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入殓师,说说这些年我的诡异经历
清清河边草
2024-07-26 06:53山东
我叫王福胜,今年快四十了,这个年纪我也结婚生子,衣食无忧,自然也享受着人生所带来的快乐。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却干过一份特殊的职业,那就是入殓师。
在从事这份特殊职业的时候,我也会习惯的提笔记录下所遭遇的种种离奇,毕竟这些记录都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同时也改变了我对人性的理解。
我所写下的这些事情,可能不是最离奇最诡异的,但每一个都有其特点,按照时间顺序,我把这些案件依次用故事的形式写下来,可能我写的不快,我确保的就是力求这些事情的真实,故事中的人我都会化名,毕竟我不想去影响他们现在的生活,我想让大家真正看清楚这个世界,这样就够了。
那我就先把第一个故事道来吧,那年我刚从学校毕业……
我们市不算什么大市,只是稍微比乡镇要大一点,而像我学习殡葬专业的学生全市找不出第二个,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常人无法理解的工作入殓师。
而我现在被许姐叫去对一具已经结案的尸体进行入殓的路上。
白天,这不是我一贯出行的时间,由于这个案件拖的时间比较长了,老林他们这帮刑侦大队的警察没日没夜的追查才得以侦破此案,两个月来,家属来闹过无数次,要求把尸体领回去,可案件还在侦破中,所以尸体一直并冷藏在殡仪馆保存。
还有一点要说的就是非正常死亡,刑警是有权利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做解剖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领不回尸体的原因了。
这回,案件终于侦破,家属们一边痛骂着行凶者不得好死的话一边要求警方马上归还尸体,这样他们才能送逝者最后一程。
我随身携带着一箱子的工具,骑着小毛驴朝殡仪馆方向快速驶去,没多久,就来到了刑警队在殡仪馆里安置的一个小房间,我们这市里的刑警队资金本来就不怎么足够,别说法医他们没有一个像样的解剖室,更不用说我这样一个入殓师了。
我停好车,拿着工具箱来到门口,这房间也只有我一把钥匙,所以出入也就我一人,一般许姐也不是经常来这里,我刚拿出钥匙,门就吱嘎一声自己开了个口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房间就我一把钥匙,门怎么会自己开,我微微后退了两步,生怕从房间中走出什么东西来。
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虽然经常对着尸体,可这种感觉还是让我背脊发凉,这时候,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戴着白色橡皮手套的手来,除了这手,我完全看不到其他部位,但很快,抓住门的那只手一把把门给推开了。
门是朝着里面打开的,从门内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来,这少妇齐耳短发,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子上,秀气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女人该有的气质。
我一看居然是许姐,可她没有钥匙啊,怎么进来的啊。
“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来了也不说进来,站在门口干嘛啊。”许姐从门内走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也是吓了一跳,一个劲的拍着胸口。
“我也刚到,刚才门自己打开了,也是吓了我一跳,可许姐这里不是就我一把钥匙嘛,你怎么进来的啊。”我疑惑道。
“我到刑警队去拿了把备用钥匙过来的,这不是家属要的急嘛,所以我先过来把尸体先软化一下,这在冷冻箱里这么长时间,不拿出来放段时间你怎么弄啊。”许姐白了我一眼,还是不停的拍着胸口。
“许姐,别拍了,再拍就没了。”我用手指着她的胸口说道。
许姐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几个小动作居然在我眼里变得这么邪恶,一听出话里的意思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顿“咏春拳”。
要不是我年轻,身强体壮,早就被这野蛮女上司给打的全身伤痛了,许姐也是发泄了一通后,朝我瞟了一眼,打趣道:“我说大胜啊,我看里面也基本快好了,进来帮我把尸体翻个身,这年轻尸体你可头回见哦。”
在我们这行,对尸体还是比较崇敬的,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不想去对逝者有任何的不敬,当然有时候还是会对着逝者说些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毕竟平时生活中没有哪个人能理解我们,不过对法医这行来说,整天在解剖、分析,他们面对尸体就像面对一碗饭一样,根本不会有任何感情。
走进房间,温度立马降下来二十来度,本来外面还是温暖的气温一下子变的有些让人精神了许多,更别说那呛人的福尔马林味道了,那味道一钻入鼻孔,根根鼻毛就像是要防御住天敌一样,死死的坚守防线,不过这味道我还是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缓解。
许姐已经把尸体放在了冰冷的铁床之上,走近一看,从容貌看生前是一位极为漂亮的年轻女性,只是在脖子上面有一条深约半寸的刀疤,这条刀疤是斜斜的从颈部滑到下巴处的,气管和血管都已耷拉在外面,整个脖子处的外皮都是往外翻的,极为渗人。
只是这么多天以来,这脖子处早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再往下看,肚子上早就在多天前由法医们开膛破肚,一一检查肚中肚中脏器是否有中毒或者破损,当然这中间怎么检查的我不知道,毕竟法医这门学科还是令人很难懂的,我只需要做好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胸口的肋骨早已被切断,整齐划一的切口还带着点粘膜组织,红色的体腔里没有一点脏器,横膈膜依旧保留的完好无损,甚至连盆腔中的那些都拿掉了,再往下看就是那片茂密的森林了,此时那森林中的黑色草丛早已耷拉下来,没有了一点生气,软趴趴的匍匐在皮肤之上。
我转到尸体的另一边,腿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若是现在把灯光开亮点,没有了括约肌的收缩力,那体腔里照出来的光线必定能从下身处透出来。
体内的脏器都泡在了一旁铁桌上的福尔马林中,许姐戴着白色胶皮手套从福尔马林中取出一个个器官,这些器官都被福尔马林泡的表面多了一次白色的粘膜,看上去特别恶心。
要不是我已经有了些基础,面对这些东西时我还是有些脸色发青,甚至有些反胃。
许姐把这些器官都一一塞进了年轻女性的体腔中,把这些器官都一一缝合在原本的地方,接着就是胸腔骨的固定,当然这固定只是形式上的固定了,几根铆钉斜斜的插在骨架上,微型电钻几声轻微的震动声响起,很快肋骨全部接住了。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这叫声几乎在这狭小的房间中几乎达到了六十多分贝,我被这叫声下的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瞬间就浸湿了我的背脊,我下意识地朝着许姐那边看过去,因为声音大致是从她那边方向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