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闻九零后娶五十二岁新娘有感

人间正道或沧桑,五十二龄新嫁娘。

一树梨花今易主,海棠花是少年郎。

首句“人间正道或沧桑”,开篇即点出人生的复杂多变与世事的无常。这里的“正道”可能指的是传统观念中对于婚姻、年龄等社会规范的认知,而“沧桑”则暗示了这些规范在现实生活中的挑战与变迁。诗人以此句作为铺垫,为后文的叙述奠定了思考的基础。

次句“五十二龄新嫁娘”,直接点明了诗中所描述的现象——一位五十二岁的女性成为了新娘。这一描述打破了传统观念中对于婚姻年龄匹配的认知,引发了读者的关注与思考。

第三句“一树梨花今易主”,运用了生动的比喻。梨花通常象征着纯洁与美好,但在这里,“一树梨花”可能指的是原本属于某个年龄段的爱情或婚姻状态(如年轻时的浪漫与激情),而“今易主”则意味着这种状态已经发生了改变,被新的情况所取代。这里的“易主”既指年龄差异较大的婚姻关系的出现,也隐含了对传统观念被打破的意味。

末句“海棠花是少年郎”,进一步强化了比喻的意象。海棠花以其娇艳美丽而著称,常用来比喻青春与活力。在这里,“海棠花”被用来比喻那位九零后的新郎,而“少年郎”则更加突出了他的年轻与朝气。这一比喻不仅形象地描绘了新郎的形象,也暗示了这段婚姻关系中年龄差异所带来的独特风景。

整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思考,表达了对社会现象中年龄差异较大的婚姻关系的感慨与尊重。诗人并没有直接评判这种关系的对错,而是通过细腻的笔触和巧妙的比喻,引导读者去思考婚姻、爱情以及社会规范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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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系青春

风花雪月等闲尘,杯酒襟怀久不论。

旧日少年今似客,谁将白发系青春。

首句“风花雪月等闲尘”,以“风花雪月”这一古典诗词中常用来象征美好而短暂事物的意象开篇,却紧接着以“等闲尘”三字,将这一切美好都化作了平凡无奇的尘埃,透露出诗人对过往美好时光流逝的无奈与感慨。

次句“杯酒襟怀久不论”,进一步展现了诗人内心的孤寂与沧桑。曾经的豪情壮志、胸怀天下,如今似乎都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忘,连那曾经用以寄托情感的杯酒与襟怀,也已久未提及,暗示了诗人对过往生活的深深怀念与对现状的淡淡哀愁。

第三句“旧日少年今似客”,直接点出了时间的无情与人生的变迁。昔日的少年,如今已成了他乡之客,这种身份的转变,不仅仅是地理位置上的迁移,更是心灵深处对过往纯真岁月的告别与对现实生活的适应与妥协。

末句“谁将白发系青春”,以问句作结,表达了诗人对青春永驻的渴望与对现实无奈的接受。白发,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是青春逝去的标志;而青春,则是每个人心中最美好、最珍贵的记忆。诗人以“谁将白发系青春”的设问,既表达了对青春逝去的惋惜,也寄托了对青春永驻的向往,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对生命无常、时光易逝的深刻感悟。

整首诗情感真挚,意境深远,通过对青春流逝的描绘与感慨,展现了诗人对过往岁月的深深怀念与对现实生活的淡淡哀愁,同时也表达了对生命、时间、青春等永恒主题的深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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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苦了谁

曙窗凉白露初垂,七夕双星梦似飞。

天若有情天亦老,千年传说苦了谁。

这首七绝《苦了谁》以七夕为背景,融入了深邃的情感与哲理思考,表达了对爱情忠贞不渝的赞叹以及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首句“曙窗凉白露初垂”,描绘了一幅清晨的景象,窗外微凉,白露初现,既点明了时间(七夕前后的清晨),又营造出一种清冷而略带忧郁的氛围,为全诗奠定了情感基调。

次句“七夕双星梦似飞”,直接切入七夕主题,双星即指牛郎星与织女星,它们一年一度的相会,如同梦幻般短暂而美好,却又飞逝而去,令人心生向往又感慨万千。

第三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借用了唐代诗人李贺的名句,以天为例,表达了如果连天都有感情,那么它也会因为过度的情感而衰老的设想。这里用来强调情感的强大与不朽,同时也隐含了对世间万物皆有情、皆有命运的感慨。

末句“千年传说苦了谁”,将笔触转向了对人物命运的思考。千年的传说,流传着牛郎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但这份爱情却饱受分离之苦。诗人以“苦了谁”的设问,既是对牛郎织女命运的同情,也是对所有在爱情中经历磨难、付出牺牲的人们的共鸣与感慨。同时,也引发读者对爱情、命运、牺牲等深刻议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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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梦如何

落花杯酒英雄气,一唱浮生弹铗歌。

幸有青山埋白骨,当酬快意梦如何。

首句“落花杯酒英雄气”,以落花和杯酒为引,营造出一种既悲壮又洒脱的氛围。落花,象征着时光的流逝与生命的短暂;杯酒,则往往与豪情壮志相联系。两者结合,不仅展现了英雄人物的豪迈气概,也透露出一种对过往岁月的感慨与怀念。

次句“一唱浮生弹铗歌”,继续深化这种豪迈与超脱的情感。浮生,即短暂虚幻的人生;弹铗歌,则是指古代士人因未得重用而弹剑高歌,表达自己的不满与志向。诗人以“一唱浮生弹铗歌”来形容自己或他人对人生的态度,既有对现实的不满与抗争,也有对梦想与理想的执着追求。

第三句“幸有青山埋白骨”,笔锋一转,由豪情壮志转向了对归宿的思考。青山,象征着永恒与宁静;白骨,则是生命的终结与归宿。诗人认为,能够有幸被青山所埋,或许是对生命的一种最好诠释与归宿。这里既有对死亡的坦然接受,也有对生命价值的深刻认识。

末句“当酬快意梦如何”,则是全诗的点睛之笔。快意,即心满意足、畅快淋漓;梦如何,则是对未来梦想的追问与期待。诗人在此表达了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无论过去如何,无论未来怎样,只要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去追求梦想,那么这一生便是值得的。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对梦想不懈追求的精神与决心。

整首诗情感饱满、意境深远,既有对英雄气概的赞美与向往,也有对人生归宿的深刻思考;既有对现实的不满与抗争,也有对梦想与理想的执着追求。诗人以豪放的笔触和超脱的情怀,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关于人生、梦想与归宿的壮丽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