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一起发生在90年代的杀妻案,丈夫一家联手,将妻子活活打死,而后碎尸抛至荒郊野外。

期间,丈夫竟还跑到警局报案,称妻子无故失踪,既蒙骗了警方,也瞒过了妻子的父母,甚至老丈人和丈母娘还在警方面前为其说好话。

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妻子在遇害前就已经将证据藏在了娘家。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1、

案子从一起失踪案开始说起,这天,一个男人惊慌失措地跑到警局报案,称自己的妻子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之久了。

男人名叫石洪亮,今年32岁,老婆叫严玲,今年30岁,两人育有一个8岁的儿子。

一个星期前,夫妻俩因为孩子放哪儿上学的事吵了起来,石洪亮失去理智,一怒之下失手打了妻子严玲一巴掌。

严玲则一气之下,收拾行李回了娘家。

因为跟妻子呕气,石洪亮也就一直没低头,没去丈母娘家把妻子接回来,还是在家人的劝解下,一个星期后,石洪亮才急匆匆跑去丈母娘家打算将妻子接回。

可丈母娘和老丈人则表示,女儿压根没回去过,于是双方到处打电话,到处找,都没有找到严玲的下落。

于是石洪亮果断选择了报案。

会不会是严玲为了跟石洪亮赌气,故意玩失踪,躲在哪个熟人那里,手机关机,也让那个熟人帮忙隐瞒石洪亮呢?

谁都希望是这种可能。

但遗憾的是,随着走访摸排发现,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严玲的父母就明确表示,女儿绝不是这种没分寸的人,女儿疼爱外孙,怎么可能一个星期对外孙不闻不问。

严玲上班的家具城的老板也表示,严玲工作积极,从未迟到早退,在那上班一年多了,连假都没有请过一次。

“我还奇怪,严玲怎么这么久不来上班,她也没说辞职啊!昨天她老公来我这找人,我才得知她失踪了。”家具城老板这样告诉警方。

由此,警方判定,严玲基本是凶多吉少。

事实证明,警方的预判十分准确,次日,一位捡垃圾的大爷便在郊外一处废弃修理厂发现了一颗女性头颅。

头颅被人用三个塑料严严实实的袋包裹着,但已经被流浪狗给咬开了,面部全是狗的牙印和爪痕,场面一度令人作呕。

很显然,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而是抛尸现场。警方随机扩大搜寻范围,但并没有找到死者躯干部分。

捡垃圾的老大爷因为受惊过度,直接住进了医院,警方一时间也无法从其空中获得任何线索。

企图走访周围群众,看看是否有人发现抛尸的可疑人员,但遗憾的是此处已荒废多年,周边根本找不到住户,更别提目击者了。

唯一庆幸的是,当时正处于冬季,头颅腐烂不是太严重,依然可以清晰地辨认出,死者正是失踪了一个星期之久的严玲。

后经法医的经一步鉴定,发现严玲遇害的时间正好也是七日之久。

换而言之,严玲离家出走后就遇害了。

或者说,严玲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曾离家出走,而是直接遇害,被人肢解后抛尸于郊外废弃修理厂。

如此说来,其丈夫石洪亮是具备一定的作案嫌疑的,诸多案例中也表明,因夫妻不合,而导致的命案比比皆是。

至于石洪亮为何还要主动报警,这其实很好解释,这显然是凶手为摆脱嫌疑的一种手段,如果连妻子失踪,作为丈夫都不闻不问的话,那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如果石洪亮是凶手,他报案时说的就统统都不可信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决定对石洪亮暗中监视,并展开秘密调查,通过对其居住小区的走访摸排,警方并没有获得理想的收获。

小区邻居皆表示,该小区是本市首批商品房试点区,买房者来自全市各地,相互之间不熟,且大家平时都忙于工作,并无来往,对石洪亮家的情况并不知晓。

思来想去,警方认为还是得从严玲的父母处找突破口。

严父曾经是单位上的人,反应很快,一听警方不停打听女儿跟女婿的关系怎么样,马上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你们怀疑是我女婿害了我女儿?”严父直白地问道。

民警意味深长道:“我们只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你们也说了,严玲是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的,而石洪亮声称跟严玲大吵过一架,还出手打了她,你们对这件事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你们认为,这属于他们夫妻间的正常吵闹吗?”

不由的,严父眉目紧皱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2、

可一旁的严母却当即否认道:“不可能,我们家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害我女儿,他有什么资格害我女儿。”

面对女儿遇害的事实,严母在痛心的同时,情绪也是格外地激动。

言语间,严母似乎对这个女婿是颇有成见的。

民警抓住机会,赶紧追问道:“你们似乎对这个女婿并不是很满意啊?是不是你们之间,之前就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那倒没有,自从我女儿跟他结婚之后,他对我女儿还是挺不错的,对我们老两口也挺有孝心。”严母却又否认道,

民警有些疑惑不解,视线移向严母:“那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老婆子是想说,石洪亮有今天多亏了我女儿和我们家。”严父把话给接过去。

“哦?能说得再详细点吗?”民警道。

提到这事,严父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娓娓道来。

原来石洪亮不是本地人,十年前来这儿打工,跟严玲同在一家拖拉机厂上班。

那时候,拖拉机厂是国有的,严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女儿介绍到拖拉机厂做会计,属于正式员工。

而石洪亮则是底下一个车间工,且是个临时工。

“按理说,我女儿跟车间小职员是没什么交集的,可能是石洪亮长得阳光帅气吧。”

说到这儿,严父又补充道,“你们别看他现在不咋地,那时候他确实挺阳光的。”

民警没有接话,让他继续往下说。

“女儿那时候情窦初开,哪儿会考虑什么将来,背着我们就跟石洪亮交往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把他给带到家里来了,把我们老两口给气的。”

严父想想仍是心有不甘。

“你们可能觉得我很现实,但没办法,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个好人家。”

“而且当年我们老两口都是有单位的,我们也完全有资格对未来的女婿限定一个标准。”

“不说多有钱,多有权,至少在文凭上一定要跟我女儿旗鼓相当,这样两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才能保持一致,也才能走得更远,更长久,更幸福。”

“总之啊,怎么选也绝不可能是石洪亮一个小打工仔。”

“虽然那时候已经开始流行爱情自由,婚姻平等了,但我始终是不认同的,爱情可以不分贵贱,但婚姻必须门当户对。”

“不论是成长环境,家庭教育,还是人生阅历,我女儿跟他那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人生观,价值观都是存在严重分歧和差异的。”

“西方传来的一些文化真是要不得,说什么婚姻是男女双方的事,存属扯淡,恋爱可以是男女两人的事,但婚姻一定是两个家庭的事。”

命案已出,民警没心情听严父在这大讲特讲,打断他道:“所以你们老两口曾极力制止过他们俩在一起,对吗?”

“那是自然,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严母说,“可我这个女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宁愿跟我们断绝关系也要跟他在一起,把我高血压都给气上来了。”

“唉,不过气归气,她终究是我们的女儿,石洪亮这孩子除了出身不好,家庭条件不好,为人方面倒也还可以。”

“后来我们就想,反正我们也不差钱,当时也还没退休,还可以再帮帮他们,于是就同意了。”严母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中仍是不甘。

“那你们认为石洪亮会不会因此记仇?”民警挑重点问。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严母道:“他跟我女儿结婚后,我们马上就给他们置办了一套新房,石洪亮也因此成为了我们本地户口,我们对他那么好,他还有啥仇可记的。”

不过,民警却有不一样的看法,严母句句不离对他那么好,大有居高临下,依旧打心眼里看不起石洪亮的意味。

因此,民警反而更进一步认为石洪亮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不过接下来,严父的一番话似乎又提醒了民警,不太可能是石洪亮。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3、

严父道:“就算他记仇,那恨得应该也是我们俩才对,而且,我觉得他不会恨我们,他虽然文凭不高,但是个十分吃苦耐劳的人,有了孩子后,他一天打几份工,所以才晒得这么黑。”

“他是个孝顺的孩子,后来自己买了一套更大的房子,就把他爸妈给接了过来,把原来我们送给他们新房子给他们住。”

“当然,在这之前,他是征求过我们意见的,都是一家人,我们又有房子,看他那么有孝心,我们也很欣慰,就欣然同意了。”

“虽然老婆子说话不好听,但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没跟老婆子一般见识,之前老婆子不小心摔断了腿,在医院上上下下都是他背着,每天也都来探望老婆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从严父的描述来看,倒是又挺欣赏石洪亮的。

就在案情陷入僵局时,捡垃圾的大爷总算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并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大爷交代,抛尸点原来有不少拖拉机修理厂,他经常去那淘废铁,平时基本看不到人影,不过前些日子,他看到有个人骑摩托车在这附近转悠,而且还不止一次。

很显然,这个人就是歹徒,是抛尸来的。

“什么颜色的摩托车?记得车牌号吗?”民警欣喜若狂的追问道。

“红色的,比较旧,好像是没牌照的。”大爷道。

之后,民警盯着没牌照的红色旧摩托车追查了好久,无果。

事后发现,摩托车是挂了牌照的,只是在抛尸的时候,故意把牌照给拆了下来。

“那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民警又问。

“这个,他骑的比较快,我看不清,而且也没刻意看,只知道挺瘦,个子应该也不高。”老大爷抱歉的说。

老大爷这个描述,茫茫人海,去哪儿找呢?

不过,倒是可以排除,凶手还真不是丈夫石洪亮。

虽然排除了丈夫石洪亮的作案嫌疑,但从碎尸手段残忍来看,并不能排除仇杀的可能,随后警方着重询问丈夫石洪亮,其妻是否在外与人结仇。

石洪亮告诉警方,妻子严玲自拖拉机厂倒闭下岗后,一直在家当全职太太,去年孩子开始上学了,她才去家具城当导购的。

之前呆在家,肯定是没得罪什么人的,在家具城上班期间是否与人有矛盾,他则表示并不清楚了。

他说:“我早出晚归的,基本不去她那儿,不太清楚她在那的工作情况。”

别说,家具城当导购,还真有可能得罪客户,或者竞争得罪同行。

带着这种可能,警方再次来到家具城。

可家具城的老板却一口否定道:“绝不可能,我们的员工守则就是客户至上,即便是碰到蛮不讲理的客户,一般也是我亲自出马,严玲在我这儿,不可能得罪客户,更别说得罪到要杀了她的地步了,至于同行竞争,那更不可能,在这里卖家具的大多都是我的亲戚朋友,我们从不做有损对方利益的竞争。”

严玲的一个同事也表示,得罪人是没有的,不过她却提到了一个可疑对象,她说:“前不久,总有个男人来接她,是个开出租车,我觉得这个男人跟严玲的关系不太一般,应该是……唉,你们懂的,这种事也不用说的那么明白。”

女同事意味深长的一笑。

根据这位女同事提供的车牌号,警方很快找到了那位出租车司机。

面对审讯,司机林波显得很是紧张,他主动交代道:“我跟严玲是初中同学,不联系都好多年了,就在案发前两个月,她无意间乘坐了我的出租车。”

“这么多年没见,必不可少的嘘寒问暖一番,在我看来,她肯定过得很好,我就说着羡慕她的话,抱怨自己的不如意。”

“哪儿曾想,她也挺悲情的,她告诉我,她很后悔没听她爸妈的话,嫁了一个以前很爱,但却从此再也让她开心不起来的男人。”

“说实在的,我不但没有同情她,反而有些偷乐,以前我是追过她的,可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这人也挺卑鄙的,就趁机留了她的联系方式,之后就经常给她打电话,再之后我的如意算盘就得逞了,我俩顺理成章的发生了那种关系。”

“不过事后,她又挺后悔的,说不能再保持这种关系,必须断了,他说他不能对不起他老公和孩子,反正我都得逞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之后也就没再联系了。”

“你们问我为什么害怕,我能不害怕吗,我跟她断了之后她就遇害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你们肯定会怀疑我,果不其然,我不就被你们给抓这儿来审了嘛!”

林波一番喊冤,艰称严玲的死跟他毫无关系。

林波的话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