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本是那隐山没有情感的天命圣女。
却因小时候不含任何恶意、任何企图的一碗粥,而自愿下山为当朝吏部尚书的嫡长女当一名普通的贴身丫鬟。
嫡长女被太子未婚夫和皇后所害。
我盯着那个被送回来的棺材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我拿出来一只暗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却在再次踏出屋门时碰见了小姐的另外几位贴身丫鬟。
她们的身份也不一般,我们就这样一合计,势必要为小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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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尚书府千金江婉清,婚前私通有辱皇家颜面,当吏部尚书大人自荐有功。因只江小姐一人受刑,午时判斩!”皇帝身边的御前总管站在吏部尚书府门前用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高喊,周围已经有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我与外面的百姓只隔了一道围墙,自是把御前总管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手上拿着的扫把也不禁握紧,加快地清扫着已经干净了的道。
即使隔着一道墙但百姓的流言蜚语却句句都传入了我耳中“这尚书府的小姐也太不知检点了,竟然在婚前私通!”“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假意到乡下施粥,结果排了半天却说没有了。”“就是就是,我刚一走,就有新的粥桶被提上来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好好的闺阁千金不当,非要去做下贱的妓子!”
扫把怦然落地,却被淹没在了流言蜚语之中。我仰起了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心一抽一抽地疼。但一疼却又想起了小姐,因为没有她我应该现在还在那座深山里,没有感情没有想法,只是别人手中的刀。
十二年前正值严寒,那是我做足准备的第十次逃走,每一次的计划都比上一次要详细每一次的计划都比上一次要精确。尽管每一次逃走都没有成功但我依然比上一次多走了两步,这对我来说就够了。如果继续生活在那座深山,那可能连我这最后一次出逃的想法都会被磨灭。
“唉这怎么有个小姑娘,快来人给小姑娘盛一碗粥,把她扶上马车里!”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就是江婉清的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纯洁的声音。它不包含任何恶意和企图,只是出于怜悯罢了。
“你还好吗?”江婉清微微晃动着我的身躯,我的瞳孔瞬间张开,这是我在深山里练就的自然反应,因为那里处处是危险。我晃晃头对这温暖的环境和面前这碗温暖的粥还有些恍惚,江婉清见我醒来先是震惊了些许,确实隐山圣女的标准之一就是绝世的容颜,这样会方便施展各种谋略例如美人计。
她想来是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伸出手在我面前晃晃疑惑地说:“怎么了?”
我盯着面前的她似乎是想把她盯出来个洞,漂亮的瞳孔幽深而空洞,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谁也不知道进去后会发生什么。
但江婉清不怕她用袖袍掩着嘴轻笑了两声说:“这么好看个姐姐,怎么感觉有点迟钝的,但还是好生俏皮可爱!”
我终于是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我…我想要水!”
江婉清见状马上就递给我一碗水拍拍我的背温柔地嘱咐:“慢点儿,别呛着!”
我狼吞虎咽地喝下了这碗水,刚想再要一碗的时候。耳朵却灵巧地捕捉到了远处的马蹄声,我很清楚那群人来找我了。
我很认真地看了眼江婉清终究是把袖子里的匕首往里按了按,然后沙哑地开口:“把我放这儿吧,马上可能会有雪崩了,你们快先走吧!”
如果往常见到的那群自私自利的人不一样江婉清第一时刻询问的是我:“那你怎么办,你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我通过马车上的帘子指了指外面,嗓子略微有些好转但却依然很沙哑:“我是山的孩子,我知道怎样躲避雪崩,但你不知道,你把我放着就快先走吧!”
江婉清还是很执着地要求我跟她一起走,我只能听着那些马蹄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实在迫不得已一掌打晕了她,然后对着前面的马夫说:“小姐睡着了快些回去!”然后最后望了一眼江婉清跳窗离开,我静静地望着马车。
直到漫天白雪淹没了马车,我才终于放下心又朝着反方向看去。白亮白亮的雪花中隐约已经出现了一大群马儿,它们快速地朝我这边奔驰,而我就站在这不动。我很清楚我又一次失败了,但这次不太一样了。
2
“吏部尚书大人这就是小女的尸体!”一个小巧玲珑的棺材被摆放在大厅正中央,而大厅只是略微装饰了几朵白花几缕白绸,丝毫没有表示对逝者的尊重。
吏部尚书也就是江婉清的父亲正跪在地上,朝着说话的人磕头说:“感谢大人!”
而我就趴在屏风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场闹剧,屏风前都是主子,而丫鬟是不允许到前厅来的,但我必须要亲眼看看小姐。因为我不相信纯洁善良的小姐真的会被这群颠倒黑白的人处刑,因为官场上下乃至全京城上下都知道小姐的品行,断不可能做出此等行事。
但当那一个小巧玲珑的棺材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仍然是不信的。明知道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却还是依然不愿意相信。
我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泪花,而泪眼婆娑之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小姐站在梨花之中,雪白色的梨花和大厅装饰的白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小姐是充满活力的,她不如这群腐败的人一样。
等到传话的人走后,江家主马上就从地上起来把刚才殷切的表情换成了嫌弃摆摆手道:“赶紧让人放在院子里,明天一早下葬!”
等到天一黑,所有院子都上了锁。我默默地从房间里出来,空洞的眼睛盯着那个棺材,就像12年前一样,仿佛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面对这些棺材我不像其他人都是畏惧的不敢靠近半分,我从小死人都是层出不穷用于基础测试的小物件,现在仅仅是面对棺材又怎么会畏惧呢?但我眼中的泪是怎么回事,我从来不会流泪的,因为隐山圣女从出生那刻起就少了半颗心,所以没有人的七情六欲。
我本该是感受不到这些情感的,但江婉清救了我,她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她给了我另外半颗心。
我先缓步走到了棺材前,手抚上了棺材板想象着里面躺着的人,想象着她的表情她的想法。我想她应当是恨的吧,她这辈子没和人结过仇,没和人吵过架。即使是身为嫡出小姐却依然谦虚内敛,这样的小姐为什么就会被亲人害死呢?
我坐了下来席地而坐靠在棺材上自言自语:“小姐你看今晚的星星真亮,和你的眼睛一样,很美很亮!”叹了口气继续:“你看小姐永远把一颗真心捧着给别人,最后就落了个不得善终,你恨吗?”
“恨我觉得你本身应当是不会的,但你必须要恨,这样我才能放心地去杀死那群害死你的人去为你报仇。”说到此时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后面我还说了好多好多,但就是绝口不提小姐的死。
只是一直在回忆,回忆我刚上府时被小姐带回来的。然后就一直默默地跟在小姐身边,除了和小姐几乎不开口说话,渐渐地就有传言出来。说我没有心,没有情感。刚听到流言的时候还挺震惊,她们怎么会猜得这么准。
但是在我被她们围到柴房正准备大展拳脚时,小姐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阳光挡住了那些人:“丫鬟之间是不允许如此行事的,是该好好让管教嬷嬷那里让你们好好学学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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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很快转过来面向我拉起来我对我说:“我们瓷儿才不是没有心的怪物!”似乎是为了让我更信服于她,踮起脚摸我的头说:“我们瓷儿会在早上给我备好果子,会在晚上提前帮我放好热水,会在感受到有凉风时给我披上毯子!”
我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从小姐的手上传输过来的热量仿佛都流入了我心中,这是奇怪的一种感觉,从小在隐山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江婉清拍拍我的衣裙,把灰抖掉,也没有管我脸上的表情是否有所变化,只是拉着我回了院子然后像今天这样一直在安慰我。
天上的星星继续闪着光,我的小姐却永远长眠在了棺材里。我最后长叹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径直走回了我自己的屋子,从枕头下面翻出了把匕首。
那个匕首很精致,是用荆棘缠绕做的手柄,却恰恰都不刺伤到皮肤。刀刃闪着寒光,开过刃的刀看起来格外锋利。我的指尖碰触到刀,鲜红的血液就顺着刀往下流,顿时整个匕首像活过来了一般,从匕首到刀尖都闪着红光。
我的眼里也只剩下鲜红的血色,踏出了屋门。在踏出去的瞬间耳朵充斥了悠扬的琴声,优雅且恬静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音调低沉,让原本轻快的琴声变得有些伤感。
而弹琴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小姐的几个丫鬟中最是高傲最是明艳的萧熙钰,名字也是我们几个中最是贵气的。与普通小姐不同,江婉清允许我们留用本名。这本也是我最担心的,不过听到小姐这么通情达理也就安心。
3
我倚在门框上,就那么听着。直到伤感的琴声停止,萧熙钰才终于扭头看我:“怎么,你不想为小姐报仇!”
我平时也是不爱说话却时常和萧熙钰拌嘴,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个性子都较为高傲,也都只是愿意和小姐说话,拌嘴拌习惯了我们两个的关系就比其他丫鬟要好很多。小姐还常常打趣我们两个,说我们两个像画本子里的欢喜冤家。
“呵,你来晚了我已经哭过了!”我不恼回着她的话:“我自然是来得早了些,总不能让你们瞧见我狼狈的样子!”
“其他人呢?”我已经走到了萧熙钰旁边,萧熙钰慢条斯理地理着弦状似不经意地回答我:“有的去牵马了,有的回家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和萧熙钰都静静地待在小姐的棺材旁,可能在等着谁,等着她们吧,或者是等着小姐。
门口出现一阵马蹄声,然后就有一匹白马驮着身上的人赶来。背上的人从马身上下来然后走到小姐棺材旁边,我们没有拦她,也拦不住她。因为她也是小姐的丫鬟之一,格根达娜。
其实只有小姐不知道,我们几个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但其实我们之间对方都会有一点猜测,而且猜得应该都挺准。
所以现在看到象征蒙古一族的特殊白马出现在小小王朝里的一个小小吏部尚书家的小小院子里也没有什么震惊,只是嘱咐她一句:“别闹太大出来动静,小姐平时就说你毛躁,现在,还不改正!”
格根达娜的视线总算是从小姐的棺材移到了我们身上说:“能不能把小姐的棺材藏起来,我想让她亲眼看看害死她的人先下葬。你们汉族这边,允许这样做吗?”
萧熙钰叉着腰身体微微后倾一副妩媚的样子,她本就生得明艳动作之间也都是风情,但却不俗反而是十分贵气。萧熙钰蔑了她一眼说:“即使不允许我们也要这样做,小姐的冤仇必须要报!”
我一言不发却也是很赞同地点点头。格根达娜豪爽道:“那好,我们今日就为小姐报了这冤仇!”
萧熙钰平时最不喜她的大大咧咧,现在在小姐的冤仇上面还如此不仔细教训:“哼,他们能给小姐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给小姐赐死。而现在我们只是单单杀了他们,难道不是太便宜了嘛!”
格根达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恍然大悟地说:“明白了,小姐生前喜欢的嫁人未婚夫,我们怎么能轻易地杀死呢?”
这次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没有让萧熙钰开口,自己直接摊平了说:“小姐压根儿就不喜欢人家,她只是出于对家人的尊重,尊重这朝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
萧熙钰很有默契地接着我话:“她真正爱的只有家人,但害死小姐的也是她的家人,至于那瞎了眼的未婚夫和他爹那个昏庸无道的帝王,我看这国家民不聊生,富贵权臣却纸醉金迷!”
我也接过话茬:“那也不必留了,小姐挂念的根本不值得她挂念,那就让我们给她扫除吧!”
格根达娜一脸激动大声嚷嚷:“直接给他们活埋,永不得超生免得脏了小姐的黄泉路!”
这次我和萧熙钰倒没有否定她的话,格根达娜看似豪爽大度实则这是外刚内柔,所以并不能让她去处刑别人。
我从小见惯了死人见惯了折磨人的手法,萧熙钰也是从小见惯权臣之间的小人苟且,自然也是心里都盘算着坏主意呢!
4
“报!”家中下人的声音拉着长腔听起来刺耳膜:“报告老爷,报告老爷!”
江家主坐在上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依然优哉游哉地品着茶,还教训着下人:“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忙慌,管事嬷嬷没有教你们规矩吗?不知道见我要提前向别人报备,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先不跟你计较,什么事?”
下人诚惶诚恐地跪下颤颤巍巍地说:“老爷…老爷,奴才今天去嫡小姐的院子,准备把嫡小姐的棺材下葬,结…结果…”
江家主又拍了下桌子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说个话还结结巴巴的,到底什么事!如果不好好说话,就把你发卖了!”
下人听了头往下低了又低说:“嫡小姐的院中没有棺材!”
“什么!”茶杯因为桌子的晃动倾洒在了桌面:“快来人,立刻随我去查看!”
“是!”下人从地上起来又重新掩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里的棺材呢?”江家主身后浩浩荡荡地跟了一群人,然后他手指着昨晚放棺材的地方厉声质问:“莫说棺材的事,这府里的丫鬟都去哪儿了!”
大总管颤颤巍巍地上前道:“回老爷的话,这嫡小姐院子里的丫鬟都是由嫡小姐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
姨母瞅准时机上前见缝插针:“老爷,嫡小姐这院儿里的丫鬟都是嫡小姐不知从哪带回来的野丫头,当时带回来的时候我还劝过嫡小姐让她上个卖身契,嫡小姐当时可对妾身好一通凶。说什么这是我带回来的不用妾身操心她自会调教好,现在棺材在一到院子那几个丫鬟就不知吓得跑哪儿了,真是凉了嫡小姐的一片善心啊!”
老爷本就生气现在姨母还火上浇油就更生气了说:“有什么善心,自己做事不多想点,倾兰你还帮她操心,真是喂狗了!”然后对嫡小姐仅存的最后一点亲近也被姨母的话消磨殆尽,直接下了判决:“什么都不必说了,想来如今棺材丢了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都回去吧。”
姨母等一大群人恭送老爷和大总管走后,马上就露出了原本的嘴脸高高在上地指着下人说:“有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先来报备我,这是该让你们受管教了。好了,快把这白花撤一撤,我们家烟儿马上就要嫁入东宫了,家里还有白花白绸像什么样。弄点儿喜庆的,真的是你们嫡小姐自己死就算了,还要连累你们给她办葬礼!”
就这一段话直接就把江婉清的罪定完了,而且还把所有回国都转移到她的头上,然后姨母就也扭身用帕子掩着口鼻离开了院子。
我斜躺在贵妃椅上嘴里吃着葡萄,听着密探给我传来的消息。然后轻嗤一声道:“呵,咎由自取我们小姐遭遇过最大的折磨就是遇到了这群家人!”
格根达娜因为离家太远,先暂住在了隐山此时听了密探的汇报也是一脸的不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且那个什么姨母居然还掩着口鼻离开院子,我可是跟着小姐去了一次她的院子。那到处都是胭脂俗粉的味道,呛得我都想先出来了。”
我点点头说:“小姐的院子里都是她亲手种的梨花,又怎么可能臭呢?只是可惜了,这一片梨花终究是要葬在这腐败的王朝里了!”
屋门口在此时突兀地响起敲门声然后是一道男声:“圣女您在里面吗?”
格根达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有人拜访我就不好在这儿了,我先出去了!”
我没有说话默许了她,等她出去以后交替进来的是一位琼林玉树的男生。从刚才门口的声音开始我就认出了他,在他上前那几步我才掀起眼皮看他有些嘲讽地说:“司少主不是来我隐山学习的嘛,怎么有空来找我。怎么,是哪里不符合您心意?”
司珩突然凑近说:“早就听闻圣女容貌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司珩见我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道:“不知圣女识不识得我?”
我云淡风轻地回答:“怎会不识司少主呢?”
司珩轻笑道:“听说圣女刚刚归位,不知道是为何!”然后搭上一抺意味深长的笑,就要转身离开。
果然不出司珩所料我在他即将要出门的前一刻叫住他:“等等!”也从贵妃椅上起来道:“你怎么知道的!”
司珩见计划得逞扭过身一脸无辜地说:“之前来到隐山本想见见圣女,谁知去被隐山族人告知不在境内。几年前圣女殿下就一直想方设法逃出,却在一次逃跑后变了性子,乖乖学习再也没有逃跑过。然而就在一年前,圣女殿下却大杀四方硬是把隐山上下族人挑战了个遍,然后逃跑了。”
我这次是从贵妃椅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身后的匕首已经紧紧握住然后含着笑看他准备随时要他的命。然而司珩就像是特别了解我一样依然云淡风轻,一脸轻松地说:“圣女殿下不必如此,在下只是归属于隐山的几大王朝中的一个小小少主,不必让圣女殿下如此费心!”
我身后的匕首没有因为他的话收起来,反而是更握紧了几分,毕竟他要真的只是七大王朝中的一个小小少主就没有可能知道我隐山,更不可能来到我隐山学习。
“圣女殿下果然还是不相信我,我记得圣女殿下应该认识一个人。嘶,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江婉清!”最后几个字音他咬得极重,但在他说出那个名字的第二个字的时候我的匕首就已经架他的脖子上了。
“我再问一遍,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声音低沉带了些蛊惑性。司珩的手反扣住我依然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圣女殿下是不是离我有些近了!”
我的匕首浑然不动,也没有搭理司珩的手只是警告他:“我们两个你没有胜算的,还不如归属于我!”
谁知道司珩嗤笑了下声音里染上暧昧道:“我从始至终,都是归属于殿下的!”
我的匕首终于是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放了下来,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些说:“到底什么是快些讲,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
“看出来了,圣女殿下的半颗玲珑心是长回来了,但怎么能忘了我呢?”司珩装作一副心痛的样子避开了我的问题。
我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回答:“我要是没认出来你的话,你刚才就已经死了!”
司珩露出一副不属于他的温温如玉的笑说:“也是,那倒是我忘了圣女殿下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要感谢那位江小姐,让我的圣女殿下长出了半颗玲珑心。”
我并不想搭理他这副欠揍的样子,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奈何族长却还偏偏不让我动他,所以到了后面就直接懒得搭理了。
司珩恢复正常终于开始讲正事:“我知道你想报仇,但这个仇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报的。当然就你们这一伙人直接冲到皇宫杀了他们也没问题,但这个王朝的命数还没有尽,如果直接了结难免会有反噬。”
我摆弄着手指讲着我的计划:“我知道,但小姐的棺材存放不了太久。所以报仇必须要尽快,而且我必须让整个权贵为她陪葬,我小姐的死那群权贵们都染指了,现在自然是不能轻饶他们!”
司珩反问我:“那你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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