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园区的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紧张的气息。灰色的厂房下,成排的工人们如机械般在流水线上忙碌,没人敢停下手中的活儿。园区的管理员,那位一向以残忍手段闻名的男人,双眼冰冷地扫视着工人们,仿佛在寻找某个犯错的猎物。而今天,这个猎物就是阿三。

阿三刚到园区不久。他是个面色黝黑、身材瘦小的印度男人,语言不通,动作笨拙。尽管其他工人都知道这里的规则——不犯错,不找麻烦,才能活得安稳——阿三却总是显得游离于这一切之外。他的动作总是慢半拍,手脚笨拙,像是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他初来时的笑容,在几天的工作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神情。

“阿三,又搞砸了?”管理员站在流水线前,冷冷地盯着阿三,他手中的工具掉在地上,砸得地面“啪”地一声脆响。

其他工人停下动作,脸上带着惶恐的表情。他们知道,管理员生气时,从来不会只是一句责骂。

“看着我!”管理员猛地吼道,声音像是掐着喉咙般粗暴刺耳。阿三慢慢抬头,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死灰般的平静。这样的神情让管理员更加愤怒,仿佛他的怒火被这副无所谓的表情彻底点燃。

管理员抬起手中的铁棍,狠狠砸向阿三的肩膀。那一瞬间,周围的工人们全都低下了头,没人敢去看。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空荡的厂房里,紧接着是一声痛苦的闷哼,但阿三并没有发出更多的声响。他身体一晃,但很快站稳,仿佛那一下根本不足以撼动他的身体。

“不出声是吧?你是不是觉得不疼?”管理员阴狠地笑了,手中的铁棍再次挥了下来,这一次砸在了阿三的背上。力度之大,几乎能听到骨骼发出的细微断裂声。阿三的背部弓起,似乎整个人都要倒下,但他依然没有倒,依然站在原地。

“你这条狗!你倒是叫啊!”管理员发疯似的咆哮,铁棍不断地击打阿三的身体,肩膀、背部、腿,甚至头顶。每一声撞击,都像是将阿三的身体撕裂开来。鲜血从他的皮肤下渗出,染红了工作服。但阿三却依然一声不吭,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像是这一切与他无关。

工人们开始不安地交换眼神,这场景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往常,挨打的工人都会哭喊、哀求,甚至跪地磕头,祈求管理员的宽恕。然而,阿三的沉默让这一切变得诡异无比。

“还不够是吧?”管理员丢下铁棍,转身走向一旁的工具箱,取出一根带刺的电鞭。工人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们知道,电鞭意味着更深的痛苦。

管理员举起电鞭,狠狠抽在了阿三的后背上,刺刺的电流顺着皮肤爬过,带来剧烈的疼痛。阿三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他的肌肉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他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疯了!这家伙疯了!”管理员的脸色变得狰狞,他用尽全力抽打阿三,像是在与他的沉默作斗争。鲜血顺着阿三的背部往下流,染红了地面。电鞭每一下都带着刺耳的电流声,那种声音仿佛要刺穿工人的耳膜,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阿三被电鞭抽得几乎站不稳,但他始终没有倒下。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死人,嘴唇发紫,眼中却依旧没有恐惧。

终于,管理员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望着眼前这个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印度人。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如此残酷的折磨?他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哭喊?

阿三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而低沉:“有饭吃吗?”

一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剑,狠狠刺进了管理员的心。他的怒火瞬间被阿三的冷漠浇灭,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和不解。他怎么能对痛苦如此漠视?难道他的尊严和身体都已经不值一提?

管理员终于感到恐惧。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突然明白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而是一具被折磨到失去灵魂的躯壳。

“滚吧,明天别来!”管理员踉跄着转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阿三表示:有种你就打我,反正我就是不骗人,我的身体素质就是强,就算吃也要把你们园区吃穷,随后阿三竖起中指说C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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