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拎不清的老人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圆团故事
2024-09-14 16:15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弟弟手术前，医生反复跟我们强调，术前一定要禁食禁水。
弟弟哭闹着要吃炸鸡，奶奶心疼他，让我去给弟弟买。
我劝奶奶听医生的话，奶奶却大骂我是个坏种，想饿坏她的宝贝乖孙。
一边哄弟弟高兴，一边用木棍恶狠狠地抽打着我。
躲闪间，我的头磕到桌角，失血过多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奶奶给我钱让我给弟弟买炸鸡那天。
我笑着告诉她：“奶奶，炸鸡店有活动，老年人去买可以免费，您还是亲自去吧。”
01
意识缓缓归位，我被一阵剧烈的哭闹声吵醒。
眼前的场景让我逐渐意识到我已回到过去，回到那个至关重要的早晨。
此时弟弟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翻来覆去，大吵大闹，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不断地要求奶奶去给他买炸鸡：
“我就要吃炸鸡，老不死的，我就要吃，快去给我买！”
“不吃我就饿死了，就我姐那个赔钱货怎么给家里传宗接代！”
各种不堪入耳的字眼挤进我的耳朵里。
记忆如洪水般涌回心头，我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一天，弟弟即将进行一项重要手术，医生已严格要求禁食禁水。
奶奶的眉眼中充满了同情，她看着弟弟的饿得翻来覆去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自持。
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去给你弟弟买炸鸡，长身体的年纪怎么能饿着呀。”
我试图劝说奶奶听从医生的建议，但她的反应却是勃然大怒。
“你这个没良心的坏种，想饿死我乖孙！当初就应该把你丢到河里淹死，”她愤怒地骂道。
奶奶的偏心和重男轻女的态度一如既往，她对弟弟的溺爱毫无理智。
她一边哄着弟弟高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抽打着我。
疼痛从背部传来，我忍不住尖叫，却无力抵挡她的怒火。
木棍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在我的身上，每一下都带来剧烈的疼痛。
我的头磕到桌角，感觉头部一阵剧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液从头部流出。
奶奶站在一旁，毫无怜悯地看着我，手中还握着那根木棍，一下一下朝我身上挥去，我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没想到再睁眼，居然又回到了奶奶给我钱，命令我去给弟弟买炸鸡那天。
我的心中充满了恨意，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暴露。
想到上辈子被抽打的痛感，我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奶奶，炸鸡店今天有活动，老年人去买可以免费，您亲自去一趟如何？”我说。
奶奶一听到“免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她迅速把我手中的十块钱收了回来，满脸兴奋地说道：“好，我去。”
02
看着奶奶兴冲冲地去炸鸡店的身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紧不慢悄悄跟在奶奶身后，看着她兴冲冲地往炸鸡店走去，不一会儿她拿了炸鸡不给钱就想走，被店员冷着脸拦下。
她满脸疑惑，大声嚷嚷道：“不是说好免费吗？怎么还要钱？”
店员耐心地解释：“老人家，我们这里没有免费活动，这份炸鸡要二十五块钱，请你结一下账。”
奶奶一听炸鸡不仅不免费，还要二十多块钱，立刻变了脸色，气得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大喊大叫，声音刺耳：“你们这是欺骗顾客，我要投诉你们！”
“明明说老年人免费，现在又要收钱，我这么大老远过来，你们耍我是吧。”
店员被她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只能不断地解释和道歉。
路过的行人被奶奶无理取闹的行为吸引，纷纷驻足观看，不少人甚至拿出手机拍视频。
我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这些视频将会是我将来撇清关系的关键证据。
奶奶的撒泼并没有停止，她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拳打脚踢，场面一度失控。
吵闹声吸引来了老板，店老板见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走上前来试图安抚她。
“老人家，您冷静一下，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解决。”老板耐心地说道。
然而，奶奶根本不听，继续大吵大闹，完全不顾旁人的眼光。
她的声音越发尖锐：“我孙子要吃炸鸡，你们竟然骗我！我要你们赔偿！”
“老人家居然不免费，你们这个黑心店。”
老板无奈，只能答应给她一份免费的炸鸡，希望能息事宁人。
奶奶得寸进尺，又提出要一份免费的可乐。
老板眉头紧皱，但为了不影响生意，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
奶奶得意洋洋地拿着炸鸡和可乐，像打了胜仗一样扬长而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冷笑连连。
她不知道，她要的越多，她的乖孙子可就死得越快。
回到医院，奶奶一脸得意地将炸鸡和可乐递给弟弟。
弟弟看到炸鸡和可乐眼前一亮，立刻停止了吵闹，兴高采烈地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03
奶奶一边夸奖着自己的乖孙子能吃是福，一边不忘大声指责我。
“不是说老年人炸鸡免费吗？！小贱人，害我这么丢脸！”她故意大声问我，眼中满是嘲弄。
我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假装记错了的样子。
“好在炸鸡和可乐是免费得来的。”我小声说道，试图平息她的怒火。
奶奶占到了便宜自然心情好，骂了几句后又转头慈爱地继续看向她的乖孙子吃炸鸡。
炸鸡的份量很多，弟弟一时间吃不完。
我装作眼馋地看着弟弟手中的炸鸡，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弟弟看到我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
“你想吃吗？”他故意问我，语气中满是嘲讽。
说着拿起一只鸡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点点头，装作非常想吃的样子，故意咽了好几次口水。
弟弟冷笑一声，更加大口吃了起来，还将鸡骨头吐在我身上，当着我的面把剩下的炸鸡全部吃掉。
“你这个赔钱货，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假装失落，低着头默默地转身离开。
我假意垂头丧气地回了学校，脚步却一阵轻快。
04
第二天，弟弟上了手术台，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手术室外的等待室中，所有人的心情都如同紧绷的弦。
此时的我正坐在教室复习，因为他们觉得女孩在医院会冲撞了弟弟的好运，所以不让我手术时候在外面。
我坐在角落里，眼神冷漠地回忆起过往种种，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感。这一世，就让你们好好体验我受过的苦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的表情凝重而疲惫。
医生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他走向爸妈的方向，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他们的心头。
“手术失败了，”医生低声说，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等待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准备后事吧。”
奶奶一听，立刻失去了理智，像一头愤怒的母狮般扑向医生。
她的声音尖利而刺耳：“什么失败了？！不是一个小手术吗？怎么会失败？你这个庸医，把我的乖孙还给我！”
“我的宝贝乖孙福大命大的，怎么可能会有事，是不是你们故意害我的乖孙！”
她疯狂抓住医生的白大褂，不停地摇晃，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医生的表情依然冷静，他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面对奶奶的撒泼毫无畏惧。
“请您冷静，”医生严肃地说，“手术的成功率很高，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手术前没有禁食禁水，导致呼吸道阻塞。”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敲击在奶奶的心头。
奶奶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愤怒。
“你胡说八道！”她大声叫嚷，“我们根本没有给他吃东西！”
爸爸妈妈也跟着奶奶在那儿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心。
“我们没有给他吃东西！”妈妈愤怒地说，“你这是在推卸责任！”
“庸医，你还我们宝贝儿子，那可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
医生的眼神冷冷地扫过他们，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医生说，“孩子的胃里有食物残渣，说明他手术前吃了东西。”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但却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权威。
爸爸妈妈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奶却依然不肯认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恢复了愤怒的神情。
“这不可能！”她大声叫道，“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医生的表情依然冷静，他看着奶奶，仿佛看透了她的所有心思。
奶奶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医生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奶奶的谎言，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慌乱。
“我们真的没有给他吃东西！”爸爸妈妈依然在争辩，但他们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微弱了下去。
奶奶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的声音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你们肯定是想推卸责任。”她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恐惧，但她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
医生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他看着奶奶，仿佛在等待她说出真相。
奶奶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现在，她终于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05
医生见过太多，很轻易看出来奶奶的表情不对，严厉质问奶奶：“老人家，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医生的眼睛。
“我……我怎么会知道？”她慌慌张张地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心虚。
医生冷冷地看着她，显然不相信她的狡辩。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将会进一步调查，”医生冷冷地说，“到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奶奶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爸爸妈妈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始问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眼神闪烁，显得更加慌乱。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说，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医生的眼神冷了下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害怕地看着医生，又看了看爸爸妈妈，显然在寻找一个替罪羊。
她眼珠子转了转，猛然想起了什么。
“是那个贱丫头！”声音中带着惊恐和愤怒。
“她想让我的乖孙子死，是她故意给我的宝贝乖孙子吃了东西！一定是她干的。”奶奶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指控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听了奶奶的话后，爸爸妈妈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捏碎。
06
很快，他们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来到学校找我算账，气氛紧张的如同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爸妈怒气冲冲地走在最前面，脸上布满了怒火和怨恨。
一看到我，爸爸就毫不犹豫地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我踉跄后退。
“你这个害死弟弟的恶毒坏种！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爸爸怒吼道，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妈妈也不甘示弱，眼神冷冷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
直接上手拉扯，用指甲抓我的脸，划开我的皮肤。
“我们辛辛苦苦养你到这么大，没想到你竟然会害死自己的弟弟！”她咬牙切齿地说。
“你怎么这么恶毒，那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忍心呐！”
我对这件事早有预料，心中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我捂着被打的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故作委屈地说道：“我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哪有钱给弟弟买吃的啊？”
“你们不是嫌我是女娃子不吉利，会冲撞弟弟，早就让我滚出来了吗？我哪有时间给弟弟吃东西啊！”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仿佛真的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我用力掐自己，吃痛落下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倒是我昨天看到了奶奶偷偷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炸鸡和可乐。”我继续说道，眼神故意闪烁不定。
爸妈狐疑地盯着奶奶，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怀疑所取代。
“妈，真的是你买的炸鸡？”爸爸皱着眉头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信任。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也紧紧逼问，眼神锐利如刀。
奶奶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心虚地想要掩盖事实，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你……你胡说！”她愤怒地指着我，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恐惧。
“我根本就没去过炸鸡店！”奶奶咬牙切齿地说，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心虚。
她试图用手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了过去。
我冷眼看着她，心中冷笑，知道她的谎言已经无法再维持下去。
“妈，你是不是在骗我们？”爸爸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我们要的是实话，不是谎言。”妈妈也附和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
奶奶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即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我身上。
“就是她！是这个贱蹄子，是她故意给弟弟吃了东西！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宝贝亲孙子！”奶奶指着我，声音中带着强烈的责备和愤怒。
我听到这句话，心中冷笑一声，早已预料到她会这么说。
“我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弟弟？”我假装委屈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泪水。
“你们宁愿相信奶奶的谎言，也不愿相信我这个女儿？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监控掉出来不就知道了吗？到时候到底是谁买了炸鸡给弟弟吃了，一看就知道，”我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悲伤。
爸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们开始犹豫，不知道该相信谁。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问炸鸡店的店员，他们可以证明奶奶到底有没有去过。”我冷静地说道。
我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奶奶的心脏，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你这个坏种，竟然敢诬陷我！”奶奶愤怒地喊道，但她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无力。
“我根本就没有去过炸鸡店！”她继续狡辩，但却显得毫无底气。
还想继续伸手打我，好堵住我的嘴。
07
这时，留校的一个同学从这经过，他昨天刚好在炸鸡店购买炸鸡，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认出了奶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昨天我在炸鸡店见过这位奶奶，她真的去买了炸鸡。”同学大声说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