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牛凤站在昏暗的房间中央,低头看着新来的那几个男员工。她冷冷地扫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们活生生剥开一般。墙上的灯泡发出微弱的光,阴影在她脸上游走,映衬出她阴冷的笑容。

“都站好了,别让我动手。”她的声音像刀锋般锋利,直刺众人的耳膜。那些新员工刚踏进这里,满脸的不安和恐惧,一点一滴地暴露出来。没人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他们只听说,这里工资高,来得快,但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入这样的地狱。

“来吧,第一步,抽血。”牛凤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排空的玻璃瓶,每个都能装下整整1升的血液。“一人一瓶,抽不够的,自己想办法,反正别指望我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几名黑衣保镖走上前来,他们手中的针管闪着冰冷的寒光,犹如死神的镰刀。新员工们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们彼此对望,绝望在眼中蔓延。

第一个被推上来的男人,年轻,瘦削,双手不停颤抖。他颤抖着张口:“我……我血少……能不能少抽点?”

牛凤冷哼一声,径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地把他的头扯向上,逼他直视自己那双冷酷的眼睛。“血少?你来这儿是找工作的,不是找死的。既然进来了,就别想逃。”她抬脚,狠狠一踢他的膝盖,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牛凤的残忍无人能敌,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造血豆腐,那是他们三天的口粮,像是刚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一样,黑暗中隐约泛着血色的红光。“别担心,三天后你们都会吃这个,再不会缺血。”

接下来的过程如同噩梦一般。每个人都被强行抽走1升的血,疼痛、恐惧与窒息般的无力感充斥着每一个人。随着抽血过程的进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这个房间本身就是一座屠宰场。

抽完血,他们被拽到牛圈中,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几乎没有光亮,只有泥泞的地面和角落里堆积的腐败气味。脚下的泥土似乎永远也不会干,泥浆黏在他们的鞋底,像是要把他们的灵魂一起拉进地狱。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住这儿。”牛凤站在圈外,冷眼看着他们,仿佛是在观赏一群牲畜。“三天后,要么你们开始听话,要么——变成真正的废物。”她的笑容如同死神的邀请,无比冰冷。

有人忍不住低声哭泣,但很快,牛凤一个眼神扫过,那哭声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滋长蔓延。三天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是三年。

圈里只有一种食物——造血豆腐。每一口下去,仿佛是在咀嚼自己的血液,铁锈般的腥味充斥口腔,带着微微的酸腐。有人吃得干呕不止,却不敢吐出来,怕惹怒牛凤,怕她的冷酷暴行降临到自己身上。

“记住,造血豆腐会让你们活得久一点。”牛凤冷冷地看着这些狼狈不堪的男人们。“三天后,如果你们还敢不听话,那你们的身体其他地方,就会有更多东西被我‘取走’。”

她没有明说,但每个人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牛凤最擅长的,就是通过最残酷的手段控制这些男人。整个电诈场所的男人中,有八成的男人都没能保住自己的尊严,他们的睾丸都是被牛凤踢碎的。

黑暗中,牛圈里的人默默忍受着这一切,他们没有选择,只能接受这场地狱般的折磨。帅气的面孔在痛苦和血腥中慢慢扭曲,三天之后,他们将再也不是曾经的自己。

刘大飞曾经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充满无限的可能性。他年轻,身材挺拔,脸上总挂着自信的笑容。可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他不敢,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帅小伙”了。

“刘大飞,出来!”一个保镖站在电诈场的走廊上,冰冷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刘大飞的心猛地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他知道,牛凤又要找他了。

刘大飞被人骗到这里已经40天了,40天的恐惧、屈辱和痛苦让他逐渐认清了现实。原本以为自己是来赚大钱的,听说月入3万,甚至更多。可来到缅北后,他才发现,等待他的不是富贵,而是无休止的残酷折磨。

40天了,他一分钱没骗到,不是他不想,是他真的做不到。

“刘大飞!”保镖不耐烦地敲了敲铁门,声音越来越重,似乎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上。刘大飞知道,不能再拖了。他颤抖着站起来,推开了那扇冰冷的铁门。

他被推到牛凤面前。

牛凤坐在房间的一角,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随意地甩动着,皮鞭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像是一条毒蛇正准备撕咬它的猎物。她目光冷酷地盯着刘大飞,没有一丝温情。

“40天了,一分钱都没骗到。你是瞎了吗?”牛凤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阴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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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飞想解释,嘴唇颤抖着:“我……我真的尽力了……我每天打电话,发信息,可是……”

“可是什么?”牛凤打断了他的话,皮鞭重重地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刘大飞吓得后退了一步,心跳如擂鼓。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无助的猎物,眼前的牛凤则是一只饥饿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他。

“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不骗钱也行,我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还能活下去。”牛凤站了起来,走到刘大飞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那手掌冰冷如铁,带着死亡的气息。

刘大飞知道,这不是机会,而是惩罚。

“跪下!”牛凤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刘大飞犹豫了一瞬,但那瞬间的犹豫已经惹怒了牛凤。她抬脚,狠狠地踢向刘大飞的小腹,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倒在地,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牛凤没有停手,皮鞭像蛇一般缠绕上刘大飞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带着凶狠的力道。刘大飞的身体本能地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但他不敢大声叫喊。他知道,在这里,叫喊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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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当个废物,还是想活下去?”牛凤用皮靴的尖端挑起刘大飞的下巴,逼他抬头直视自己。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和戏谑。

刘大飞全身都在颤抖,汗水和血水混合着从他身上流下来。他的眼睛模糊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家乡的父母、曾经的朋友,还有他最喜欢的那辆摩托车。可是,这些记忆都已经远去了,距离他现在的地狱生活如此遥远。

“割了吧。”牛凤突然冷笑一声,转身对身边的保镖说道,“他留着也没用了,割了他的小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