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杀任务我假扮成舞娘,在躺到执行对象怀里时才发现弄错了人
怪诞事件簿
2024-08-07 18:05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楚国怡红阁当了五年暗探,
- 负责收集情报传递回晋国第一杀手组织镜幽阁。
- 上个月,负责与我接头的人被杀,尸体挂于城墙上示警,
- 我惶恐不已,想要借此退隐江湖,直到我的上级找到我。
- 攻略楚国昭平侯谢辞,拿到边塞布防图,
- 我问师傅如何攻略,师傅说:「融进他的生活,成为他的牵绊」
- 在侍卫阿七的指引下,我做了一大桌珍馐,谢辞备受感动,夹菜的手都在抖。
- 直到这天,我将熬好的排骨汤端给他时,他哑着声音道「吟月乖,先不喝汤」。
文/夜幕
1
我是一个孤儿,五岁被晋国第一杀手组织镜幽阁收养。
由于我对情报收集过于优秀,十三岁时,被送到楚国最有名的青楼--怡红阁做一名舞姬,
晚上要给达官贵人跳舞,一跳就是一晚上,
白天又要想方设法将收集的情报传递回晋国。
只要是怡红阁烛灯亮起,我便像一个无情的跳舞机器,开始跳舞。
组织里的哥哥姐姐,说我不上进,传递的消息越来越不及时,
怡红阁里的鸨母说我不敬业,整日顶个熊猫眼没一点笑容,给根骨头后院的狗都比我跳的好。
要不是我想在自己二十岁前攒够一套房子本,老娘早就不干了
因此,再苦再累我都坚持。
本来再有两年,我就可以远离这个折磨人的地方。
但上月,与我接头的暗探被楚国皇室发现处死,尸体被挂于城楼警示。
我便起了提前隐退之心,我的上级找我问话。
「近一个月都没有情报传出,不打算干了?」
我的上级就是我的师父,平日里对我很好,也很纵容。
大概我近一个月都没有情报传出,影响他业绩了。
「师父,困~」。
我顶着熊猫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罢了,知晓你有隐退之心」,
「有一个任务,赏金是之前的二十倍,若顺利完成便准你离去」。
师父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扔给我:
「两日后南平王秦淮会在怡红阁宴请昭平侯谢辞」
「而你,要接近秦淮取得信任拿到秦淮手里的边塞布防图」。
我激动不已,颤抖的将画像打开,这享福的日子不来了吗?
「大意不得,宴请的昭平侯诡计多端,狠厉失度,绝非善类....」
我捧着画像,根本没心思听接下来的话,干完这一票我便可以归隐了。
师父见我得意的样子,不由叹息:「还有就是...此人...」
「哎呦,知道啦,知道啦,我可是镜幽阁情报收集第一人,你就瞧好吧」
「呦,这长得还真水灵!」
我看着手中的画像,扭着水蛇腰推门离开,完全没理会师傅后面的话:
「不要被色相迷惑啊....」
2
我花了两锭金子,勉强让鸨母同意那晚安排我来献舞。
为了能够一举拿下这个水灵的南平王秦淮,
我向鸨母告了两天假,每天用焕颜阁最贵的精油泡澡,涂最好的凝肤露。
两天后,怡红阁二楼雅间,,我一眼便瞧见『南平王秦淮』,竟比画上还要俊美三分。
一身玄色常服,剑眉星目,挺鼻薄唇,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案上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我拎着一身绯色舞裙,赤脚走近,微微行礼。
抬头间便对上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
他收回把玩折扇的手,依靠在软榻上,定睛瞧着我。
半晌道:「跳吧,跳好了重重有赏」。
随着琴声响起,我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如同隔雾盛开的彼岸花,妖艳美丽却又遥不可及。
一曲舞罢,就连旁边伺候着的鸨母也不禁呆住。
没想到一向敷衍的我,竟我跳出如此灵动的舞。
「官爷,吟月虽是咱们怡红阁的老人,但身子是干净的,爷要是喜欢今晚就让这丫头侍候您?」。
「咱今晚说的事儿?」
不等『秦淮』回话,在旁的『昭平侯』一脸小心问着,似乎有求于眼前的人。
我心中越发敬佩这位秦大人,能让『昭平侯』如此说话的,这楚国没有几个了吧
鸨母暗地里给我使眼色,我顺从的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秦淮』没有理会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的『昭平侯』,声音低沉道:
「是不错,那便跟我走吧」。
我垂眸掩饰眼里的喜色,贴身靠了过去。
车辇内,我娇弱的靠在他怀里,给他捋顺着胸口道:
「吟月早就听闻秦大人英俊非凡,此次一见更是情难自已」
「哦?你怎知我是秦大人?」
『秦淮』垂眸看我,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泛出点点笑意。
「大人真会开玩笑」,
「您不是秦大人,难道是那个诡计多端的昭平侯不成。」我遮唇掩笑,满眼春波。
侍卫掀起车帘:「侯爷,宫里传来消息」,
「让....让让您过去一趟」。
侍卫磕磕巴巴的说完,见僵在他家侯爷怀里的我,仿佛车帘烫手一般撒开。
眼前人狭长的眸里笑意潋滟,薄唇扬起淡淡的弧度。
「吟月姑娘如今知我是谁了?」
「我进宫一趟,让阿七送你回府」。
说罢起身便要掀帘出去,
我焦急万分,一把扯住昭平侯的袖子「侯爷....其实..小女子更...更爱慕秦淮大人一些」。
我做法的确有些唐突,但事到如今我得想法挽回才是。
他没有回话,视线从我紧拽他衣袖的手指转到我的脸上,眉目间涌上的阴郁之气看的我心尖直颤。
不由得松开了手任他掀帘离去。
我惶恐不已,接近秦淮任务失败拿不到布防图是小,现如今落到了昭平侯的手里可如何是好。
3
「搞砸了~」
昭平侯府房间内,我哭丧脸汇报任务进度。
「沉不住气、永远不把话听完的毛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习惯了」。
曾经镜幽阁考核,就是因沉不住气的毛病,师父不得已走后门,让我做了暗探,我本打算是做杀手的。
不仅酷,挣的还多,但师父死活不同意。
不过也好,真让我杀人,我还真下不去手。
但话又说回来,这也不怪我,让我接近秦淮,给我一张昭平侯谢辞的画像干嘛,但此时心虚也不敢多言,只想着能尽量挽回我那二十倍的赏金...啊不...是搞砸的任务。
「要不等谢辞回来,我杀了他」!
毕竟潜伏探取信息是一份价格,杀人的话就是另外一份价格了。
师父见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瞳孔蓦地收缩,撇脸转过视线道:
「到也不必,方才得到消息..南平王归家途中被杀,楚国皇帝连夜召见昭平侯进宫,应该就是为此事」。
「如果猜的没错,布防图会交由昭平侯暂管」。
我生无可恋,「要不还是杀了吧」。
虽然看不清师父隐藏在面具后的脸,但也不难能猜到,定是一脸的不屑。
「就你?」
「杀鸡都费劲」。
最终考虑到昭平侯的武力值,我打算用我最擅长的,
----智取,
师父说想要取得昭平侯的信任就要:「融进他的生活,成为他的牵绊」。
师父走后我一路打听,来到了谢辞房间外,门外守着的正是今日送我回来的侍卫阿七。
我上前俯身:「阿七小哥,这是侯爷的房间吧」。
阿七见我,微微颔首低头:「回吟月姑娘,是的」。
我笑吟吟的看着着他道:
「阿七小哥,侯爷说他晚些回来,我想在房间等他」。
「侯爷走前交代过,您....您可以进去」阿七大抵是想起今日马车上的情形,竟红了脸。
我俯身算是谢过,抬脚进了屋子。
谢辞屋内陈设素寡,一张梨花木床、一张案几,已经有些旧了的百鸟屏风外,再无他物。
一个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的侯爷,寝居竟如此的简洁,让人意外。
我躺在谢辞的床上等他,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秦淮死了,今日谢辞对秦淮不理会的样子,恐怕是谢辞下的手,那他的目的多半也是这布防图,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子时,我惊醒坐起,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衫。
「醒了便回去睡吧」。
褪去外衫的谢辞端坐案前,昏暗的烛火,在他鼻翼两侧打出深深阴影 ,显得冷漠寂寥。
他的案前放着一个红漆盒子,我眼一亮,想必里面装的定是布防图了。
「奴家是来..服侍您的」。
我小步上前,想要好好端详桌上的盒子,
怎料,谢辞一句话,让我僵在原地。
「哦?可我诡计多端」,
「你该去服侍秦大人的」。
都死翘翘了,还服侍屁,真服了你个老六。
谢辞眸光晦暗不明,幽暗骇人,可声音偏偏却好听的勾人。
「侯爷如此英俊不凡,岂是那秦淮腌臜老头子所能比的,奴家愿意跟着侯爷,哪怕做妾」。
我谄媚讨好,伏低做小,只要他不计前嫌,将我留在侯府就好。
牺牲几分色相又如何,如此俊俏,我又不亏。
「呵..做妾吗?你怕是想多了」,
「我只是缺个贴身伺候的侍女而已」。
我一整个呆住,
谢辞弯了弯唇,幽暗的眸底泛出细碎的光,我一时竟看晃了神。
4
书房外我端着茶具,与阿七抱怨:
「你们侯爷什么毛病,娇滴滴的美人不用来疼,竟让人干起端茶送水的活」
一定是谢辞这厮,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七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阿七也本以为吟月姑娘是真心爱慕侯爷,但没想到心里想的是秦大人」
我嚣张气焰全无,低下头。
没想到这事连阿七也知晓了,谢辞这人真一点不藏事。
在我们镜幽阁,这样的人连初试都过不了。
「阿七小哥,这书房你去过吗?」我耸了耸肩,长时间端着茶具,肩膀有些酸痛。
「你看我一直这么端着也不是回事呀,要不你帮我送进去?」
阿七扶正腰间佩刀淡淡道「侯爷的书房,除了侯爷无人可以进去,既然要你伺候,在这候着便是」。
谢辞连寝居这么私密的地方都让我进,这书房竟不让我进,可想这里面定是有他的秘密。
清晨我假借打扫房间探查谢辞寝居,没有找到昨晚看到的盒子,那便一定是在这书房之中了。
为了取得谢辞信任,就要先从他的喜好下手,说不定谢辞一高兴便让我进了书房也不是不可能。
次日一早,我将阿七拉到偏僻处,询问谢辞喜好。
阿七见我如此,有些防备「吟月姑娘这是....?」
我看四周无人,凑近道:
「不瞒阿七小哥,我其实被人骗了,初来楚国时遇到过侯爷,那时便对他一见钟情」。
「后来一位恩客,他手里有着京中所有贵家公子的画像,跟我展示的时候我便看见了侯爷的画像」
「我问他那幅画像之人的名字,他告诉我说那是秦淮,秦大人」。
我如泣如诉,手里的碎花手绢都湿透了。
「没想到竟是这样,吟月姑娘你别伤心,我帮你」。
阿七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他的胃。
在阿七的指引下,当晚,
下朝归来的谢辞,看着一桌黑乎乎的饭菜,
沉默半晌道「你做的?」
我一脸羞涩的颔首「不辛苦的,侯爷,为了您奴家怎样都愿意」。
谢辞的嘴角抽了抽,许是被感动到了,连夹菜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在我半月多的努力下,谢辞亲近我许多,时常会将我带在身边帮他研墨。
就是太有些粘人,导致我好几个新菜式都没法实操,
「侯爷今晚,想吃些什么呀」我一边研墨,一边娇滴滴的看着他。
谢辞眸光闪了闪,手一顿,几滴浓墨滴在宣纸上。
「你还做上瘾了」,
「本侯想多看会书,本侯暂时还不饿」。
我有些扫兴,不死心继续道:「没关系的侯爷,奴家先去给您做,您看完书再吃也可以的」
「不可---」
「本侯...本侯想让你陪着..你不在本侯看不进去书」。
我心头微动,低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