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我尊敬奥运赛场上的每一名比赛选手,那毕竟是他们职业生涯的最重要比赛,但我对奥运本身无感。
在开幕式中的几场表演之一,如果光从艺术角度来看,法国人确实大胆出奇,例如:
大革命期间被处决的路易十六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双手捧着她自己的血淋淋头颅,化着变装妆,唱着歌。
另外,变性人盛装登场,模仿基督和12门徒的最后晚餐,包括变装皇后和一位头戴光环王冠的胖女人,都参加了模仿“最后的晚餐”。
一名留着胡须的“女人”跳着挑逗性的舞蹈裸体蓝精灵勃起了。
整体上,这是觉醒文化LGBTQ+大杂烩的闪亮登场,欧洲比美国更左可见一斑。
实话实说,作为时尚之都,法国奥运开幕式自然展现的是法国乃至整个西方最近一个时代的精神风貌,虽然赞成者称为成功,美极了云云,相信这些人对诸如后现代也艺术也都能说道一番概念。
而反对这种说法的人,立马被这些左派文化拥趸驳斥为喜欢希特勒的法西斯美学,这种非黑即白的批评,其实恰恰是左派玩的黑白撕裂,二元对立。我不喜欢现在的好莱坞电影,难道我不许喜欢30年前的好莱坞电影?
这是一名普通法国女孩的观感。
深受这种文化毒害,导致一个儿子被“杀死”的马斯克称,“这是对基督徒极大的不尊重”。
反“觉醒”文化评论员Libs 认为,奥运会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一场漫长的变装秀,奥运会已经完全“觉醒”化了。
司法观察主席汤姆·菲顿写道:“跨国左派蔑视西方文明。”
电台主持人克林特·拉塞尔说:“这太疯狂了。在开幕式上,用男扮女装的男子代替《最后的晚餐》中的耶稣和门徒”,“地球上有 24 亿基督徒,显然奥运会从一开始就想向他们大声宣布,不欢迎他们。”
华尔街金融和文化评论员西尔弗认为,“法国似乎决心在奥运会上展现他们国家最弱、最糟糕的一面。”
法国政治家、欧洲议会议员玛丽安·马雷沙尔告诉国际观众:”这种两极分化的表现,并不代表她这样的法国人民“。
她在社交媒体表示:“全世界所有观看Paris2024 开幕典礼,并被这段变装皇后模仿《最后的晚餐》的行为所侮辱的基督徒们要知道:发声的不是法国,而是准备好进行挑衅的左翼少数派”。
法国天主教主教指出,开幕式包括了“嘲弄和辱骂基督徒”的场面。
川普对此表示,今天,奥运会的变装秀让人恶心,他们嘲弄上帝、基督教、基督徒;
一名穆斯林称,我厌倦了这一点,我是一名穆斯林,我对此感到厌烦,为什么基督徒不做任何事,你为什么软弱。
当然,这些大胆花里胡哨的创意,可不敢嘲弄搞怪这名穆斯林的宗教。
其实,法国和整个西方玩的花里胡哨,仅此而已,如果没有因为西方失去威慑力,诱发的乌俄战争和加沙战争,他们还可以夸耀自己的文化多元有多包容,但现实是,他们挡不住俄罗斯,也挡不住极端宗教群体的攻击,前者乌克兰用不足的武器装备帮他们挡住,后者以色列帮他们作防波堤。
他们敢嘲讽基督徒,却不敢对另一种宗教稍稍说哪怕一个字,却说这叫多元宽容,他们连当初查理周刊的那种勇气都没有。
这要么是导演自己鸡贼,要么是他们也知道什么容不得批评,这或许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傲慢和骄傲,自认为自己是强者,不批评弱者是修养,本身将另一种宗教群体视为弱者,但这种宗教群体,已经是法国人口的一大部分,未来也必将成为整个欧洲和法国的一大部分。
其实,嘲讽基督徒和嘲讽美国白人一样,不得歧视少数族裔,但白人例外,不得歧视宗教信仰,基督图例外。这恰恰是川普为什么崛起,欧洲为什么要右转的原因,当然,能导致这种场景出现,恰恰是这些被嘲弄的基督徒的无力和长期自我缺席西方的社会参与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