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镇上最有名的风水师,尤其擅长男女之事。

村长听闻,半夜三更来找我,请我帮他们夫妻俩生个儿子。

看着他们印堂快要聚成实体的黑气,我嘴角隐秘地勾起——他们要解决的,可不仅是生不出儿子这一件事。

看着面前这对皮肤黑黄布满皱纹、身材蜷缩但丰腴的老夫妻,我面色不虞:

“王村长,您该知道我的规矩,这个时辰不见客。”

“林大师,我知道!嘿嘿,我知道您的规矩!”

王国丰笑得一脸谄媚,“这不是,实在有难言之隐嘛,我这身份,白天也不方便过来,您看这……”

说着,王国丰从衣服里拿出两捆钱,推到我面前:“......给行个方便。”

我挑眉看着这两万块钱,接过放进抽屉,不徐不疾道:“说吧,什么事。”

“我们有个儿子,十年前出车祸死了,这么些年,我和他妈想着后继无人,把祖宗的香火断了可不行......”

王国丰搓了搓手,接着说道:“我媳妇这三年也怀过两次,但都没留住......”

“您二位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

我视线向下扫过,语气轻佻毫不忌讳:“本身就比不得二三十岁的人。”

虽隔着桌子,但王国丰明白我的意思,黝黑的脸都憋出红意,梗着脖子扬声道:

“林大师,这话可不能瞎说!我跟我媳妇都是去医院检查过的!我俩没问题!”

“好、好,是我唐突了。”

我一边抬起掌心制止王国丰继续说下去,一边向后靠了靠,以免被这老头激动的唾沫星子波及。

“怀着的时候也检查了吗?”我继续问。

“检查了啊!第一次怀上就去医院了,大夫说虽然我媳妇是大龄产妇,但肚里的娃很健康,他建议我媳妇住院养着,我当时觉着怀孕哪有那么金贵,也就没花那钱......”

说着声音渐渐低下来,似乎是后悔那时的抠搜。

“但我媳妇第二次住了啊,大夫说什么我们做什么!在医院整整住了四个月!那孩子都六个月大了,结果说没就没了!”

王国丰越说越气愤,“啪”地一拍桌子,径直站了起来,瞪大眼睛冲我说道:

“那群大夫跟我说,他们也没见过这种情况!还说高龄产妇本就会出现很多问题,那老子白花那么多钱了!!!”

王国丰正要继续说下去,一双皱缩的手揪住他的袖口,将他向下拽——是他从进门起就没说过话的老婆。

张盼娣头微偏向我,用眼神示意他: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王国丰立刻甩开拉扯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满这老女人对自己的限制,但又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立刻顿住。

满腔的气愤一下被掐住了口,王国丰僵硬着坐了回去。

一直唯唯诺诺的妇人不安地捏着袖口,犹豫着开了口:

“......俺两次怀上,都听大夫的话养着,第一次的三个月大时候就没了,第二次......”

张盼娣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立刻低下,“第二次都六个月大了,有一天俺去厕所撒个尿,那孩子就成一滩血......就没了。”

张盼娣肩膀猛地一缩,像是回想起那血腥的一幕,把自己吓住了。

她布满纹路的面孔颤抖着,脸色发白,却还是继续说道:

“之后做清宫......大夫还说......还说,六个月大的孩子,该是有胳膊有腿儿的,可、可我这娃没有......就只有......一滩血......

“行了行了!那时大夫无能!看把你吓得。”王国丰见不得她这副样子,不耐烦地打断,又变脸似的冲着我讨好一笑,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突然听村里人说起大师您的名号,赶忙就来了!林大师一定有办法!”

听着这句奉承,我勾唇一笑,淡淡道:“王村长还真是会说话,我既收了您的心意,这事就好说。”

我这句话像是给夫妻俩吃了强心剂,就连面色苍白的张盼娣听着,眼睛都发了光。

在两人期冀的目光中,我不紧不慢说道:“既不是身体的问题,那就得看看是哪儿不对了。”

我说着,拿出一张黄裱纸,摊在王国丰面前:“双手放上来。”

接着示意王国丰抬手,将黄符抽出,拿到火盆上方点燃。

明黄色的火光中,黄符渐渐化为灰,慢慢地,映出一个女人的形态,又转瞬即逝。

余光中王国丰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看来,他也看到了。

我捻了捻手指上的灰,看向这两人,语气一改之前的散漫,凝重道:

“有人 跟着你们。”

王国丰夫妇都被我这一句话吓得一抖。

“或者说,是鬼,毕竟人已经死了。”我双手交握,继续说道。

“这......大师可知它是谁?”王国丰左右也是个村长,没被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唬住。

“这就得问你们了,毕竟这人跟你们关系不浅,或者说......对你们怨气颇深。”

“想想前十几年,有没有对不起什么人。”

听了我这一句话,两人面色同时一凝,张盼娣抖得甚至比之前还厉害。

看来,他们知道是谁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这跟我媳妇怀不上孩子有什么关系!你......你扯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王国丰梗着脖子叫嚣。

“你们这些年,想必过得并不舒心吧,不仅是要儿子这一件事。

四年前国家的救济款下来,还没分到你手里,就被上头的人拿的七七八八,你不仅没拿着好处,还被村里人指着鼻子骂。

可你却没处说理,毕竟前些年你可没少贪,这次站出来说你真没拿,前几次可不就落人口实了。”

随着我说出的话,王国丰僵在我面前,瞳孔一缩,似乎是没想到我连这种事都知道。

“呵,你们老两口让人家过得不舒心,她活着的时候有怨气,死了不肯轮回,含着这口怨气成了厉鬼,又怎么可能让你们过得舒心。

我依旧慢慢悠悠,事不关己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