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2年,我响应号召下乡插队,由于队里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便把我安排到了寡妇春花家隔壁那间破旧的茅草房里。没想到两年后,春花竟然成为了我的媳妇,还给我生了一个大胖闺女。这段经历,成为了我人生中最难忘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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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建国,1954年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在我记事的时候,父亲李大山是纺织厂的一名机修工,母亲张巧云则在街道工厂做缝纫工。我们一家五口挤在厂区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平房里,虽然拥挤,但却其乐融融。

记得小时候,每到周末,母亲总会变着花样给我们做些可口的饭菜。油炸花生米、拔丝山药、糖醋里脊,这些如今看来并不算什么的菜肴,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却是难得的美味。父亲虽然不善言辞,但总会默默地给我们夹菜,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父母的勤劳和善良让我们过着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我刚上初中那年,父亲在一次检修机器时不慎被卷入其中,虽然最终保住了性命,但从此落下了残疾,再也无法正常工作。我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夜的宁静,母亲颤抖着接起电话,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一刻,我们的生活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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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父亲卧床期间,我经常看到母亲独自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一针一线地赶工,深更半夜还能听到缝纫机有节奏的响声。那个瘦小的身影,仿佛要把整个家的重担都扛在肩上。从那时起,母亲不得不一个人支撑起生活,既要照顾卧床的父亲,又要抚养我们三个孩子。

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和父亲痛苦的表情,我暗自发誓要尽快长大,为家里分担重任。那段时间,我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去街头卖冰棍、擦皮鞋,希望能为家里增加一些收入。虽然赚的钱不多,但看到母亲欣慰的笑容,我感到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我度过了初中和高中时光。虽然生活艰难,但我始终没有放弃学习。每天早出晚归,晚上挑灯夜读是常态。高中毕业时,我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但遗憾的是,我没能获得上大学的推荐名额。

正当我为前途迷茫时,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政策为我指明了方向。我主动报名参加了下乡插队,一方面是响应号召,到农村为建设祖国贡献力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记得我提出要下乡时,母亲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最终还是支持了我的决定。临行前夜,她熬夜为我缝制了一个老式帆布背包,里面装满了我的衣物和一些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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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盛夏,我和同届的几十名学生一起踏上了西行的列车。在闷热拥挤的硬座车厢里,我们满怀激情地讨论着未来的生活,憧憬着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然而,当列车驶出熟悉的城市,驶向未知的远方时,我的心里不免泛起一丝惆怅。

经过近两天的颠簸,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西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火车站只有一个简陋的站台,周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我们被安排在当地一所废弃的小学里临时休整。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听着窗外时断时续的虫鸣,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离家的孤独。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坐上了摇摇晃晃的解放卡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向更深处进发。汽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扬起的尘土迷了我们的眼。透过车厢的缝隙,我看到两旁是连绵起伏的黄土高坡,偶尔能看到几棵孤零零的柳树。这与我记忆中的城市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经过大半天的颠簸,我和其他六名知青终于被分配到了山沟里的杨家村。当汽车停下时,我的双腿已经麻木,腰背也因长时间的颠簸而酸痛不已。然而,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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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村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全村不过百来户人家,最富裕的人家也不过是三间砖瓦房。蜿蜒的泥泞小路、低矮的土坯房、清一色的田地和果园,构成了这个村庄的全部景象。村口有一棵巨大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树干上盘根错节,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泥土、粪便和柴火的味道,这是我从未闻过的农村特有的气息。远处的山坡上,几只山羊悠闲地啃食着野草,不时传来咩咩的叫声。村子里安静得出奇,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和女人们的谈笑声。与城里的生活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初来乍到,我不禁感到一阵茫然和不适。

村支书王大伯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但眼神却十分慈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脚上踩着一双老式的黑布鞋,站在村口迎接我们。在简单的欢迎仪式后,他开始安排我们的住处。

由于村里房屋紧张,四个女知青被安排住在一起,我们三个男知青则要分开安置。其他两个男生是同学,便住在了一起,而我则被安排到了村头的一间破旧茅草房。当王大伯领着我来到那间茅草房时,我的心不禁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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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茅草房孤零零地立在村头,周围是一片荒草地。屋顶的茅草已经有些稀疏,有几处地方甚至能看到里面的木梁。墙壁是用泥巴和秸秆混合砌成的,上面的泥皮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了里面的草秆。门是一扇破旧的木门,上面的红漆已经斑驳不堪,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然而,推开门后,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眼前一亮。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家具简陋,但床铺、桌椅、火炉一应俱全。床上铺着一条粗布床单,虽然有些褪色,但洗得很干净。靠墙的地方摆着一个木头箱子,想必是用来存放衣物的。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方桌和两把木凳,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擦拭得很干净。角落里还有一个简易的土炉,旁边整齐地码着一些柴火。

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这种清新的味道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窗户虽然小,但被擦得一尘不染,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给这个简陋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

王大伯告诉我,这间房子是村里特意收拾出来的。虽然外表破旧,但住起来并不差。他还特意叮嘱我,要爱惜这个来之不易的住处。随后,他指了指隔壁的院子,说那是我的邻居杨春花家。

王大伯介绍说,杨春花是个年轻寡妇,今年二十四岁。她的丈夫在两年前因病去世,留下她一个人生活。不过春花为人热心,干活也麻利,在村里很受尊重。王大伯叮嘱我,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春花帮忙,她会热心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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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下来后,我开始打量这个暂时的家。房间虽然简陋,但的确收拾得很干净。我把从家里带来的几件衣服和书本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然后坐在床边,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

第一个夜晚,我躺在陌生的床上,久久无法入睡。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不时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的狗吠声提醒着我并非独自一人。我翻来覆去,想起远在城里的父母和妹妹们,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思绪万千中,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公鸡啼叫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时间有些茫然,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来到了农村。推开门,清晨的凉风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天边泛起鱼肚白,村子已经开始苏醒,远处传来牛羊的叫声和农具碰撞的声音。

我匆匆洗漱后,跟着其他知青一起去田里干活。站在田埂上,放眼望去,大片的农田在晨曦中泛着金色的光芒,稻田里的秧苗正随风轻轻摇曳。然而,这美丽的画面很快就被艰苦的劳动所替代。

农活对于我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来说着实不易。弯腰驼背地在田里劳作,没过多久,我的腰就酸痛难忍。手中的农具虽然不重,但重复的动作却让我的手臂很快就酸软无力。不到半天,我的双手就磨出了水泡,后背也被烈日灼烧得生疼。

正当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跟不上节奏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看到一个身材瘦小、肤色黝黑的年轻女子。她戴着一顶草帽,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衫,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工装裤,脚上穿着一双沾满泥巴的胶鞋。尽管是普通的农村妇女打扮,但她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嘴角挂着友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