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月奄奄一息地爬行在潮湿的泥地上,身后的脚步声如毒蛇般紧追不舍。她的皮肤上布满了被荆棘撕裂的伤口,血早已浸透了她的破烂衣衫,鲜红的液体顺着腿滴落在地,染出一条隐约的血迹。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脚步越来越近,那群“魔鬼”马上就要追上她了。

“他妈的,再跑啊!小婊子,看我不抓住你把你挤干!”粗暴的叫骂声从后方传来,伴随着男人邪恶的笑声,仿佛预示着她即将到来的命运。李月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但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停下喘息。她咬着牙,强迫自己继续向前,尽管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脑海里,往事像电影一样闪过。她曾经只是个普通的打工妹,毫无戒备地被一伙人贩子骗到了缅北。这一切看似是个普通的绑架,直到她被关进了那个臭名昭著的“血牛库”。起初,她以为自己会被卖去做劳工,最糟糕不过是成为一个无尽的奴隶。然而,真实的噩梦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忍。

她和其他被拐来的女人、男人,被强行抽血,像牲口一样,天天被注射刺激血液循环的药物,然后通过那些冰冷的管子,将他们的血一点一点地“挤”出来。医生?不,那些家伙更像屠夫,冷眼旁观着他们的挣扎和哀嚎。“不痛?没关系,给你注点麻药,反正死不了。”每次有人昏死过去,他们总是冷笑着重新调高药剂,逼迫受害者活着供血。

她清楚记得,有个年轻的女孩,才18岁,被注射了太多药剂,最后整个人干瘪得像一具行走的干尸,眼睛深深地凹陷进去,嘴唇发紫。她的血已经被榨干了,却还得撑着身体继续挤血,最终倒下再也没有爬起来。李月当时就在那女孩旁边,目睹了她最后的挣扎。那一幕,像一道永不消散的阴影,牢牢刻在她的脑海中。

“你们这些贱货,谁也跑不掉!”追捕者的声音越发近了,李月的胸腔几乎要爆裂,她知道自己再不拼命,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她突然看见前方有一条陡峭的小溪,水流湍急,溪水拍打着岩石发出哗哗的响声。她没有犹豫,奋力跳下去,尽管双腿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本能让她爬起,拼命地淌过水流。溪水冰冷刺骨,她的双手在粗糙的石头上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她跳下去了!”后方的男人咒骂着,但也跟着跳了下来。水声、脚步声、咒骂声混在一起,李月脑中一片混乱,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就在她快要爬上对岸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猛地摔倒在地。剧痛从她的脚踝传来,仿佛是扭伤了。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双腿不听使唤,她能感觉到那股绝望从心底蔓延上来。

“抓住她了!”一个男人兴奋地喊道。李月回过头,看见两个壮汉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他们满脸狞笑,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你还真他妈能跑,真不怕死啊。”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带着恶心的笑容,蹲下身子,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可惜啊,你注定是跑不了的。”

“走吧,带回去,老魏说了,跑一个死一个。”另一个男人咧嘴笑着,毫无感情地说。他弯下腰,粗暴地抓住李月的胳膊,将她像一袋破麻布一样扛了起来。

李月无力地垂下头,视线渐渐模糊。她知道,她的命运已经被彻底封死。再次被送回血牛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忍的“挤血”折磨。

魏榕站在血牛库的高台上,冷冷地俯视着脚下的“牲口们”。数十个男人、女人被捆在金属床架上,裸露的四肢被粗重的皮带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血腥的混合气味,让人作呕。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开始吧。”她懒洋洋地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像是在指挥一场毫无生气的演出。

几名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立刻开始动作。粗壮的针头刺入那些人体内,黑色的管子连接到那些人的静脉中。李月就是其中之一。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她的双臂、双腿早已麻木,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早已将她的意志撕碎。

“看看这些贱种,真他妈的好用。”其中一个医生粗俗地笑着,凑近魏榕,“尤其是女人,血还真纯,养得好,挤出来的血比那些男人的干净多了。”

魏榕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一位男人。他的面容苍白,嘴唇干裂,已经奄奄一息。管子里流出的鲜血一滴滴落入透明的容器中,像是一场无声的残忍屠杀。那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魏榕,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诅咒她。

“看什么看?再瞪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一个手下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用手指重重戳了一下那个男人的眼皮。男人的头猛地一偏,双眼失去焦距。

“魏姐,你看,这些血牛还能再撑几天?”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谄媚地问。

“撑几天?”魏榕轻轻哼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又冰冷,“男人,三天够了,血压榨干就行。至于女人……她们还得多留几天,毕竟她们的血更值钱,得好好利用。”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床边的金属栏杆,动作优雅得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可那些绑在床上的“血牛”们却无不为之颤抖。魏榕对待他们的残酷已然成为一种病态的快感,一种畸形的掌控欲望。

“挤血,还真他妈是个好买卖。”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既能赚大钱,又能让这些废物发挥最后的价值。”

“魏姐,听说最近有几批新货色要进来了,其中几个姑娘长得还不错。”一名手下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话里话外透着赤裸裸的调侃,“到时候,要不要先挑几个出来‘玩玩’?”

魏榕转过头,冷冷地盯了那人一眼,手下一下子收敛了笑容,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她的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刀,任何不合她意的人都会瞬间被斩杀于无形。

“这些货是用来赚钱的,不是给你们享受的。”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要是让我发现有人乱动,先把你的血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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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连连点头,额头上渗出冷汗。他们都知道魏榕说得出,做得到。她残忍、冷酷,手段狠辣,完全没有人性。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房间里的灯光闪烁起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魏榕眉头微皱,显然有些不悦。一个手下急忙掏出对讲机:“怎么回事?”

对讲机那头传来一个慌乱的声音:“魏姐,有人……有人试图逃跑!他们躲进了地下仓库!”

“逃跑?”魏榕的眼神顿时阴冷下来。她厌恶被挑战,尤其是在她的“领地”内。这种反抗,在她看来无异于挑衅她的权威。

“抓回来,立刻挤干他们的血。”她冰冷地下令。

几个手下立刻冲了出去。魏榕站在原地,盯着那些躺在床上的“血牛”,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她的思绪回到了自己创建“血牛库”的那一刻。

一开始,她不过是想利用这些被拐来的可怜虫们,赚些钱。可渐渐地,她发现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远比金钱更让她着迷。看着他们被慢慢抽干,听着他们的惨叫与哀求,那种来自深处的快感像毒药一样蔓延开来。魏榕知道,她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她,成了“魔头”。

“可惜了……”她低声呢喃,像是对那些即将被挤干的人感到一丝惋惜,但那惋惜很快被她冷酷的微笑代替。

“该死的,跑一个杀一个,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她轻声自言自语,仿佛根本不把这些生命当成人类。对于魏榕来说,活人就是待宰的牲口,是她玩弄和榨取价值的工具。

几分钟后,手下们押着一名女人回来了,那女人满脸是血,浑身颤抖不止。魏榕看着她,像看着一件破碎的物件。

“既然你不想活,那就成全你。”魏榕轻轻挥了挥手。

“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