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村的小巷子里,这几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王大叔和他老婆刘婶子成天眼泪汪汪,没日没夜地守在他们家那间小平房里。谁看了都觉得心疼,原来他们唯一的女儿小芳,一周前跳楼自杀了,年纪轻轻的,才刚满十八岁。

“老王,你说这事咋办?咱闺女就这么走了,我这心里怎么都不踏实啊!”刘婶子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双手搓着一条破毛巾,眼圈红肿,嗓子哑得像破锣一样。

王大叔沉默着,手里捧着一张泛黄的相片,那是小芳初中毕业时的合影。相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灿烂,眼睛亮得像两颗小星星。可现在呢,这张笑脸再也见不着了。

王大叔心里也乱成一团,他想起那天,学校的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小芳从教学楼上跳了下来,当场就没了气。他和刘婶子赶到学校的时候,女儿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上,血迹蔓延开来,吓得他差点晕过去。

那一刻,他真的想问问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要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可惜,那张嘴再也不会开口说话了。

今天,正好是小芳的头七,丧事都办完了,人也下葬了,可就在这个当口,老俩口都做了一个梦。。

“我这心里老是跳个不停,老王,我昨天梦见闺女了……她说让我救救她。”刘婶子的声音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我也梦见她了。”王大叔低声说,“小芳在梦里说她冷,说她害怕。老刘,我们是不是得去看看,哪怕是看看她最后的样子,也好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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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子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咱们去开棺吧,给她换身干净衣服,让她走得体面些。”

王大叔点了点头,心里做了决定。这几天来,两口子吃不好,睡不好,总觉得闺女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不打开那口棺材,他们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叔和刘婶子就起了床,俩人沉默地吃了几口早饭,心里都清楚今天要干什么。王大叔推开门,发现村里几个老邻居站在门口,显然是听到了他们昨晚的谈话。

“老王,你真打算开棺?这可是大不敬啊!”张叔皱着眉头,一脸不安地看着王大叔,“咱村里可是从来没出过这种事。”

“是啊,王哥,死者为大,别让她不安宁啊!”李婶也在一旁劝着,“小芳都走了,咱还是让她好好走吧。”

王大叔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坚决,“谢谢大家的关心,可是我们不能不去看看。小芳是我们的女儿,生是我们的人,死是我们的魂。我们这做父母的,总得给她一个交代。”

刘婶子在旁边点头附和,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拗,“小芳在梦里跟我说,她害怕,她冷。这是当妈的心灵感应,我不能不管啊!”

邻居们见劝不动,只好无奈地退开。他们默默地看着王大叔和刘婶子离开,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王大叔和刘婶子步伐沉重地走向村口的墓地,带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简单的供桌。他们站在小芳的坟前,心里百感交集。

王大叔叹了口气,缓缓地把铁锹插进了松软的泥土里。铁锹入土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刘婶子站在一旁,紧紧握住手中的供品,嘴里低声念叨着,“小芳啊,小芳,妈对不起你……妈真的对不起你……”

土一点点被挖开,棺材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两人手脚并用,终于把棺材盖扒开。棺材盖子一打开,刘婶子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王大叔也是满脸惊愕,里面的景象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棺材里竟然空空如也,原本应该安睡在里面的小芳不翼而飞。

“这……这怎么可能?”刘婶子惊慌失措,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王大叔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去摸了摸棺材的底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曾在里面安葬。

“有人……有人把小芳偷走了!”王大叔猛然醒悟,声音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刘婶子顿时瘫坐在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的,现在连尸首都被偷了!老天爷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啊!”

王大叔咬着牙,眼神里透出一股决然,“报警!我们必须报警!一定要找到是谁干的!”

他们立刻拨通了报警电话,不久之后,几名警察赶到现场,对墓地进行了详细的勘查。经过一番调查,警察发现墓地旁边有几处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似乎是有人在夜间偷偷来过。

经过进一步的走访和调查,警方终于揭开了真相:有人为了给一位早逝的年轻男子配冥婚,偷偷把小芳的尸体挖走了。那伙人是附近一带的冥婚掮客,专门从事这种不法勾当,已经被警方锁定了目标。

听到这个消息,王大叔和刘婶子如遭雷击,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女儿在世时如此乖巧懂事,却在死后还要遭受如此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