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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诚志专,厚德载物”,这是诚志股份有限公司的公司Slogan,也是其董事长龙大伟的座右铭。

43年前,一脸青涩的龙大伟走进清华园,从此跟清华结下不解之缘。

1993年,30岁的龙大伟,刚上清华经管学院MBA班,时任院长就讲了一番话,说如果中国前2000家企业都是经管学院的毕业生去当厂长,中国经济就有希望了。

龙大伟听了倍感振奋,决定要闯荡商海。随着国家“科技兴国”战略和“产学研联合开发工程”的实施,清华大学决定成立企业集团,日后它就是资产高达6000亿元的清华控股有限公司,而龙大伟,就是筹建组成员之一。

1998年,龙大伟又带着六七位清华校友,奔赴江西,通过省校合作成立诚志股份,这一干,就是26年。

诚志股份历史上经历了三次转型和一次2.0版本升级。

诚志股份刚成立时以传统日用化工为主营业务,在2000年上市后,提出“以日用化工为起点,加快向生命科学、生物制药、精细化工、信息产业等高新技术产业领域发展”,进行第一次产业转型,在江西省鹰潭市成立江西诚志生物工程有限公司,进军生命科学、生物医药领域。

2004年,国家“鼓励医疗机构合作、合并、共建医疗服务集团”,诚志股份开始第二次产业转型,并提出“以生命科技、医疗服务、医药及其中间体为主营方向,打造国内专业化、规模化的医疗健康产业集团”的目标,之后并购丹东市第一医院、在北京设立两个门诊部、配套构建医疗第三方服务平台和医疗设备维护平台,进一步延伸医疗产业链,形成了“医药化工、医疗服务”的主营架构。

以2009年收购石家庄诚志永华显示材料有限公司、2016年收购南京诚志清洁能源有限公司为标志,诚志股份进入半导体显示材料和清洁能源领域,实现了第三次产业转型。

至此,诚志股份迈上百亿平台,形成了以清洁能源为主体、以半导体显示材料和生命医疗为两翼的“一体两翼”产业格局。

2022年,随着校企改革的完成,诚志股份实控人变更为青岛西海岸新区国有资产管理局,选举了新的董事会,并围绕生产经营、体制改革和人才培养等方面提出了“2.0版”战略发展规划。接下来,诚志股份以青岛、南京、昆明、鹰潭为基地,投资建设新项目,投资规模将超百亿元。扬帆起航、劈波斩浪,诚志股份已开启了它的新征程。

01、“一体两翼”产业格局助力诚志起飞

诚志股份走到今天不容易,而这更离不开龙大伟的拼搏精神。

从上市初期的几亿元市值,到最高峰时公司市值超过300亿元,龙大伟历经了诚志股份成长路上的每个重要节点。

全球化工巨头董事长盛赞诚志南京工厂世界第一

一家公司成长发展的过程中离不开并购,龙大伟博士论文研究的就是这个方向,他知道,商业史上收购成功的案例只有24%。2015年诚志股份并购南京惠生时,由于太过辛劳,龙大伟无先兆突发心梗,好在自救及时,才转危为安。

最终南京惠生被成功收购,改名南京诚志清洁能源有限公司。

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接下来,新老团队如何快速融合、原有项目如何升级、新的项目如何规划……这些都是摆在龙大伟面前的棘手问题。好在龙大伟爱思考,他平时有嗜书癖,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书,遇到新的事物就爱琢磨钻研。

南京诚志的MTO(甲醇制烯烃)项目是全球首套采用了高科技制造业巨头霍尼韦尔子公司UOP的工艺包。诚志接手不久之后,发现该工艺制成的烯烃中,丙烯占60%,乙烯占40%,而当时丙烯价格低,乙烯价格高,如果丙烯、乙烯的产出比翻转过来,收入就能大幅提升。为此,龙大伟召集一批专家进行技术攻关,对工艺进行了柔性改造,使得丙烯和乙烯的产出比率可根据两者的终端价格适时调整,这一技术突破,为南京诚志带来了巨大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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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诚志南京工厂

据龙大伟回忆,柔性改造投资3000多万,当年就产生了一亿三四千万元的效益。在上第二套60万吨的MTO项目时,因为采用了诚志自研的柔性改造技术,UOP从15亿元的设计费中减免了10亿元,最终,原本预计60多亿元的投资成本,诚志只花了40多亿元,而最终产能提高到了70万吨。

经过7年的技术更新和产能扩充,南京诚志已成为南京江北新区的执牛耳者。龙大伟表示,诚志南京工厂是南京江北新区碳一产业链“链主”,诚志联合装置为江北新区及周边企业提供安全、稳定的工业气体及基础化工原料,是当地产业链的龙头。南京诚志利用煤炭气化生产一氧化碳、氢气等工业气体和乙烯、丙烯、丁醇、辛醇等液体化学产品,园区也得以吸引了全球著名的化学和材料企业入驻,其中不乏扬子巴斯夫、塞拉尼斯等巨头。

诚志股份的合作伙伴,全球化工巨头AP(air products空气产品)公司全球董事长在考察了诚志南京工厂后表示,在工艺指标控制和安全前提下满负荷生产能力方面,诚志南京工厂都达到了全世界第一,并要求自己的公司向诚志学习。当龙大伟受邀到AP美国总部参观时,对方也用最高礼节接待——升起了中国国旗,以示对诚志、对龙大伟的敬意。

如今,南京诚志已经实现高度智能化的无人工厂。龙大伟描述道:“就跟咱们电视里看到的航天发射场景一样,一面墙都是屏幕和控制设施,相关人员在电脑上操作,工厂现场是没有人的。”南京诚志至今保持了零事故的安全纪录。

诚志液晶彻底打破国际垄断,实现产业国产化

除了好学深思、嗜书成癖,龙大伟也爱运动,他每个月平均跑步60公里。

在企业搞研发做产品,也跟长跑一样,讲的是耐力和持久性,犹如诚志在半导体显示材料领域的深耕。1987年,以清华大学化学系十几年液晶材料研究成果为基础,石家庄诚志永华显示材料有限公司应运而生,率先实现单色液晶国产化,打破了国外厂商的长期垄断。2007年,诚志永华实现彩色TFT液晶国产化,彻底打破了国外企业的市场垄断与技术封锁。诚志永华技术发展快速推动了我国半导体显示产业的国产化进程。“没有清华液晶材料,就没有中国面板行业的国产化。”中国光学光电子行业协会液晶分会常务副理事长曾如此形容诚志在液晶领域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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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诚志永华

今天,诚志永华的产品涵盖工控、车载、IT、消费品用液晶材料及OLED显示材料、液晶非传统显示应用等,营销网络覆盖全国并辐射日本、韩国、欧美等国家。

诚志永华于2021年通过增资扩股的方式引入了15家战略投资者,2022年完成了股份制改制,正式启动了分拆上市的前期筹备工作。

诚志花叶提取无人工厂已可与世界级工厂比肩

很多人一开始称呼龙大伟为龙总,但慢慢地就称他为“龙老师”了,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浓厚的学者“气味”。

由于此前在清华大学担任辅导员、团委副书记等职,而且诚志股份又是一家具有清华基因的高科技实业集团,龙大伟需要长期跟前沿科技的专家教授“厮混”在一起,为诚志的新业务汲取前沿科技的源头活水。

加上本身也爱学习,所以除了本科学的热能工程知识,龙大伟在化工、环保、节能减排、宏观经济等领域都是半个行家。近年来,他又成了一位合成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有一次,龙大伟被深交所“叫”去了,结果,龙大伟反客为主,侃侃而谈,上了一堂合成生物学知识普及课。一位深交所副总当场表示:“龙老师,以后还要请您多来给我们做做讲座啊。”

2019年,诚志股份收购云南汉盟制药有限公司。目前,诚志汉盟已经建成了国际领先的天然植物提炼工厂,年处理能力可达2000吨,并掌握了十几种高价值的核心技术。诚志汉盟工厂采用符合《中国制造2025》规定的先进智能制造装备,能全自动、智能化、数字化地实现多种天然植物的分离纯化和规模化稳定量产。

清洁能源、半导体显示材料、生命医疗,三者构成了诚志股份的“一体两翼”。

一些投资者觉得公司的业务太庞杂,对此龙大伟并不认同。他表示,诚志股份的所有业务都有一根主线,即化学反应。“做中间体,是生物化学反应;做液晶材料,是物理化学反应;生产工业气体和高分子材料,更是纯化学反应。诚志三大业务板块,主线都是化学反应,但又分布在不同的细分领域,这样可以熨平周期、对冲风险。”

这也是诚志股份区别于历史上清华控股旗下其他公司的鲜明特色。龙大伟回忆道:“1997年同方上市,1999年紫光上市,2000年诚志也上市了。当时的定位是,同方和紫光做物理上的业务,诚志做化学方面的业务。”

02、2.0发展战略开启公司新征程

2021年,诚志股份完成校企改革,引入青岛西海岸新区海洋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作为股东,实控人变更为青岛西海岸新区国有资产管理局。2022年,清华控股划转给四川能源集团,并改名为天府清源。至此,诚志股份跟清华大学在股权上彻底脱离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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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志股份创新大厦

青岛海控集团是在诚志股份市值接近200亿元的时候收购的,而此后诚志股份市值一度跌到低于100亿元。龙大伟作为诚志股份的董事长,心里不能没有一点压力。

龙大伟对诚志股份的家底很清楚,公司80%的业务是清洁能源,也就是南京江北新区的两家化工厂——南京诚志和诚志永清,是诚志股份的压舱石和主心骨。事实也的确如此,2020年、2021年,诚志股份的净利润分别高达3.49亿元和10.56亿元。

然而,到了2022年,世界进入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对于国内外形势的风云突变,龙大伟其实早有预判,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而2022年全行业业绩的下行,更坚定了龙大伟的决心:公司必须求变。

诚志股份需要延长产业链,做多产品。然而知易行难,要延长产业链,做下游产品,需要诸多条件:一得账上有资金,二得有稀缺的原材料,三得有资质,四得有专利技术。

而诚志股份四者都不缺。上市23年以来,公司已经度过资本沟壑期、业务爬坡期,近年来现金一直充裕,且银行授信额度大,融资渠道畅通。诚志南京工厂的一氧化碳和丙烯等原料可源源不断供给下游产品。

产业链往下做,意味着产品从气态(氢气、一氧化碳),到液态(乙烯、丙烯、丁醇、辛醇)再到固态。越往下走,产品分子量越大,附加值越高,市场地位也越稳固。

这一打法,在公司内部被称为2.0版战略。在龙大伟看来,2.0版战略不是写在纸上、挂在墙上、说在嘴上的,而是体现在一个个实实在在的项目和产品上。

往天上要空间,设计方案震惊江北化工区

诚志股份想要在南京做下游产品的项目,但长江沿岸生态保护之下,南京江北新区无法再新增物理空间。龙大伟想到了旧地改造,诚志股份有一小片滩涂地,当时地不值钱,设备是平铺的,“如果搭好架子,让设备和管道立起来,利用效率就高了”。龙大伟回清华大学找了各方面的教授专家“会诊”之后,证明这一方案是可行的。

“我们往南京江北新区一报方案,他们都被吓到了,因为这个立体工厂的投资密度太高了,可以说前无古人。”

2023年10月,南京江北新区的一家公司破产了,诚志股份毫不犹豫地把它拍了下来。这块地的地理位置刚好在诚志南京两个工厂中间,各距1.5公里。这也是诚志股份在南京的重要资源储备,为未来的产业链延伸提供了可能。

向化工新材料领域拓展,突破“卡脖子”难题

诚志股份把南京的资源用到了极致,但由于南京江北新区实在没有地了,再加上大股东在青岛,诚志股份就在青岛南边靠近日照的董家口,分别投资40亿元和8亿元建设POE(聚烯烃弹性体)和超高分子量聚乙烯项目。

2023年8月,诚志股份子公司青岛诚志华青化工新材料有限公司与浙江智英石化技术有限公司签订《技术实施许可合同》,由浙江智英石化负责提供成熟的 2×10 万吨/年 POE 成套技术工艺包。

龙大伟介绍,公司主业的确定是基于对国家战略需求的呼应以及对未来发展趋势的判断。

POE产品前景无限。2021年全球POE消费量约136万吨,中国占到近一半,为64万吨,其中用于光伏产业的占40%,用于汽车市场的占25%。由于国内POE消费基本依靠进口,严重影响了下游光伏、汽车等产业的利润率。如诚志股份POE项目成功投产,可部分实现POE的国产替代,这也进一步丰富了诚志的产品结构布局,拓展了诚志在化工新材料领域的发展空间,为诚志的持续盈利能力打下扎实基础。

如此布局之后,龙大伟说他就不怕了。“如果产品太单一,那就是随行就市,靠天吃饭,2023年利润10个亿,明年-5亿,谁也受不了。有了这些下游材料产品,而且产量还大的话,我们就能影响价格,就有话语权了。”

此外,诚志股份以南京产业基地为起点,依托CTG(煤制气)和MTO(甲醇制烯烃)技术,联合科研单位开展煤基己二腈技术、MMA&PMMA(甲基丙烯酸甲酯与聚甲基丙烯酸甲酯)技术等的研发。MMA可制作有机玻璃,PMMA是制作高端镜片的材料。诚志也将逐步推动项目立项论证、投资建设。

看好合成生物学,研发“生物机器人”

诚志股份在第一次产业升级时就布局了生命科学、生物制药产业,可以说龙大伟很早就预判到了“大健康”概念的普及与发展,这也是诚志鹰潭工厂多年来坚持发展的原因。2023年8月,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化工大学校长,也是龙大伟的校友与好友谭天伟,到诚志鹰潭工厂参观,对工厂的发酵工艺给予高度评价。

龙大伟看好“大健康”,更看好合成生物学。“资本市场为什么看好智能机器人?因为机器人不领工资,不怕任何工作环境。细菌就如同机器人一样。”

今天,合成生物学已经能够编辑细菌,就像编辑基因一样,技术的进步为工业微生物带来了巨大的发展空间。诚志股份又一次捕捉到了产业的发展先机。2023年4月,诚志发布公告,利用江西诚志生物成熟的微生物发酵工艺和丰富的生物制造经验,拟在鹰潭国家级高新区投资建设多功能车间及原料车间项目,投资额达3.5亿元,产品可用于健康及医美等领域。生物基产品及材料在全球范围内都有巨大的发展潜力,随着我国人口结构的变化,我国的大健康产业会迎来更快速的发展,行业发展潜力强劲。

诚志股份的产业链不断往下游延伸,其地理布局,也从发源地江西往石家庄、丹东、南京等地开枝散叶,如今更是东扩到青岛、西南触及到昆明等地。这为诚志股份抵御周期性风险打造了一张“安全网”。

建设与2.0战略相匹配的机制

据龙大伟介绍,诚志2.0战略除了在业务上延伸产业链丰富产品,在布局上往全国各地扩展之外,还涉及公司归属管理、人才结构等方面的改革。

校企改革之后,一方面,诚志股份成了完全的市场主体,需要建立一套相应的激励奖励机制;另一方面,由于实控人变成了青岛市国资委,诚志股份也需要进行适应国资监管的相关制度设计。

在人才结构方面,龙大伟称,公司现在重点用70后,积极培养80后,特别优秀的90后也要进入考察范围。“我们是做实业的,跟互联网科技公司有区别,做实业需要行业积累,所以我们的员工和高管没有太年轻的。”为了补充人才,建立人才梯队,诚志股份2023年也启动了校招,以此吸引一些有志向做实业的年轻人,把他们培养成行业的行家里手。

2.0版战略的效果是明显的,诚志股份2023年三季报显示,2023年第三季度期间公司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达1.669亿元,同比增长240.85% 。

03、节能减排,诚志在行动

龙大伟大学本科读的是热能工程系(现更名为能源与动力工程系),后来又修了社会学的双学位,因此兼具理性精神和人文情怀。作为一名学者型企业家,龙大伟经常跟国内外气候问题方面的专家从科学的角度去探讨全球变暖背后的本源。

当然,从人文情怀和伦理学角度,龙大伟是坚定支持减碳的:“我们要有全球视野、大国胸怀,要对得起子孙后代。”

龙大伟干了近30年企业,他在做低碳项目时,总会算算成本。

一次,他跟AP公司的老总聊到了减碳的话题,龙大伟说:“你们AP在沙特阿拉伯的沙漠里建绿氢项目,但是它们成本太高,没有多少客户用得起。”

所以,对于绿色燃料,龙大伟抱着先小规模试一试的态度来进行。诚志股份与AP合资设立了诚志空气产品氢能源科技有限公司,在江苏常熟和南京附近建了一些加氢站,这些加氢站一年要亏个几百万,但为了占据赛道提早布局,公司还是要做,“让子弹飞一会儿,先观察观察” 。

除了加氢站之外,诚志股份还在尝试循环利用废旧塑料。目前它已经跟UOP签署了备忘录,双方在废塑料循环制绿色烯烃、二氧化碳制可持续航空燃料等领域达成了合作意愿。

龙大伟觉得废旧塑料利用的项目是算得过来账的,“因为废旧塑料捡来不要钱,顶多就是收集和清洗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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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志股份董事长龙大伟

龙大伟有自己的公司管理风格,作为公司董事长,他会总揽大局,制定好公司的整体战略,具体业务由各个负责人各司其职,但他还是会经常去一线看看,“开会的时候,我心里头有第一线的情况。”

龙大伟也很民主,新项目新思路,允许大家随时提想法,但事情一旦定下来,就要坚决执行。他敢于负责,“干错了我负责”。

曾经有一个清华的学生问龙大伟:“在您的心目中,企业家精神是什么?”

龙大伟回答道:“永不放弃,变不可能为可能。”

确实,在带领诚志股份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落地江西一隅到扩展至全国各地,龙大伟一直在为诚志寻找新的边界,从最初的生物医药到如今的植物花叶提取无人工厂和高分子新材料产品,龙大伟总是牢牢抓住新的产业机会,最后让它变成诚志的新版图。

企业家最大的社会责任是什么?在龙大伟心目中,首先是要把企业做大做强,其次,作为上市公司,要时刻关心股东的利益。当然,千万员工和家庭的福祉也应该念兹在兹,因为事在人为,没有广大员工对企业的付出和奉献,企业如何做大?股东利益如何保障?

当然,企业家还需要有冒险精神,善于抓住机遇。龙大伟认为,企业发展最大的机遇就是要把握住一个“势”,要满足国家需求,满足时代和社会发展的需求。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要“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表现在产业方面,高端制造、“双碳”经济与绿色科技、生物医药与医疗健康等都是与中国式现代化相适应的产业升级的方向。龙大伟为诚志股份定的2.0版本战略正好顺应了国家产业发展的总体方向和目标。

龙大伟表示,作为能负责任、敢担使命的国有企业,诚志将努力把握好机遇,积极应对挑战,不断适应新时代的要求。

刚过60岁生日的龙大伟,工作起来还是很拼,就跟二十几年前开始创业时一样。当时他们刚去江西,睡着地铺,吃着街边两元钱的米粉,但大家都充满激情,为了一个小问题能辩论一晚上。

难归难,为了一个梦想,龙大伟还愿意继续奋斗下去。他的梦想是诚志股份能跟全球化工巨头们“掰掰手腕”,能让诚志股份的终端产品走进每个人的生活。

作者 |费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