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因为嫉妒我发表诗歌及小文章,被皮革厂的同事李笑英拉拢一伙人对我正派的名声进行疯狂诽谤;对我健康的身体进行疯狂的病毒谋杀。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被跟踪窃听我的李笑英一伙众口一词的对我正派作风进行疯狂抹黑。甚至在我辞职离开这家公司后,诽谤我的李笑英一伙不仅不就此罢休,还变本加厉的通过我身边不设防的人对我进行钓鱼式诽谤。
下面,让我来聊聊刚辞职离开这家公司不久,所经历的她们利用我相信的身边卧底对我进行“钓鱼”所造的“黄色谣言”一事。
送货上门的保姆工作
自从辞职后,我在我家附近的几家超市工作过。可都由于一直被打听到我工作地址的诽谤我的皮革厂的同事李笑英一伙人知道后,就恶狼似的扑了过来,对我正派的人格作风进行毫无底线的诽谤污蔑,将我污蔑成像她一样会找鸭子的卖淫女。从而导致我不论在哪家超市都干不了几天就被辞职。
于是,频繁跳槽成为我的日常。可在赣州哪有那么多的超市供我跳槽?
那时的赣州还没有工业区,也没有私人企业,只有私人超市商铺。而这些商铺超市的工作机会并不多。
这不,我已经在跳槽了几次槽后又一次被辞职。
被辞职后摆在我面前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找工作。工作成为我的当务之急。不然的话,我的米缸将立马见底。
那时的我虽然居住在母亲家,可母亲为了甩掉我这个包袱已经搬去了她新买的房子居住,且新房子还是别人告诉我,母亲还叮嘱别人不能让我知道她新房的地址,以防我过去蹭饭。
自此,我直接被母亲抛弃。
要知道在我辞职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找不到工作而不得不白吃她的饭,母亲呢自然天天对我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的在她所有的教友面前控诉我好吃懒做不上班不交伙食费。
其实,虽然我没交伙食费,但我帮卖咸蛋的母亲天天都要洗一整天的咸蛋。如果不是我帮忙,她则要洗一整天。我接手之后,母亲就更轻松。
我没有交伙食费,不也变相地交了吗?可我母亲就是要拿到钞票才算数。
就这样,着急的我便在辞职后的第一时间,又急火攻心火烧火燎的开始四处找新工作。而找新工作并不是说你去找了就能有,得看机会。那段时间的我一直游荡在赣州市所有街道中的所有商铺周围寻找机会。
天天一大早就出门,要很晚才能到家。
这不有一天,我正好走在赣州文明大道上寻找工作时,接到一个有工作的电话。这不就令我喜出望外了吗?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母亲教友的女儿小刘,说有一份做保姆的工作问我做不做?
听闻有工作后,我当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保姆的工作换成以往我可是果断拒绝,可是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哪管得了是不是做曾经不屑一顾的保姆工作了呢?
再说了,保姆工作虽然不好听,可总比被诽谤我的李笑英一伙容易发现的需要抛头露面的商铺超市服务员的工作更有隐蔽性,也就更加安全,同时还有写作的间隙时间。
重要的是工作写作两不误。
正是这份工作却让我掉入诽谤我的皮革厂的李笑英一伙精心为我布置的陷阱中去。从而又让我背上一个莫名其妙的情人甚至更难听的卖淫名声。
而让我背上这个名声的正是为我介绍工作的母亲教友的女儿小刘。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李笑英一伙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以给我介绍工作之名,对我进行钓鱼式诽谤的暗线间谍。
保姆工作要陪睡吗?
上班的前一天,小刘就领我去这个老板家面试。
就这样,我被她领着来到了雇主家。
据小刘说,这是一位在贸易广场做生意的老板。老婆跟人跑了,扔下他及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老大是女儿,只有13岁;老二是儿子,才6岁。正是需要有人照顾的年龄。
当我踏入老板家的门之后,看见这位小刘口中的老板,身着一套白色笔挺西服,配上干瘦又黝黑的身材,看上去就是一副中年男人的颓废潦倒落魄的状态,并在这种状态中透露出一股令人恐怖的狠劲。
看见这位雇主,我心里直发怵。若不是为了工作,我第一时间就会找借口逃之夭夭。若不是当时赣州市的就业面太窄,我会第一时间离开。
可是,已囊中如洗的我,容不得我有选择机会,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选择隐忍下来。不然呢?我的米缸就空得要见底了。
我的工作是负责他们家的一日三餐及整个二层楼的卫生,老板卧室除外。
当时作为雇主的他可能看出我有些犹豫吧,就用他家的电脑来吸引我,说如果我忙完家务,可以用他家的电脑写作。
而他之所以知道我喜欢写作,是我问了休息时间可不可以写作的事。
这不,为了能招聘到人的他才用电脑吸引我,由此可见当时的他家多么需要人来解决家务事的问题。
其实让我留下来在他家工作的原因,并不是他家有电脑,而是这份能救我命的工作。
从我到他家工作之后的情况来看,他家的电脑一直被两个孩子占据。由于只有一台电脑,两姐弟都争抢不过来。哪里有我的分呢?幸亏我并不是冲着他家电脑去的。不然,可要失望透顶。
我距他家不远,走路大概半个小时。我早上7点多去他家,晚上收工后的七到八点才能下班回家。
一般我到他家时,老板已经离开。当时是暑假期间,他们家有两个放假在家的孩子给我开门。老板呢则在饭点的时间回来吃饭,饭后立马出门。
当时的老板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生意上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忙得午饭都不回来吃。
在这儿的我自然是兢兢业业毫不含糊地工作了。
他家是复式楼,上下两层。两层楼房的所有房间及露台的卫生每天要做一次,老板卧室除外。
由于面积大,8点到他家的我做完卫生后就是做午饭时间。
只有午饭后有两个小时休息。我就利用两个小时,与他的两个写暑假作业的孩子共用一张桌子写作。同时还要辅导他两个孩子的作业。
自从来到老板家工作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介绍我来这儿工作的小刘是老板的情人。
而老板也亲口对我说了。
在我第一次看见小刘与老板一前一后的开门进来后,俩人就径直进了与我工作的厨房斜对面的隔着一道走廊的老板卧室,接着就将卧室门给关上。
等俩人出来后,小刘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拉开冰箱,伸手从里面拿了一大包冰棍及水果装入带来的袋子,接着就满意离开。
等她前脚刚走,后脚的老板就有些不满的对我自言自语道,我每个月都给她600块钱,接着不满的说这些东西是给孩子们吃的。
听到没,老板每个月给她600块钱还拿他家的东西。说明他俩之间是情人关系,而不是情侣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卧室的他俩聊天的声音很响。只隔着一道走廊的厨房,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从他们卧室传出来的毫不避讳的响亮谈话声。
我听老板在给她分析来赣州与小刘见面的征婚广告上的男人情况,为她挑选男人做参谋。
当时就震惊到了我,原来可以脚踩几只船。左手做情人右手找对象。
其实,我从老板对她说话的口气中,能听出有些勉强意味。只是碍于情人不得已而为之。自己都一屁股的屎,还有闲心给你做挑选丈夫的参谋。
换成是我,绝对做不出这类事情。
正是基于此,我断定他俩并没有真爱。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真爱,可小刘还是有醋劲。
有一天,小刘午饭前又随老板推门而入,在我忙碌着的时候,站在大门敞开的老板卧室门口的她,眼光复杂地凝视着老板卧室门口的那张宽阔的大床。她神情悠悠地问端着菜走出来的我:“我不在的时候,这里是哪个睡的?”
我说我不知道。
接着她又补充道:“这是我睡的地方。”
说完有些醋劲地离开了。
那段时间登了征婚广告的她,有不少应征者来赣州与之见面,她就少有时间过来。
她不在的日子,这儿就有其别的女人过来。
有一天,老板带了一位年轻的陌生女子回家。接着俩人就进了卧室。等我将饭做好后,俩人都低垂着头姗姗出来,坐在餐桌前一块用餐。
也在这段时间,老板一直板着脸对我的工作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岔。
有一天,她13岁的女儿对我说:“阿姨,我爸说你没有将露台上的树叶扫干净。要去扫干净来。”
当时听着就感觉奇怪。我明明上午全部扫了一次,怎么又得扫呢?且理由是又有树叶了。当然会有树叶了,露台上有两棵参天大树,怎么会没有枯黄的树叶落下来呢?
为此,我还特意上去看了看,光滑整洁的瓷砖地面上是落下了几片树叶,当即我又将这几片树叶给扫干净了。
这不是在挑刺吗?
可扫了之后,等下午老板下班回来,又说我没有扫干净。我又去扫了一次,难不成我要守株待兔地守在这二棵参天大树下面扫树叶吗?
显然,我品出了老板的挑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联想到是诽谤我的皮革厂的李笑英间谍的小刘,立马让我嗅到一股危险又辞职了。
可能你会问我,你怎么知道给你介绍工作的小刘是诽谤你的皮革厂的李笑英一伙的间谍呢?
那因为我下班回家经过赣州南门口菜市场旁边的第一家超市时,被曾经在这儿工作过的同事告诉我的。
那天我又经过这里,这家超市还没下班。在超市门口,一群靠在超市门前货架上的女同事正笑眯眯眯地望着我说:“秦姐,又在哪里上班哦?”我说在小刘给我介绍的老板家做保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小刘也介绍过她的姐姐来这里与我们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小刘与这些同事很熟。
接着她们同时诡异的笑了起来说:“都是去做老板的情人了,哪里是做保姆哦?”
当即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轰炸一通。我都有些踉跄的差点摔倒在地,我被气得急火攻心的吐不出一个字。
我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我才说:“我不是给老板做情人,是小刘做老板的情人。”
她们又补充道:“前几天我都看到小刘挽着一个男人走在路上。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我说:“那个是她征婚广告上来与之见面的男子,还不一定是男朋友呢?“
当我听闻俩人手挽手走路时有些奇怪,刚与情人分别,就与刚见上面的男子手挽手的招摇过市,这也太魔幻了吧。
我见他们不相信就说等我写成文章给你们看。
直到我将文章给他们后,才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直到此时的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刘是诽谤我的皮革厂的会找鸭子的卖淫女李笑英的间谍。难怪她们会如此及迫不及待的给我炮制出新的情人。难怪老板会找我的岔,原来老板相信了诽谤我的皮革厂的李笑英对我的污蔑后,就以为我真是如李笑英一样会做情人的卖淫女,以为捡到便宜了,对我有所期待。
心想养情人一个月要给600块钱,可是招我过来做保姆只要300元还包陪睡。
这不是很划算的事吗?
难怪面试时他会用电脑来吸引我留下来工作。
不曾想我货不对版的不是如李笑英那样的女人,而没有如其所愿,感觉上当受骗的老板才怒火中烧的找我的岔。
我毫不犹豫的辞职后,就在家接到他发飙时怒发冲冠的电话。他在电话中冲我一顿乱吼:“你偷了我的东西。”
我说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接着我妈家斜对面二楼的邻居也告诫我:“人家家里的东西不能偷哦,人家给你才能拿。”
天啦,我什么时候偷他东西了呢?
当时老板给我的工资是一个月300元。难不成保姆的工作还要有陪睡的赠品吗?我要做情人的话哪会做你这种老气横秋的猥琐男的情人。有感情的厂长情人都没有做,怎么可能做这种流氓的情人????想多了吧。
这种颓废猥琐的中年男人,走在路上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而那位赖在我家的卖淫女,在我揭露她偷了我的银行卡后,也是大发雷霆的用诽谤我的皮革厂的卖淫女李笑英辱骂我的话来辱骂我像李笑英一样卖淫时,直接将我给击懵了。接着这个卖淫女在我反驳她后,她还信口雌黄言之凿凿的补充道:“要不要说出名字来哦?”
听到没?说出名字来成为他们诽谤我像她们一样卖淫的证据借口及理由。
要知道世界上哪一个人没有姓?又哪一个人没有名?世界上哪一个人没有各种性别所组成人际关系?轮到我的异性人际关系中,就是情人关系就是卖淫关系的证明吗?
后来只要诽谤我的皮革厂的卖淫女李笑英见到或者是打听到我在哪儿工作,就被这个找鸭子的卖淫女给诽谤成像她一样的卖淫女了,甚至卖淫的李笑英在路上遇上我,也将路上的陌生男子污蔑成我的男人了,而且又编出姓名来佐证她们对我诽谤的虚假真实性以期达到败坏我名声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