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生总有那么一刻,需要我们做出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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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的春天,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一个看似简单却足以改变两个人命运的决定。

那一年,我24岁,刚刚通过县纺织厂的面试,即将成为一名正式工人。

然而,就在全家欢天喜地之际,我却把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让给了我那不成器的小弟。

这个决定,成为了我们兄弟之间最深刻的羁绊,也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我叫李长福,1952年出生在江苏省徐州市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里。

我们家有四个兄弟,我排行老三。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了,留下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们四个。

记得那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是用泥巴和稻草糊成的,每到下雨天,屋顶总会漏水。

我和弟弟经常拿着小桶在屋里接水,仿佛在玩一场永远也玩不腻的游戏。

母亲常说:咱家虽然穷,但是地主家也没有咱们兄弟这么多双手啊!

母亲是个倔强的女人。

父亲走后,有些村里人看不起我们家。

每当有人欺负我们的时候,母亲总是挺身而出,扯着嗓子骂回去:你们有本事就来打我啊,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那副泼妇的架势,把那些欺负人的家伙吓得不轻。

我们兄弟四个也都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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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李长安和二哥李长顺从小就帮着干农活,我和小弟李长乐也经常去地里帮忙。

虽然生活艰苦,但我们家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

长福啊,你可得好好读书。

母亲常常对我说,你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们都能念书,将来有出息。

我点点头,暗暗发誓一定要争气,不辜负父母的期望。

然而,小弟长乐却是个让母亲操心的主。

他天性顽皮,小学还没读完就整天跟村里的孩子们疯玩。

母亲拿他没办法,只能一边骂一边打,可他还是我行我素。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年夏天,我们在地里干活。

烈日当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母亲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远处玩耍的长乐,叹了口气说:这孩子,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母亲苍老了许多。

我轻声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帮您分担。

母亲欣慰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干活。

就这样,在艰辛与欢乐中,我们慢慢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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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和二哥先后成了家,但家里一直没分家。

我和长乐还在上学,虽然家里经济拮据,但母亲从不让我们觉得缺少什么。

1976年的春天,我刚满24岁,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家帮忙种地。

那天,母亲从县城回来,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

长福啊,母亲兴冲冲地说,你二姨告诉我,县里纺织厂要招工了。

要求初中学历,我让你二姨给你报了名。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要知道,那年头能进国营厂当工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兴奋地说:真的吗,娘?

那太好了!

我一定能考上,到时候就能给家里添砖加瓦了。

母亲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别高兴得太早,你二姨说还得面试。

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

二姨早就在车站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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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我带来的土特产,笑着说:你娘还是老样子,总想着我。

咱们是亲姐妹,哪用得着这么客气。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二姨,我娘说好久没见你了,想你呢。

二姨带我来到纺织厂门口,我仰头望着高大的厂房,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二姨拍拍我的背,鼓励道:好好表现,争取考上。

到时候可要好好孝敬你娘,她这些年不容易。

我重重地点头:二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考官们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和简单的文化知识。

我觉得自己回答得还不错,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出来后,二姨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我说:感觉还行,他们让我回去等通知。

二姨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走,二姨请你吃饭去。

我婉拒了二姨的好意,想着趁天还早赶紧回家。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面试的情景,希望能够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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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母亲兴冲冲地跑进屋里,大声喊道:长福,好消息!

你被录取了!

我一听,激动地跳了起来:真的吗,娘?

太好了!

母亲喜极而泣,拉着我的手说:我就知道你行的。

快,我去叫你大嫂二嫂准备晚饭,今天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晚上,全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

大哥李长安举起酒杯,笑着说:来,为咱们长福能进纺织厂当工人干一杯!

二哥李长顺也笑呵呵地说:老三,以后你可就是城里人了,可别忘了咱们农村的亲戚啊!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哪能啊,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兄弟。

就在我们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紧接着,邻居王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老嫂子,你家长乐又闯祸了!

今天跟我家老二打架,两个人都挂彩了!

母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叹了口气,对王婶说:妹子,你放心,等长乐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