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冬萱,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身子骨,是女子中的极品。
只要男人稍稍一碰,便会娇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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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文:
她怕吵到对面的邻居,把防盗门拧开,放屈堇年进来。
屈堇年伸手落锁,眸色幽深盯住她,欲言又止。
“有事?”傅鸯面色平静,没有一句寒暄。
“有事。”屈堇年薄唇轻启,声线落寞,“我明天上午就回锦城了。”
她不冷不热地“嗯”了声。
屈堇年再次语塞,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房间内有暖气,此时的傅鸯只穿了件吊带睡裙,忙从玄关处抓起件外套披上。
“你有没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季璋?”屈堇年想了许久才问出这么句。
她知道屈堇年在没话找话,嘲讽地笑了声:“不必了。我有季璋的微信,我俩经常视频聊天。”
屈堇年又道:“腰好些了么?”
“好多了。”她语气依旧是冷冷的。
客厅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晕黄的光线折射在两人身上,深沉又寂寥。
屈堇年拧眉,摸出支烟夹在手中,“准备什么时候回锦城?”
“现在忙得连周末都没有,或许放了年假会回去拿些衣物。”她长睫低垂,神色中全是疏离。
屈堇年听得扎心,还是打起精神道:“好吧。”
“季律师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回去休息吧。”她下了逐客令。
他把手指中未点燃的烟揉碎,扔进垃圾桶,黯声回了句“再见”。
接着,门锁“咔哒”响了下,他高颀的身影消失在傅鸯的眼帘。
傅鸯坐在沙发上,屈堇年那句“再见”反反复复在她耳边回响。
即便再见又能如何,还不如再也不见,各自安好。
这夜,她一直盯着和屈堇年的聊天界面,生怕错过屈堇年发来的消息。
但到第二天起床,也没等到。
她不停地抱怨自己,明明是在乎屈堇年的,为什么要冷言冷语把他撵走?
走出电梯间,北风吹来,她脑子又清醒过来。
屈堇年现在来纠缠她,也只是继续想把她当床伴,她何必再执着于那段过往,再对一个本就无缘的男人念念不忘?
因为乔以安昨天的一句话,傅鸯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继续和其他同事跑会场。
中午休息的时候,黄欣神秘兮兮地说:“昨天乔少替你说话,把王总停职一周的事儿已经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了。”
“乔少停王总的职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看不惯王总在会场上吃下午茶。”傅鸯极力为自己辩驳。
“得了吧!”黄欣颇有深意地笑了声,“你这话能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你好好算一算,乔少帮你几次了?”
“前两次不是巧合嘛。”傅鸯喃喃。
“大家都说乔少看上你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黄欣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
“能入乔少的眼,这可是咸鱼翻身的好机会。你千万把握住,再不济也要弄个主管当当,到时候把姐姐我一并提携上去!”
傅鸯知道,这种小道消息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沉默。
黄欣继续八卦,“你怎么又回来跑会场啊,留在公司做总裁助理多好!据说乔少下周会回公司上班,每天对着玉树临风的乔少,想想就幸福——”
“再胡说我可翻脸了。”傅鸯冷着脸把她打断。
黄欣第一次领教傅鸯说话这样冲,立马笑着缓和气氛,“开个玩笑而已,千万别当真!”
肖主管在工作群中发来通知,让傅鸯和黄欣去机场接一位合作商。
“盈天”本来安排有专人接机,但因为下午公司人手不够,肖主管便派了她俩。
一小时后,两人搭顺风车来到机场。
风有些大,傅鸯从车上下来时只穿了件轻薄羽绒衣,被冻得连打两个喷嚏。
“北方的冬天可不比锦城,你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穿个长点的羽绒衣?”黄欣抱怨她。
她拉上羽绒衣的拉链和帽子,“我还以为今天只是在会场忙,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两人边说边朝航站楼走去。
这个点儿航班扎堆,入口和出口处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傅鸯和黄欣并没有见过这位合作商,只能凭着肖主管在群里发的照片在出口处等。
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乘客从出口出来,傅鸯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错过去,踮起脚尖紧盯熙熙攘攘的人群。
“快看,那不是沈律师吗?”黄欣忽然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伸手指向入口处。
她的目光顺着黄欣的手,落在一个高颀挺拔的男人身上。
熟悉的黑色及膝羽绒衣,清隽的五官,在涌动的人群中简直是芝兰玉树般的存在。
除了屈堇年,还能是谁?
此时的屈堇年也已看到她,深邃的眸底全是她看不懂的情愫。
她最先移过目光,竟然看到叶斐然正俏生生站在屈堇年身侧!
叶斐然双目染笑凝视着屈堇年,还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任谁看两人就是一对儿不折不扣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