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姑姑两个字,阮清槐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她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薄斯珩自然注意到了她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她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阮清槐随意找了个借口,薄斯珩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芷整理乱掉的发型。
她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阮清槐和覃芷砸下去。
“小心!”
薄斯珩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芷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怀中。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阮清槐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阮清槐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礼裙,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芷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阮清槐,和怀里被吓哭的覃芷,薄斯珩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她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一把抱起覃芷,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阮清槐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她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她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她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薄斯珩还没有回来。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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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世,她和程经年结婚十多年也没能有一个孩子……
聊了没多久,梁母就催促着她离开。
临走时,梁母还提了一篮子鸡蛋递给在外面等着的程经年。
“经年,这鸡蛋都是土鸡蛋,给你回去补补身子!”
程经年盯着那鸡蛋,神色冷淡接过来:“多谢。”
旋即,他率先打开车门上了车。
梁雪怜又看了梁母一眼:“妈,我下次再来看您。”
而后才恋恋不舍跟着上了车。
坐上副驾,梁雪怜看见程经年将梁母给的那篮鸡蛋随意扔在了后座,山路颠簸,鸡蛋那样放着很容易就碎的。
她当即将鸡蛋拿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见状,程经年眉头微拧:“下次让你妈别送鸡蛋,城里又不是没有。”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像针一样刺在梁雪怜的心里。
梁母的心意,他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临近傍晚,金色余晖洒落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