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师傅主动把电话打给了郝春诚,“老郝啊。”“你是哪位?”“怎么的?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你大哥。”“哎呀,大哥呀。不是,这是你家座机号啊?你这座机号我没有。我还想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大哥,这大半夜的,你给我打电话,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指示?”“老郝啊,好长时间没给你打电话了,一打电话就能想到我们曾经在天府拼搏的岁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大半夜即便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得给我打电话。我儿子小滨在蓉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刚才他给我来电话了,说你跟他沟通了。让他把人撤回来,有这么个事吗?”“大哥,我怎么说呢?从前你在天府扛大旗的时候,兄弟们在你屁股后面跟着。大哥说往东,我们都不敢往西,你说往前,我们都不带往后的。我们团结一致,做出了多少业绩啊?大哥,你知道那个时候手下兄弟为什么这么勇猛吗?”“因为什么呀?”“还不都是因为有你吗?现在你不在天府了,没有人庇护我们了。大哥,我说句实在的,没你是真不行啊,兄弟们做事畏首畏尾的。我好不容易爬到这个段位上,我立志向你看齐。大哥,你就是我的榜样,这么多年都是。”“行了,现在具体什么事?”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老郝说:“现在成华区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您管理的市总公司还没出面去管,我大侄子把武哥叫来了。他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他也是真不管他这个叔叔的死活啊。哪怕你跟我打声招呼也行啊,我也不是不能帮他解决,这不舍近求远吗?这证明什么呀?证明我的工作能力不行。不管怎么的,大哥,你也得给我一次机会,我不在别人的面前表现,我也得在你的面前表现呢。我刚才跟大侄商量了,他不听我说。我没有办法了,电话里跟他说,要给你打声招呼,但是我不能这么莽撞。这都几点了,你正睡觉呢,我不能大半夜给大哥打电话,我准备等明天中午你吃完饭有时间的时候,我抽个空给你去个电话。”“行了,春诚,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多年了,不需要说别的了。但是我儿子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他年轻气盛,在外面要的就是一个面子。他也不是真想怎么样,那孩子就是驴性。现在要么市总公司撤回去,要么他领着武哥撤回去。就这俩选项。打肯定是打不起来。小滨要是没要回来这个面子,我还能有面子吗?所以说差不多得了。你告诉市总公司,现在赶紧走。他们前脚走,我保证小武子马上撤。这样我们都能轻松化解这个问题。”老郝一听,“行行,大哥,我听你的。大哥,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你还是这么老谋深算。我现在赶紧让市总公司撤回去。”老郝啊,你现在怎么的,老了?这几年没有精神头了?还非得我时时刻刻给你打电话催着你吗?你好好干,做出点业绩来,也好让我把你提到天府衙门。我就等着你们这些从前的老伙伴有所作为呢。以后如果我真站在了舞台中央,我不还得打你们吗?我还得找你们搭班子,给我当左膀右臂。”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听完这句话,郝春诚都有点热泪盈眶了,“大哥,我什么也不说了,你没把我忘了,我必须努力加快脚步,赶紧跟上,我不能给你拖后腿。大哥,你放心吧,你快休息吧。”“给你添麻烦了。”“行了,大哥。”老郝挂了电话。此时的康师傅整天沉浸在对舞台中央的梦想中,广撒大网,网罗方方面面的人员,给很多人画了大饼。郝春诚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威严起来了。一挥手告诉司机:“来,把车给我开到对面酒店。我给他们训两句话。”“好的,领导。”三辆车从酒店对面过来了,停在酒店门口。紧接着,头车的后排车窗玻璃降下来一半,郝春诚勾勾手指头,邓宏过去了,紧接着市总公司一把大哥李文涛也过去了。李文涛一看,“大哥,你怎么还来了呢?这大半夜的让你折腾一趟。”“我在马路对面看半天了。你们干什么呀?你俩造反了?刚过两天好日子,你们看不下去了,是不是?怎么没完没了呢?天马上就要亮了,闹出来这么大动静。如果老百姓一会上街看着了,以为怎么回事呢?你们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你们是怎么想的?”“大哥,这帮武哥不撤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他不撤,你们不知道撤呀?你们傻呀?都不想干了,是不是?李文涛,你身为整个蓉城市总公司的一把大哥,人家肩膀上没有什么衔,他糊涂了,你也糊涂了,是不是?你穿着这身制服,公然在大马路上跟人家小武作对,你没长脑袋啊?邓宏在胡作非为,你不知道吗?你这么搞,我跟驻扎在蓉城的小武总队,我跟老蔡怎么交代?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怎么回事呢。”“大哥,那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做?”“你赶紧领着市总公司工作人员给我撤回去。你们走了,武哥不就走了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面子,知道吗?赶紧回去。”“行,领导。我现在领着他们撤。”李文涛转过身来,声音洪亮地说道:“全体队友,向后转,收队!”上风
康师傅主动把电话打给了郝春诚,“老郝啊。”
“你是哪位?”
“怎么的?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你大哥。”
“哎呀,大哥呀。不是,这是你家座机号啊?你这座机号我没有。我还想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大哥,这大半夜的,你给我打电话,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指示?”
“老郝啊,好长时间没给你打电话了,一打电话就能想到我们曾经在天府拼搏的岁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大半夜即便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得给我打电话。我儿子小滨在蓉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刚才他给我来电话了,说你跟他沟通了。让他把人撤回来,有这么个事吗?”
“大哥,我怎么说呢?从前你在天府扛大旗的时候,兄弟们在你屁股后面跟着。大哥说往东,我们都不敢往西,你说往前,我们都不带往后的。我们团结一致,做出了多少业绩啊?大哥,你知道那个时候手下兄弟为什么这么勇猛吗?”
“因为什么呀?”
“还不都是因为有你吗?现在你不在天府了,没有人庇护我们了。大哥,我说句实在的,没你是真不行啊,兄弟们做事畏首畏尾的。我好不容易爬到这个段位上,我立志向你看齐。大哥,你就是我的榜样,这么多年都是。”
“行了,现在具体什么事?”
老郝说:“现在成华区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您管理的市总公司还没出面去管,我大侄子把武哥叫来了。他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他也是真不管他这个叔叔的死活啊。哪怕你跟我打声招呼也行啊,我也不是不能帮他解决,这不舍近求远吗?这证明什么呀?证明我的工作能力不行。不管怎么的,大哥,你也得给我一次机会,我不在别人的面前表现,我也得在你的面前表现呢。我刚才跟大侄商量了,他不听我说。我没有办法了,电话里跟他说,要给你打声招呼,但是我不能这么莽撞。这都几点了,你正睡觉呢,我不能大半夜给大哥打电话,我准备等明天中午你吃完饭有时间的时候,我抽个空给你去个电话。”
“行了,春诚,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多年了,不需要说别的了。但是我儿子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他年轻气盛,在外面要的就是一个面子。他也不是真想怎么样,那孩子就是驴性。现在要么市总公司撤回去,要么他领着武哥撤回去。就这俩选项。打肯定是打不起来。小滨要是没要回来这个面子,我还能有面子吗?所以说差不多得了。你告诉市总公司,现在赶紧走。他们前脚走,我保证小武子马上撤。这样我们都能轻松化解这个问题。”
老郝一听,“行行,大哥,我听你的。大哥,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你还是这么老谋深算。我现在赶紧让市总公司撤回去。”
老郝啊,你现在怎么的,老了?这几年没有精神头了?还非得我时时刻刻给你打电话催着你吗?你好好干,做出点业绩来,也好让我把你提到天府衙门。我就等着你们这些从前的老伙伴有所作为呢。以后如果我真站在了舞台中央,我不还得打你们吗?我还得找你们搭班子,给我当左膀右臂。”
听完这句话,郝春诚都有点热泪盈眶了,“大哥,我什么也不说了,你没把我忘了,我必须努力加快脚步,赶紧跟上,我不能给你拖后腿。大哥,你放心吧,你快休息吧。”
“给你添麻烦了。”
“行了,大哥。”老郝挂了电话。
此时的康师傅整天沉浸在对舞台中央的梦想中,广撒大网,网罗方方面面的人员,给很多人画了大饼。
郝春诚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威严起来了。一挥手告诉司机:“来,把车给我开到对面酒店。我给他们训两句话。”
“好的,领导。”
三辆车从酒店对面过来了,停在酒店门口。紧接着,头车的后排车窗玻璃降下来一半,郝春诚勾勾手指头,邓宏过去了,紧接着市总公司一把大哥李文涛也过去了。李文涛一看,“大哥,你怎么还来了呢?这大半夜的让你折腾一趟。”
“我在马路对面看半天了。你们干什么呀?你俩造反了?刚过两天好日子,你们看不下去了,是不是?怎么没完没了呢?天马上就要亮了,闹出来这么大动静。如果老百姓一会上街看着了,以为怎么回事呢?你们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你们是怎么想的?”
“大哥,这帮武哥不撤啊。”
“他不撤,你们不知道撤呀?你们傻呀?都不想干了,是不是?李文涛,你身为整个蓉城市总公司的一把大哥,人家肩膀上没有什么衔,他糊涂了,你也糊涂了,是不是?你穿着这身制服,公然在大马路上跟人家小武作对,你没长脑袋啊?邓宏在胡作非为,你不知道吗?你这么搞,我跟驻扎在蓉城的小武总队,我跟老蔡怎么交代?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怎么回事呢。”
“大哥,那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做?”
“你赶紧领着市总公司工作人员给我撤回去。你们走了,武哥不就走了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面子,知道吗?赶紧回去。”
“行,领导。我现在领着他们撤。”李文涛转过身来,声音洪亮地说道:“全体队友,向后转,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