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完《幺幺洞捌》。赖导浪漫,用谍战的剧情包裹了一个爱的故事。有“元小说”的趣味。
音乐是密码,电波是信号,1943的盲人艺术家和2024的写作者雕刻出了时间的通道……
看剧时,不知这么就想起小时候看的地摊杂志里的那些伪科学奇闻。有一条是,某队旅行者踏足一个渺无人烟的山谷,遭遇暴雨,电闪雷鸣,山谷里传来厮杀声,“科学揭秘”云——那里的地质构造有强大的磁场,且历史上的确有过战争,某次战斗,碰到了电闪雷鸣,于是那里的环境成了个录音机……后来的旅行者所耳闻的,就是当初的“录音”。
剧间中场休息,刷了下社交媒体,看到阿兰·德龙去世的消息,大概下午两点公布的。
就在中午1点时,我无来由地发了一张阿兰·德龙和三船敏郎的合照,那是他们在拍西部片《龙湖群英》时的旧照。
要说巧,还有巧的。
比如刚落座,看到座位是7排7座,我的生日是7月7日。
下午看剧前,我收到《巴黎评论:作家访谈8》,随手翻开一篇J.G.巴拉德的看了一会儿。被问到是如何写作的,巴拉德这个“酒鬼”说,没有秘诀。拔出瓶塞,等待三分钟,剩下的就由两千多年的苏格兰工艺去完成。
正经作答的回复当然是更多。巴拉德小时候在上海待过,经历过日占时期。访谈里和记者说起上海,说“回望上海和那里发生的战争,应该是觉得它像是某个巨大梦魇场景的一部分,以暴力和华丽的方式展示了自己,也许我一直试图回到上海的景观中去,回到我在那里瞥见的某种真实中去……”
赖导的这部《幺幺洞捌》,半个剧情设置,也是上海日占时期……
朋友说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我明白她意思。
只是我感觉有些事情越来越不用去想是什么原因。
至少我这脑袋是想不明白的,也解释不清。
我接受宇宙涟漪的说法,而不是“量子纠缠”
是什么东西漏了出来,荡漾了开去——
前些天还看完一本书,《Orbit》,轨道。
里面有一则俄罗斯宇航员的轶事。
1991年,宇航员谢尔盖·克里卡廖夫在空间站执行任务,他本该在那待五个月时间。
可没想到,1991年12月26日,苏联解体,谢尔盖·克里卡廖夫成了一个没有国家的人。
他被滞留在了太空311天20小时,最后在德国人的帮助下才回到了地球。
谢尔盖被滞留在太空里时都干了什么呢?
他是个无线电爱好者。
在那段时间里,他每天都通过无线电与一位在古巴的女人通信。
电波是信号,也是希望。
就像《幺幺洞捌》里的那样。
我是越来越相信时间非线形,兴许赖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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