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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年创作者同行,优酷始终在路上。《少年歌行》编剧周木楠,是近几年在优酷成长起来的新锐创作者。前几年,他以作家身份问世,名气享誉武侠小说界;2022年后,他凭借武侠剧《少年歌行》在影视行业异军突起。这部被不少观众高呼“最适合年轻人的武侠剧”,开启了周木楠与优酷之间的合作序章。

周木楠的创作之路,是从看武侠小说开始的。

他看的第一本武侠小说是《连城诀》,当时字都认不全,读得懵懵懂懂。后来又读了《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初中他迷上了《今古传奇·武侠版》,每期必买。他喜欢《九州缥缈录》里的息衍,也喜欢《七夜雪》里的薛紫夜。读着读着,就开始试着自己创作。而后,小说《少年歌行》登场了。

从作家到编剧,转型并不容易。

周木楠说,写小说非常自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剧本创作则有不少限制。一开始,周木楠不想从事编剧这个行业,比起协力制作产出作品,他更喜欢坚持自我表达。与优酷的合作,打破了他对剧本创作的刻板印象。“我非常幸运遇到优酷,给了我很大的信任和自由,让我在合理范围内自由发挥。”

影视剧的创作周期,往往长达数年之久。既要求创作者有一定的才华,还要有持之以恒的耐心,坚守住做内容的本心。

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少年歌行》长尾很长,让武侠迷赞叹不已;《少年白马醉春风》现已收官,《暗河传》正在横店紧锣密鼓地拍摄中。职业生涯的头三部剧,全交给了优酷,又怎能只用一句信任来形容?周木楠说,优酷的slogan就很吸引自己——“为好内容全力以赴”。

正是凭借着这条准则,优酷才能在愈发激烈的剧集市场竞争中不断突围;也正是凭借着这条准则,优酷才能拥有越来越多如周木楠般的成长型合作伙伴。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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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剧永不“式微”

《少年歌行》拍摄之际,市场对武侠剧很不看好。前些年,有一些新武侠剧集陆续面世,也都没有取得特别好的成绩。但在周木楠看来,武侠元素在中国人的血液里根深蒂固,当下年轻人也渴望看到更多优质的新武侠剧,这一类型的内容永远都有市场。

Q:当年去做《少年歌行》是一种挑战吗?

A:武侠是不会式微的,只是作为武侠剧,很多经典的作品已经被翻拍过太多遍了,观众会有一些审美疲劳,市场也需要一些新武侠作品去满足观众,尤其是当下年轻人对传统文化和国风审美的热爱,也需要影视作品来承接。

我看过很多新武侠题材小说,我认为很多作品是可以改编成特别好的剧的。可能前些年整个市场的判断,导致一些本可以出来的新武侠剧最终呈现效果不好。

作为新武侠小说的作者,我希望自己的书得到合理改编、合理呈现。至于挑战,当时创作《少年歌行》对我来说没什么挑战的,我就是写个小说(笑),没有什么成本;真正有魄力的是优酷,应该是我口才比较好,说服了他们(笑)。

Q:《少年白马醉春风》关于“侠”的定义是什么?

A:金庸先生说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始终是我们写武侠这样一个大前提。如果用色彩来形容“侠”的定义的话,《少年白马醉春风》完全践行了剧名的七个字,非常光亮、非常畅快,剧中角色就是为了心中的正义永不妥协,没有太多的负担,坚持“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格局是不变的。

Q:《少年白马醉春风》影视化的难点是什么?

A:演员比较难选。因为我们是少年群像小说,所以需要非常多的年轻演员。他们首先是要形象符合原著,同时也要有一定演技基础。最初我们挑选这一批少年少女的演员时,还是遇到了挺多的困难,但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还是非常让人满意。这群年轻的演员,非常好地诠释了我笔下的少年群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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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感”是有力量的

武侠的内核是不会变的,但永远在不断创新。周木楠的武侠小说,是更有“少年感”的武侠。他说,“少年感”是有力量的。坚守正义、随心而动,这恰好是如今的年轻人喜欢的侠义精神。于周木楠而言,作为创作者能给予读者和观众精神上的能量,就是最值得自豪的事情。

Q:从《少年歌行》到《少年白马醉春风》,“少年感”应该怎么理解呢?

A:首先内心要非常纯粹,坚守正义,想事情不要太复杂,随心而动。

放在创作中,我会减少很多误会、彼此背叛这种情节,我一般写的是坚定的相信,以及毫无保留的偏爱。我觉得,选择了你就是选择,相信你就是相信,拒绝误会,拒绝背刺。这是很能体现“少年感”的一些情节,着重在这些情节上写的话,这个故事就能拥有一个比较强的“少年感”。

Q:有很多声音认为90后是武侠剧的最后一批观众,您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对于武侠剧的审美有没有发生变化?

A:说到底,武侠这个东西是刻在我们每个人骨子里的,大家永远会喜欢,永远不会过时。年轻人一直都是武侠剧重要的受众,这两年有很多武侠剧都挺受到大家认可,大家肯定是喜欢的。

武侠的内核是不会变的,但永远在不断创新。百里东君有句台词,他说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简简单单随意就可以剥夺的。包括我们的剧里面,主角贯彻侠义精神的同时,也非常珍视生命。这就是传承和创新。

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剧中少年一样守护好自己,守护好自己在意的人,坚守自己的正义,那就能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明亮一些。这也是我诠释故事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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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入行这么多年,有没有一个瞬间,让您觉得这个工作真的很有意义?

A:有一个读者和我说过这样一个故事,读者圈子里面有一个同学得了非常重的病,但是他看了“唐莲使出万树飞花”那一段故事之后,忽然觉得说人生总要为了一点什么而活下去,最后奇迹般地战胜了病魔,现在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同学了。我觉得首要归功于我们日益强大的医学,但其实也算是我的故事给了他精神的能量,我觉得对于我们的创作者来说,能给予别人精神上的能量,就是最值得自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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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酷永远是第一选择

周木楠说,遇到优酷是自己、也是《少年歌行》的幸运。优酷对内容非常尊重,不会提一些比较无理的改编要求。只要它认定了你,就会付诸信任。作为平台,优酷不仅结款速度快,更愿意积极将幕后创作者推向前台。

Q:对原著作者来说,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其实是很让人忐忑的。“少年江湖系列”三部作品都交给了优酷,是什么能让你如此放心?

A:首先优酷的slogan就很吸引我,“为好内容全力以赴”。在我们的合作过程中,优酷对于内容非常尊重,不会提一些比较无理的改编要求。其实创作《少年歌行》最初之际很担心平台的要求,彼时不同现在,古偶还是市场霸主,武侠题材频频受挫。但沟通下来发现,优酷坚持群像、少年、江湖这些核心词创作,在过程中我们也在不断共同成长。到了《少年白马醉春风》,我们对《少年歌行》有call back,让整个世界观更好地联动起来。比如,我们就邀请了《少年歌行》萧瑟的主演李宏毅,来《少年白马醉春风》中演了北离的开国皇帝萧毅。

Q:你和优酷已经合作很多次了,感受如何?

A:以前我们也合作过很多制片人,就像《银河写手》里描述的那样——虽然他们选择了你,“但是,这边要进行一个修改”。他们会把强大的自我主观的东西往你身上加,你的内容经过一轮又一轮修改,最后就面目全非了,失去了这个作品的初心。

和优酷合作不是这样,如果选择了你,它就会相信和支持你,就算提出需求也会围绕“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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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平台和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双向选择。像平台制片人就要对内容进行大的把关,什么是好内容,什么是优酷需要的内容,经历了判断之后要做出选择。比如平台觉得周木楠算“好内容”,那就会对我的创作、我这个人付诸信任。

再者,优酷的结款速度是值得信任的,对我们这种创作者来说,物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从编剧的角度出发,优酷的稿费都给得很及时。另外,优酷很愿意让幕后的创作者为大家所熟知,给了我很多对外展现自己的机会,包括媒体采访、节目录制,都在努力将我们这些幕后创作者推向前台。其实创作者有时候也需要面向大家的机会,这可以提振信心。

Q:从作家转成编剧,这个过程中平台给过你哪些支持吗?

A:写小说是一个非常自由的工作,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写剧本是有很多限制的,其实我最初并不想从事编剧这个行业,因为本身我们小说创作者都有自己的坚持,可能受不了别人太多指指点点,因为我以前就做过影视剧制片人,我知道编剧这个工作虽然同是创作,但和小说作者的创作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更像是一个大家协力制作出产品的这样一个工种。

这次我非常幸运遇到了优酷,他们给了我非常大的信任和自由。当然我也没有太过火,而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贴地飞行”。每次创作都是我先写,再根据拍摄制作,进行相应的调整。

可以说,优酷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我不当渣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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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能分享一下你的“周木楠少年江湖系列”每部作品的进度吗?

A:《少年歌行》和《少年白马醉春风》播完了,《暗河传》正在拍摄,《少年歌行之南明离火》剧本正在写,《君有云》的剧本正在思考。准备创作的小说,有一部《玄壶录》,其他暂时只有个名字。也欢迎大家告诉我,整个“少年江湖系列”对谁更感兴趣,如果反馈足够多,我会为他写部单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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