加工、技术培训、运输为一体的产业链发展模式摆上了册亨县委、县政府的会议议程。在这个发展规划中，中国联通将投入帮扶资金1.41亿元，通过 “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模式，扶持6家龙头企业和2个农民专业合作社，帮助建成香蕉果蜜厂、饮料厂、面膜厂等深加工基地，推动当地香蕉产业持续发展。
随着香蕉产业方展方向的确立，香蕉大数据产业园以及种植端的智慧平台也应运而生。目前，册亨县香蕉种植面积达到近10万亩，通过中国联通的数字赋能，采用标准化管理体系管护近1万亩，亩产达到5000斤，综合产值1.38亿元。在册亨，每一个村庄都设有香蕉集中收货点，县里的仓储仓库和物流分拣中心就建在高速公路旁边，一车车满载香蕉的货车，装载的也是当地农民增收致富的希望。
如今，册亨的香蕉再也不会烂在树上无人问津，而是成为市场的宠儿，供不应求。每当有远方的客人到访，册亨人都会奉上一盘香蕉，圆润的果实入口即化，细腻软糯，久久留香。为此，册亨人为当地的香蕉取名“糯米蕉”。2021年，册亨糯米蕉获评中国农产品百强标志性品牌，糯米蕉成为册亨县乡村振兴的支柱产业之一。
当市场上开始有仿制册亨糯米蕉产品的包装时，欧阳川意识到这项产业立住了。8年时间，欧阳川带着帮扶队员一路帮扶，让糯米蕉价格从0.4元提升到了3元多，提升接近10倍，真正鼓起了当地农民的钱袋子。
“从种植到销售，点点手机就能完成，一年收入十几万元，这样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罗福辉发自内心的笑容传递着幸福的信息。
“以前在外打工，现在家门口开了香蕉加工厂，每月收入3500元，不用再跑那么远了，也能照顾家里。”在香蕉面膜厂务工的村民岑若那说。
微风吹过，大大的香蕉叶互相摩擦发出厚重的沙沙声，仿佛交响乐团的低音合鸣，欧阳川说他喜欢听这首致富曲。
02
乡村治理有“数”
——小村庄里蕴藏大智慧
幸福的曲调从香蕉林传到了搬迁社区。
“能看电视能上网，感谢联通感谢党。”这是册亨县最大的易地扶贫搬迁安置区巴纳布社区群众写的一副对联。
册亨县是全国易地扶贫搬迁人口占全县人口比例最大的地区，全县1/3的群众搬迁到了新家园。在那里，大家用布依山歌来传达情谊，也将幸福的感受写成春联贴在家门口。
为了让搬迁群众能尽快融入社区，中国联通针对2万余名在网用户实施三年滚动帮扶计划，免除这些用户的手机通信费、家庭宽带上网费以及电视机顶盒使用费。
在中国联通派驻巴纳布社区的驻村第一书记杨黎波看来，这些举措并不仅仅是联通投入4400万元帮扶资金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数字化服务免费进入搬迁家庭后，让留守儿童可以随时和在外打工的父母沟通，也让务工群众能够实时看到家里老人的生活状态，免去他们的后顾之忧。”
在册亨，网络世界打开了封闭山村通向外界的信息窗口，也改变着一部分农民的生活状态。
从八渡镇秧候村搬迁到巴纳布社区的罗子任在享受到中国联通免电话费的帮扶政策后，给杨黎波发了长长的感谢短信，并表示自己想在网络平台上学习直播带货。他担心的是，三年免费期后，要做直播带货的话，可能需要大流量的支持，如果后续享受不到相应的帮扶政策，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杨黎波将此事向派出单位汇报后，中国联通当即决定为有意愿发展网络直播带货的搬迁群众提供新的流量支持套餐，将现有的大流量收费套餐费用降为三折，以此支持当地群众多渠道增收。
除了通过直接减免使用费用推动当地电商发展，中国联通还基于乡村治理的需求，开发了新的智慧乡村政务平台，这一平台以数字化、智能化方式推动着基层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发展，是治理现代化的有益实践。
中国联通派驻册亨乡村振兴工作队成员在坛坪村调试智慧乡村平台设备。
智慧乡村政务平台聚焦村干部和村民两类人群，平台采集的村民家庭生活情况数据、乡村建设数据等面向村干部开放，便于因户施策进行管理，而务工、社区通知、一站式办事等数据信息面向村民开放，方便村民因需选择服务。
在采访册亨县的智慧乡村政务平台过程中，一个明显的感受就是数字技术与乡村治理的结合非常紧密，每个村的村情村况不同，对于同一平台的重点应用方向也不尽相同，中国联通通过充分调研，将农民关心、村干部关注的问题都汇集到政务平台上，最大限度地运用了数字化手段实现乡村善治。
在巴纳布社区，该平台的智慧用工模块最受搬迁群众欢迎，当地群众可以扫描贴在社区公共区域的二维码，随时随地查看企业的用工需求信息。不久前，脱贫户李玉芬就通过这个平台在缤腾实业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每月收入4000元。
在洛王村，这套政务平台被称为“智慧乡村会客厅”，中国联通派驻的驻村第一书记陈龙宝说，洛王村的智慧养老设备接入平台后很实用，特别适用于外出务工群众多的村庄。
陈龙宝就曾接到一起烟感报警。当时，村里一位80岁的老人独自在家，没注意到家里的蚊香点燃了被褥。幸运的是，浓烟激活了烟感系统并将报警信息推送到陈龙宝的手机上，从而避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随后，陈龙宝又展示了平台上的“大喇叭”功能。这项功能也与村干部的手机端连通，改变了以往村里发布信息要到特定的场所进行广播的情况，遇到自然灾害等紧急情况，只要打开“大喇叭”，就能通知全体村民。
由于这套智慧系统的应用，基层乡村治理的效能大大提升，陈龙宝也被村民称为“生活管家”。见到这位已经连续5年驻村的第一书记时，他刚帮村民干完农活，宝蓝色的制服衬衫上裂开了一道口子。三次驻村，陈龙宝都没有离开过洛王村，他了解村里每一户的家庭情况，叫得上每一位村民的名字，8月收玉米、10月收水稻、雨季修屋顶、旱季储水窖，村里的大事小情在智慧平台上是一串串数字信息，在他心中也是一件件村情民意的实事。
在与洛王村相距75公里的坛坪村，这套智慧乡村平台与积分制结合为人居环境整治起到了良好的示范。
“以前我们村干部都是拿着本子去每家每户打分，打扰村民的日常生活，他们很反感，现在有了‘智慧坛坪’，每家每户的环境卫生都一目了然，村民也是心服口服。”坛坪村党支部书记王泽说。
王泽所说的“智慧坛坪”就是智慧乡村政务平台在坛坪村的名称，这个平台接入村里设置的多处视频采集数据，将其与积分制结合，对积极参与人居环境整治的村民加分、庭院脏乱差的家庭扣分，一月一张榜，积分达到100分以上列入红榜，连续6次红榜颁发乡村振兴“最美贡献者”荣誉证书，获此称号的家庭除了可以在村里的积分超市兑换奖品，还会得到学生课外读物1套、补助1—2名外出务工群众往返交通补贴以及60岁以上老人可享受免费体检一次。
“采取文明实践积分制，建立量化评价体系不仅让我们村干部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更激发了村民建设家乡的内生动力，我们村也被评为‘省级特色田园乡村·乡村振兴集成示范试点’。”王泽说。
在册亨乡村，中国联通投入帮扶资金9057.27万元，建设数字赋能项目24个，提升乡村建设水平，实现136个行政村（社区）数字化管理，这套智慧平台于无声处记录着村庄的点滴变化，也在关键时刻完成过拯救生命的任务。册亨县的每一个乡村都能讲出不同版本的智慧平台与乡村振兴故事，就好似跳动在乡间的一个个音符，明亮、动情。
03
扶志圆梦有“数”
——图书馆里萌发新希望
在册亨县高洛街道第一小学旁边有一家图书馆，门上大大地写着“高高兴兴克高兴”几个字，“克”是从布依语音译而来，意为“去”，如果用布依话读出这句话，就好似在唱布依山歌一样动听。在当地，人们称这里为“高兴图书馆”。
暑假的中午，“高兴图书馆”里依然有许多读者在借阅图书或享受阅读时光，馆里的读者以孩子为主。在图书馆的座席区，标示着“联通电子阅览区”的几台电脑全部是满员的状态。
“高兴图书馆”的暑期活动吸引了许多乡村小读者参与。
“高兴图书馆”由中国联通投资建立，是册亨县借阅量较大的图书馆之一。由于邻近小学，所以很多学生已经养成了午休或放学来阅读书籍的习惯，这里每天的读者人数平均在500—600人次。
“图书馆虽然规模不大，但在中国联通的帮扶下，我们也应用了很多大城市图书馆使用的数字化管理方式，比如通过小程序来进行图书的借阅和归档，以及数字资料的查阅及使用等。”在“高兴图书馆”馆长李云云看来，这座图书馆更大的价植在于用阅读打开了乡村青少年更广阔的视野，让他们可以通过阅读来提升自我能力和素质。
李云云举了这样一个例子。五年级的学生黄敏一直想参与班级里的学习分享会，但与同学分享需要做PPT，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怕自己做不好会出丑。在图书馆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她在“联通电子阅览区”查阅相关资料，用5天时间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份PPT，并且大胆地展示给全班同学。
至今，李云云还清晰地记得黄敏在展示PPT后跑到图书馆对她说过的话：“老师，我今天的PPT分享很成功，好开心。”
李云云说，在“高兴图书馆”有很多和黄敏一样的读者，为了帮助他们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并且大胆表达自我，图书馆制定了一套激励系统，通过打卡积分、分享积分等方式鼓励孩子们持续阅读、积极分享。在“高兴图书馆”，孩子们每读完一本书，就可以获得相应的积分，如果就书中的内容与图书管理员分享，还可以得到额外的积分奖励。拿到积分后，孩子们可以在图书馆内的烘焙坊兑换面包。
“高兴图书馆”开馆两年来，一些孩子一直坚持阅读打卡，成为这里的“阅读之星”。
罗娟、黄宝娟……李云云可以随口说出许多小读者的名字，她说自己看到了这些孩子从原来的害羞、胆怯到自信、阳光的蜕变，一些小读者还利用假期来图书馆做志愿者，帮忙整理图书，也会指导村里的老年读者利用数字化手段借阅书籍。
在册亨，阅读不仅改变着一些孩子，更影响着一些家庭。
小学生黄初谦的父亲在外务工，他与妈妈和弟弟一起在外婆家生活，由于生活环境局促，他每天放学后都会到“高兴图书馆”写作业，图书馆也会提供免费的课后辅导。做完作业后，黄初谦就留在图书馆继续看书，时间长了，黄初谦的母亲也来图书馆陪孩子一起看书，母子俩并排阅读的画面温暖了很多人。
“图书馆本身就是传播文化的地方，它会给家长传递出一个信息，这是学习的地方，并且家长知道小朋友在图书馆也会很放心，虽然现在大多数家长因为要务农、打工，不能像黄初谦的妈妈一样陪孩子一起学习，但是知识对家庭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李云云说。
夏日午后，册亨各乡镇图书馆的免费夏令营如约而至，在一些家长眼中，这里是一个暑假托管班；在一些教师眼中，这里是一个兴趣培训班；在一些孩子眼中，这里是一个既能看故事也能讲故事的乐园。
在册亨县，中国联通共投建像“高兴图书馆”这样的社区图书馆9座，投入资金790万元，在每一座图书馆中都布局数字化阅读体验区，这为乡村儿童打开了一扇飞越重重大山看世界的窗口。
和孩子交流时，可以发现不少孩子已经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从他们口中，我们可以听到很多知名高校的名字以及许多令人尊敬的职业名称，这将指引这些大山里的孩子走向更光明的未来。这些孩子，也正是册亨涌动着的乡村振兴新力量。
后记：从农业产业到乡村治理到扶智扶志，中国联通在帮扶册亨的工作中演绎了三重奏，这些工作很细很实，一项项具体的工作背后是一批批帮扶干部努力的身影。在与帮扶工作队成员的交谈中，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个词，“有始有终”。“香蕉县长”欧阳川对此的解读是，他之所以能在册亨扎根8年，是因为将“糯米蕉”产业看成了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总想再扶一把；乡村振兴帮扶工作队队长周洪权说，联通的帮扶就是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盯，每一个项目都有一个好结果才能对村民有交待；驻村5年的第一书记陈龙宝说，自己不会讲“情怀”这种大话题，就是想为村民办点实事儿，看着村子一天天变好，心里高兴。
数联振兴路，智通新农村。中国联通为册亨县乡村振兴之路提供了一个帮扶范本。
来 源：《中国乡村振兴》杂志2024年第18期
总监制：姚卜成
监 制：韩世雄
编 辑：张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