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前元帅在有一阵子的任职情况挺特别。
原本这可是徐向前大显身手的好时机,可没到两年,徐向前因劳累致使旧病发作,只好回延安治病。解放战争开始后,徐向前就再没得到担
任哪个战略区军事一把手的机会啦。
他接连做了晋冀鲁豫和华北军区的两个副司令,就算华北的情况挺危险,伟人都得亲自指挥了,徐向前依旧只是副司令。
国难的时候就该想起能干的将领,有大本事的人不用,伟人到底咋想的呀?
实际上呀,这不过是表面看着邪乎,往深里琢磨,就能瞧见别样的天地。
一、聂帅把华北镇住啦
1946 年 11 月,徐向前养了五年的病,差不多好了,立马跟中央说要去太行一线干活。
半年以后,赶上刘邓带着晋冀鲁豫军区的主力南下干活儿,为千里跃进大别山做准备呢,这时候中央就让徐向前当晋冀鲁豫军区的副司令员,又给刘伯承当副手啦。
可这次跟 129 师那时候不同啦,刘邓率军南下,徐向前没跟着走,留下来指挥晋冀鲁豫的留守部队。晋冀鲁豫军区名义上没分开,实际上已成了两个各自独立的力量团体,徐向前名义上是副职,实际上就是缩水版晋冀鲁豫军区的老大。
再过一年,到了 1948 年 5 月,中央决定把晋察冀跟晋冀鲁豫这俩大战略区合成华北军区,还成立了新的华北局。徐向前当上了华北军区的副司令员,还兼任第一兵团司令员。
通常来讲,战略大区的副司令员,那都是帮着司令、政委搞军事指挥的重要人物。可徐向前这情况挺特别,他没到华北军区司令部那地儿,
去给聂荣臻帮忙,更别说像华野副司令员粟裕那样全盘负责指挥啦。
徐向前在啥地方呀?在晋南呗。实际上就只指挥着一兵团。
不是!
在华北军区,司令员的最佳人选,那非得是聂荣臻不可。
聂荣臻打从 1937 年 115 师分兵起,就一直在晋察冀挑大梁。在抗战特别艰难的时候,他独自撑着华北敌后那艰难的局面,领着三千多残兵,跟日寇来回争斗。就这么过了八年,开辟出了广大的华北根据地,有二十万正规军,十万地方武装,加起来总兵力超过三十万人。
这算咋回事呢?抗战胜利那会,刘邓带领的晋冀鲁豫部队差不多有 42 万人,在各大战略区里排第一。晋察冀跟华中新四军的部队差不多,都 30 来万人。
要说斗争环境的艰难,晋察冀在各区里头,那可是承受日伪军压力最大,生存环境最糟糕的。
能取得这样的成就,聂帅的本事那还用说嘛!
在这整整八年的斗争里,聂帅在晋察冀部队树立起了独一无二
、让人打心眼里钦佩、谁也替代不了的威望和号召力。
要是就因为解放战争开头的几仗打得不漂亮,就冒冒失失地把聂帅给换了,再任命个新的主帅,人心本来就不稳当,那局面可就没法收拾啦。当然,聂徐这两位老帅人品那是没话说,不会计较啥,可华北那几十万将士呢?还有几十个二级军区、上百个县级政权呢?谁敢保证这几十万军队和好几万党政干部,心里不会有点想法呢?
战事紧迫得很,人事和人心方面可千万不能再乱套啦。估摸这就是中央不琢磨换帅的一个重要缘由。
那军事方面咋整呢?也不是没了徐向前就玩不转。华北确实打得不太顺溜,被傅作义搅得晕头转向,不过伟人很快就拿出解决办法啦。
头一条,那是坚决力挺聂荣臻,又是发电报给鼓励,又是指导训练士兵,稳住大伙的心,不能让军事失利造成的影响再变大了。
第二,让朱老总去暂时撑住那个艰难的局面。胡宗南攻打延安之后,毛周朱任刘等中央领导人分成了两伙儿,伟人亲自带着一部分机关的人留在陕北,朱老总和少奇去了华北,朱老总亲自上阵指挥晋察冀作战。
朱老总那臻于化境的指挥艺术,到了华北战场那可是降维打击啊!像清风店、石家庄战役,差不多把被动挨打的局面给扭转过来了。朱老总肩负着指挥全军作战的重担,长期留在晋察冀司令部不是个长久的办法,不过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后来呀,伟人从陕北转到河北平山,离得近好指挥,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华北军区军事指挥员,这样一来,对徐帅的需要就更少啦。
二、山西战局,那叫一个独特
接下来咱们瞅瞅徐帅这边的情形,聂荣臻没法离开华北,徐帅也不适合直接被调走,毕竟山西的事儿相当重要。
首先咱们得弄明白华北那三大军区相互间是啥关系。
华北有三大区,分别是晋察冀、晋绥和晋冀鲁豫。其中晋察冀可是关键,华北这边打仗基本上都是围着这个军区来的。
晋绥就在山西和内蒙的边边上,物产可没晋察冀那么多。它主要的用处是护着陕甘宁。一开始,中央把晋绥当成危险时的退路。可全面内战打响后,胡宗南的大军往陕北逼近,中央马上就明白晋绥是个死地方。为啥?南边有阎锡山、胡宗南,北边有傅作义,东边还有国民党中央军,一进晋绥就得被敌人从四面围攻。所以伟人宁愿带人在陕北的山沟里转,也不想退到晋绥去。为啥?那地方没活动的余地。
晋冀鲁豫是刘邓在抗战时开拓出来的大片根据地,地方大、人又多、兵也强,还在地形好又开阔的地段,有着晋察冀和晋绥没有的优势。在解放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就把山东西部给拿下了,甚至打到苏皖豫三省交界的地方,开辟出了新的解放区。所以 1947 年往后,伟人就大胆搞起了挺进外线的战略行动,把晋冀鲁豫的大部分主力都派到南边去啦。
原本啊,晋察冀跟晋冀鲁豫是各自独立的两个大区,晋绥则是处于配合的情形。
那为啥不把所有善于打仗的将领都归到华北军区去呢?
要让晋察冀稳当住,就得保证晋绥和晋冀鲁豫能相对安定。这就好比鼎有三只脚,一只脚稳当可另两只脚歪了,那晋察冀肯定也长久不了。
晋绥那儿有贺龙亲自把控着,没啥大问题。晋冀鲁豫光靠剩下的队伍可不行。所以中央琢磨着收缩一下战线,把刘邓弄出来的豫皖苏划给中原解放区,晋冀鲁豫军区的核心区域缩到晋冀豫三省交界的太行山区去。
收缩之后还是有挺大的麻烦,阎锡山占着山西呢,恰好就在那三区里头,搞得三区合作不顺畅。于是中央给徐向前派了个特别重要的活儿,拿下山西。
山西这地界,表里山河,那可是相当重要!西边能支援陕甘宁,东边能帮衬晋察冀,南边还能截断潼洛威胁关中。
不过在当时啊,可不是所有人都晓得打山西有多重要。
1948 年 6 月,徐向前打算挥兵北进的时候,伟人闹了一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脾气。
伟人当时一下就发火回了电,讲你们用七万人去打胡打马(马家军),担子可不轻,没法再抽调兵力支援你们啦。
伟人讲啦,不光你们觉得让徐向前兵团进关中不合适,杨得志罗瑞卿兵团好几次想让徐向前兵团北上打傅作义也不合适。为啥呢?因为咱集中了敌人也集中,咱们后勤供应的本事撑不住太多兵力聚一块儿。
伟人这般讲,算是给彭总留了脸面。说粮食难以维持那就是个借口,徐向前兵团才六万多人,参与到渭北战役里,就关那地方的富庶状况,按理讲不至于没饭吃。
这封电报呀,就给华北和西北把方向给定好了,让徐向前一门心思地去打阎锡山,谁都别来捣乱。
三、咋就把徐向前搁山西啦
伟人或许还有另外一层想法,打阎和打其他国民党军不一样,打起来不太容易。
阎锡山这人挺特别。一头儿呢,他是从北洋军阀那时候过来的,新军阀旧军阀里都有他的份儿,是个老牌军阀,心机深得很,治理山西好几十年,可不是一般人。另一头儿,阎锡山是本地户,他自己是山西五台的,手下将领差不多全是山西人,军队也都是山西子弟。这跟胡宗南占着关陕不一样,跟中央军进攻山东更不一样,那边的国民党军没啥群众基础。阎军在自家地盘打仗,根基深得很,特别难对付。
所以让同样来自山西五台的徐向前出面,就有点用山西人管山西人的意思。
还有一个原因,那纯粹得靠徐向前个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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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邓往南去了,后来还调兵去支援大别山,晋冀鲁豫的兵全给弄走啦,徐向前手头没野战部队能用,只得把军区所属部队整个建制往上提,升级成野战军,东拼西凑弄出了三个纵队:八纵、十三纵、十四纵。
军区部队跟野战部队最根本的不同在于,野战军具备长时间、大范围机动作战的经验和体制,能迅速集中、大规模集中,还能有序地相互配合,指挥员不用额外花心思去训练部队。
简单来讲,就说刘伯承下了个命令,从他嘴里出来后,得先由作战科弄出命令,参谋长整出作战计划,机关把这命令发到各纵队,各纵队还得依照命令再结合本纵战场的实际搞出详细的作战方案,师、旅和团级单位得赶紧编组兵力,发起进攻。
从刘伯承那儿想到的,要落实到野战部队一个具体士兵身上,这一套流程,野战部队得一天,军区部队大概得三天,民兵部队就更久啦,能不错不乱地传下来就挺好啦。
当下徐向前手底下就是这般的部队。
他得从根儿上教导机关,训练部队,改良体制,攒攒经验。
这种工作那叫一个难,还很难弄出好结果。好多将领,你叫他带兵往前冲,或者琢磨点奇妙的计谋,都没问题,能做得特别棒。可你要让他俯下身来,从开头就训练一支没啥经验的队伍,那不行,露不了脸,没那份耐心,也不想下功夫。更多的是不会弄,没啥头绪,给他一支还不成熟的部队,成绩还没打出来呢,兴许就散摊子了。
汉朝初年,名将多得很呐,像韩彭英卢、樊郦滕灌这些。可从古至今,为啥大家都特别推崇韩信呢?不只是因为他打仗厉害,还因为他练兵有一手,啥样的部队到了他那儿,都能很快被调教成厉害得不行的虎狼之师,像他这样现象级的名将,那真是太难碰到啦!
徐向前呀,他就有着这样的气质跟能耐。
当年老人家去了晋南的时候,部队人少啊,才 6 万多人。重武器没有,基本都让刘邓给带走了,而且大部分还丢在黄泛区啦。成熟的司令部也没有,也基本让刘邓给带走喽。
徐帅呀,那可是基本上啥基础都没有,一点点地教导,打着仗的同时还练着兵。
头一条,他在军事专业这块儿知识挺扎实,毕竟是从黄埔出来的,晓得野战部队的基本路数,建军做事方向没错。
第二点,徐帅办事那叫一个严谨细致,效率还高,能把各级机关和部队的创造力充分、有效地、合理地给发挥出来。
第三,人品好呀,这就好比一面不用吭声的大旗!
咱就说举个例子来讲。
1948 年春,临汾战役快开始的时候,徐向前亲自带着个临时指挥所上了前线。您猜怎么着,身为大区指挥员,这指挥所居然就十来个参谋人员,连个参谋长都没有,就一个参谋处长……
二十多岁的侦察参谋写的报告直接递给了徐向前。徐向前瞧了一则报告,只见上面说,在临汾城里头,蒋胡军部队有个七排长揍了阎锡山军的一个士兵,后来这排长被阎军给逮住了,打得只剩半条命,差一点儿就让胡阎两家的部队干起来啦。
徐向前瞧完觉着不对劲儿,径直找侦察科参谋讲,部队里能有七连长跟七班长,可绝对不会有七排长。如今这部队通常都是三三制,一个连队最多四个排,哪能离谱到有七个排呀。
这位七排长,好像是姓齐,在侦察的时候听错啦。那参谋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心里可觉着不好意思喽。
徐向前的行事风格能瞧出个大概来。
定下的作战策略那是相当精准,直抓关键!
阎锡山觉着自己是坐地虎,就在晋南死守住临汾城,想靠着长久坚守,把在外地作战的徐向前给耗垮。徐向前呢,来了个以慢对慢,瞅准阎锡山军队机动作战能力不行的弱点,指挥队伍在城下面跟阎锡山的军队对着干,你敢出来,我就揍你,反正你在野外打不过我。你要进城,我就把你封住,一边训练士兵,一边跟你耗着。
阎锡山这可越守越没辙,想打还打不出去,就只能干瞪着眼,瞧着临汾成了徐向前的掌中之物。
在外人眼里看着挺简单,可实际上背后得做出难以想象的牺牲,还得不停地付出。
谁能驾驭得了呢?只有徐向前呀!
从这方面来讲,伟人给聂帅和徐帅安排的分工,那叫一个精准,特别科学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