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以为电诈区已经够可怕?不,那只是开始。缅北医疗船,才是人间地狱的终点!在这里,没人会管你是不是还活着——没有麻药,活生生的器官被摘除,尸体直接扔进海里喂鲨鱼。逃?根本无处可逃!每一个被抓上船的人,都注定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你准备好,面对这场真实而残忍的死亡游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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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的太阳高悬在天空,炽热的光芒透过船舱上方锈迹斑斑的铁板缝隙,斑驳地洒在一个年轻男人惨白的脸上。他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嘴巴塞满了不知名的破布,已经喊不出声来。此刻的他,正躺在缅北医疗船那狭小、阴暗的手术台上,几名操着浓重口音的医生在一旁闲聊着,丝毫不理会他眼中涌动的恐惧和绝望。

船随着海浪微微晃动,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和腐肉混杂的恶臭,令人作呕。而就在这片封闭、铁锈腐蚀的船舱里,生命的价值被肆意践踏,器官交易成为了一项产业链的“丰收”。

手术刀闪着冷光,距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那个带着口罩、穿着满是血渍白大褂的男人抬手掏了掏鼻孔,随即不耐烦地对旁边的人说了句:“别浪费麻药,他不需要这个。”旁边站着的助理点了点头,像是处理一块劣质肉块一般,没有丝毫感情。

他想挣扎,想喊叫,但被死死绑住的四肢早已麻木,绳子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勒出了鲜红的血痕。布条塞得太紧,他几乎窒息,只有从鼻孔中呼出微弱的喘息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祈求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能够快点醒来。

医生轻轻将刀刃贴在他的腹部,冰冷的触感像一记催命符。他屏住呼吸,痛苦瞬间蔓延全身,随着刀锋刺入皮肉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像电流般从神经末梢炸裂开来。他的身体猛烈抽搐,仿佛被电击过一般,但没人关心他的反应。医生的动作熟练而冷漠,像是对待一只待宰的牲畜。

“第一个肾,五分钟搞定。”医生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是拿着菜刀在砍瓜切菜。

手术灯下,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白布。随着医生手起刀落,年轻男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痛得近乎昏厥,却始终没有失去意识。巨大的痛苦吞噬着他,他张开嘴想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嗓子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像极了被人割喉的动物。

“接下来是肝脏,这可是好东西。”医生用沾满血的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手里的刀再次落下。这一次,疼痛没有立刻袭来,反而是一种空洞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比疼痛更可怕,他觉得自己正在迅速地、彻底地被剥夺。

“下一个——下体,别弄坏了,那边有个买家盯着这尺寸很久了。”医生冷笑着,目光如同打量一件待拍卖的商品。助理从旁递过来了另一个工具,看起来锋利无比。医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器具对准男子最脆弱的部位,猛然用力一割。

男人痛得全身痉挛,眼睛猛然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凄厉的嘶吼。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仿佛整个人被从内到外撕成了两半。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思考都无法进行了。

“解决了,这下买家满意了。”医生拍了拍手,示意助手将那块血肉放进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准备封装发货。

在场的几人面无表情,仿佛刚刚所做的事情与他们毫无关系。助理随手将男人已经麻木、无力挣扎的身体抬了起来,像丢垃圾一般将他扔进了船舱角落的黑袋子里。那个黑袋子正在不停渗出血水,里面还有几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尸体。这些身体残缺不全的人,曾经也是鲜活的生命,而今却成了医疗船上无名的祭品。

“这些人,割完了怎么办?”一个年轻的新手助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扔海里喂鲨鱼吧。”医生头也不回地回答,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年轻人站在船舷旁,看着远处海面上偶尔闪现的巨大阴影,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些被投入海中的躯体,正一点点被海水吞噬,而鲨鱼们已经嗅到了血腥味,迅速朝着这里游来。

这艘医疗船,是缅北电诈人员最后的归宿。对于那些被带到船上的人来说,等待他们的只有一种命运:器官被贩卖,尸体被抛入海中,成为鲨鱼的饲料。人,已经不再是人了。

医疗船的船舱依旧在晃动,海浪拍打着船体,发出低沉的闷响,仿佛在为这些注定消失的人奏响最后的丧钟。船舱内,空气沉闷得让人几乎窒息,角落里的排气扇发出不规则的嘎吱声,仿佛随时会停摆。

“为啥不打麻药?”一个新来的助理问出这个他一直不敢开口的问题,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安。

“麻药?你是疯了吧?”医生冷笑一声,手中翻动着刚取出的器官,那是一个新鲜的肾脏,血管和组织还在微微抽动。“你杀猪、杀鸡会给它们打麻药吗?”他将肾脏扔进了旁边冰冷的金属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助理抿了抿嘴唇,没有再说话。他低下头,眼睛忍不住往角落瞟去,那些麻袋装着刚刚被摘取器官的“货物”,一个个瘦弱的躯体仿佛破碎的布偶一样摊在那里,毫无生气。有的袋口还未完全扎紧,露出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已经干瘪发青,沾满了污血。

“这里没有人,”医生的声音从助理身后传来,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只有货物。”

助理的胃开始剧烈翻滚,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这艘医疗船已经将人类的尊严和生命价值彻底抛弃,在这里,所谓的道德、怜悯、法律,统统无关紧要。每一具躯体,只不过是被拆解贩卖的零件,生死从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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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准备好了没?”医生将手套一抛,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气,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次普通的日常手术。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疲惫,反而流露出一种冷酷的满足感。

“马上。”助理机械地回答,随后朝着船舱外走去。

他走到船外,那些被打晕的人已经整齐地排成了一列,全部都被铁链捆绑,嘴里塞着脏布,他们有的已经半昏迷,有的眼神呆滞。偶尔还有几个人挣扎,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毫无用处。船上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痛苦,或者说,他们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这个,还不错。”医生挑了挑眉,指了指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壮汉。他的身体结实,肌肉饱满,但眼神已经被恐惧掏空,只剩下一具僵硬的躯壳。助理拖着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拽上了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