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咱家小丽都三天没消息了,怎么回事儿啊?”张大婶站在张建的面前,焦急地追问着,眼里满是担忧。
张建低头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妈,你别老这么紧张好不好?小丽回娘家,有时候在她娘家待得久了,也没啥奇怪的。”
他抬起头,冲张大婶笑了笑,试图掩盖心里的不安。
可张大婶哪能这么轻易信他,她眉头紧锁,声音急促:“可这都三天了,电话也打不通!你说她要是回娘家,好歹给咱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张建啊,你再好好想想,前几天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张建烦躁地摆了摆手:“妈,你就是操心多了。小丽要是回家了,可能忘记带手机了,您别老胡思乱想。我正打算去买点盐,家里腌的肉快没了,得赶紧弄点,不然来不及了。”说着,他站起来,往外走去。
张大婶站在原地,满脸疑惑:“这节骨眼上,腌什么肉啊?我就奇了怪了,小丽平时要是出远门,手机可从来不关的。”
她看着张建的背影,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建出门后,心里也有些慌乱。
妻子小丽失踪了三天,她当时说要回娘家,结果一去不返。
他本以为她只是和娘家人闹了矛盾,可这么多天音讯全无,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这让他心里渐渐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天,张建去了镇上的小店,开口就是:“老板,给我称10斤盐,我家腌肉用。”
老板愣了一下,笑着打趣:“这都快春天了,你还腌肉?这可是腌年猪的时候才用的量啊。”
张建尴尬地笑笑,接过盐,转身离去。
可他买盐这件事,很快就引起了镇上人的议论,尤其是小丽失踪的消息传开后,大家开始感觉到张建的举动有些奇怪。
镇上的人开始对张建的行为议论纷纷,尤其是他在妻子失踪后,突然买了10斤盐腌肉的事儿,怎么看都透着蹊跷。
有人甚至小声嘀咕:“这么多天找不到人了,他还有心思买盐腌肉?这男人心可真够大的。”
张建回到家,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他进了厨房,把盐倒进一只大缸里,忙活着腌肉。
张大婶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始终不安:“张建啊,真是赶着这时候腌肉吗?你这几天也没去找找小丽,你就不担心吗?”
张建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勉强:“妈,腌肉是咱们老家的习惯,过年后得趁着天气凉快把肉腌起来,不然就坏了。至于小丽,她自己回娘家,咱别多心。”
可是,张大婶越看儿子的表情,越觉得不对劲。
就在她还想再追问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张建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警察,他们表情严肃,其中一个领头的问道:“张建是吧?我们接到失踪人口报警,关于你妻子的事,想问你一些情况。”
张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勉强笑了笑:“警察同志,小丽可能是回娘家了,没什么大事,我正等她消息呢。”
警察目光锐利地扫视了张建和屋内的环境,注意到厨房那堆刚腌好的肉,神情更加冷峻:“我们希望你能配合调查,这么多天过去了,家属也联系不上她,事情不简单。”
张建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声音有些发颤:“警察同志,我……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当时说回娘家,就没回来……”
领头的警察冷冷地说道:“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买10斤盐腌肉的事,是不是太巧了点?”
他说完,旁边的警察已经开始走进屋子,仔细打量着每一个角落。
张建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的表情已经充满了恐慌。
警察走进厨房,看着那大缸腌好的肉,眉头紧锁:“张建,你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妻子失踪几天了,你不仅没有报警,反而大摇大摆地买10斤盐来腌肉。这种时候,你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
张建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嘴唇抿得死紧,半天没说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张大婶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心里越来越慌,紧张地问警察:“警察同志,张建啊,他不会做啥糊涂事儿吧?他一直说小丽回娘家,可是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警察没再理会张建的狡辩,直接带他回了派出所做进一步调查。
随着警方深入调查,一些蛛丝马迹开始浮出水面。
原来,小丽并没有回娘家,她那天和张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而张建从头到尾都在隐瞒真相,试图通过冷处理让这件事慢慢过去。
警方在张建家里的地下储物间里发现了一些线索:腌肉的盐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细致的法医检测结果表明,这些血迹和小丽的DNA相符。
最终,张建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他和小丽感情早已破裂,争吵那天一时冲动伤害了小丽,之后为了掩盖罪行,他用盐腌肉的方式试图掩人耳目,企图用时间淡化一切。
张建被警方正式逮捕,案件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张大婶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
邻里之间议论纷纷,大家回忆起张建之前的举动,无不感到震惊和后怕。
一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人,竟然能隐忍这么多年,甚至用这么冷血的方式处理一桩命案。
最后,张建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而小丽的离世成为了这个家庭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