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辞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纪芸，眼里的愧疚肉眼可见。
纪芸闭了闭眼：“麻烦你们赶紧出去，看得我心烦。”
纪雪还想说什么，却被贺砚辞拦了下来，他眉宇间尽是歉意：“纪芸，对不起，我原先不知道你家……”
就在这时，许久没有开口的秦煜言却开口笑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晚来的道歉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纪芸诧异地看了眼秦煜言。
她压下心头的异样，半晌才对贺砚辞说：“没必要道歉，你原本也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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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是她的一厢情愿。
贺砚辞喉咙干哑：“纪芸，我……”
说完，他便转身出了奶茶店，纪雪看了一眼纪芸，又看了一眼秦煜言，眸子半眯。
“姐姐是和秦煜言在一起了？爸妈他们……”
纪芸蹙着眉：“在不在一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秦煜言诧异地看了眼纪芸。
见纪雪还不肯离开，他起身走到纪芸身后，下巴抵在纪芸的头顶，语气森寒。
“还不走？”
纪芸身形僵了僵，白日里的皂角香味又再次萦绕在她鼻尖。
纪雪面色难看了一瞬，随即又笑道：“秦同学，我只是想善意地提醒一下姐姐，你别误会。”
纪芸看着纪雪的背影，眼中情绪不明，她淡定地推开秦煜言。
“你也该回去了。”
秦煜言眸色又恢复如常，挑眉看了她一眼：“我帮了你，你就这么想着赶我走，不道德吧？”
纪芸抿了抿唇：“谢谢。”
秦煜言却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声从胸腔迸发，萦绕在纪芸的耳边，低声开口。
“不出国了，国内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