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各位客官,且听我说,这故事发生在1996年春末,咱们的主人公加代,怀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从繁华的深圳回到了京城。他与小薇的婚事已经提上了日程,这次回京,他们计划去见小薇的父亲,正式商讨婚事。

加代和小薇精心挑选了礼物,武猛、李秋、何尚等好友也纷纷献上了自己的心意。一行人驱车直奔青岛胶州,加代的心中既期待又紧张。小薇虽然也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当他们抵达小薇家门口,加代停下车,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朋友们一起走向楼上。小薇的父亲在门口迎接他们,看着眼前的一群年轻人,笑着说:“静,这是你的朋友吗?”小薇介绍道:“爸,这是加代,我的男朋友。”加代礼貌地鞠躬:“叔叔,您好,我是小薇的男朋友。”

小薇的父亲打量着加代,满意地点头:“年轻人长得不错,但你这名字,有点特别啊。”加代解释说:“叔叔,我姓任,加代只是朋友们叫我的昵称。”小薇的父亲哈哈大笑:“年轻人就是喜欢搞点新花样,快进来吧。”

午后的时光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加代和小薇的父亲畅饮至下午三四点钟。加代虽然有些微醺,但心情愉悦。小薇的父亲也喝了不少,脸上泛着红光。

加代站起身,提议道:“叔叔,事情都谈妥了,我们今天就回北京。如果需要,可以让小薇在家里多陪你几天。”小薇的母亲点头同意:“是的,小薇应该多陪陪我们。”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小薇的父亲那边即将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加代的老丈人,陈叔,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午后的宁静,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老陈啊,是我。”陈叔笑着回应:“老战友,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老战友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我听说你家闺女订婚了,这事儿是真的吗?”陈叔哈哈大笑:“哈哈,你消息真灵通。我那女婿今天刚来过,我们中午还一起吃饭呢,他走了才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战友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可是有内线的。今天中午喝得怎么样?”陈叔回答:“喝了不少,你有什么事吗?”老战友提议:“要是你还想喝,晚上咱们再喝点,毕竟这是大喜事,终于轮到你们家了。”陈叔爽快地答应:“行,我高兴,晚上就陪你们喝个痛快。咱们去哪儿?”老战友说:“就去胶东大海鲜吧。”陈叔同意了:“好,吃海鲜,再喝点啤酒。晚上见。”

电话挂断后,小薇走了过来,关切地说:“爸,你都五六十了,这么大年纪了,晚上就别喝第二场了。在家里让我妈给你做点面条,早点休息吧。”陈叔摆摆手:“没事,虽然身体不如从前,但偶尔喝一次没关系。今晚我得跟我的老战友庆祝一下。”说完,陈叔就去卧室休息了。

晚上,他的老战友们如约而至,亲自来接他。他们找了一家包房,八九个人围坐一桌,气氛热烈。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面红耳赤,笑声不断。突然,啤酒瓶见底了,陈叔站起身来,说:“我下去再要点啤酒,咱们继续喝。”老战友拍着他的背,说:“去吧,你看着办。”

老陈缓缓走下楼梯,准备去前台再添几瓶啤酒。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在前台结账时不慎扭伤了脚踝。老陈见状,本能地伸出手去搀扶,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女孩的敏感部位。老陈连忙道歉:“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女孩怒目圆睁:“你这是故意的吧,你这是性骚扰!”老陈皱了皱眉:“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女孩不依不饶:“你这老头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找借口。”老陈感到尴尬,试图解释:“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摔倒。”

女孩不悦地抓住老陈的衣领:“你别想走,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女孩的喊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老陈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他试图平息事态:“小姐,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这个问题?”女孩不依不饶,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老公,你快下来,有人欺负我。”电话那头,文硕的声音带着醉意:“谁敢动你,我马上下来。”

文硕带着一群朋友冲下楼来,看到老陈,二话不说就质问:“你这老头,敢动我女朋友?”老陈试图解释:“年轻人,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帮忙。”文硕不由分说,指着老陈说:“你占了我女朋友的便宜,现在就得付出代价。”老陈的战友们见状,纷纷从楼上下来,试图平息事态。但文硕和他的朋友们已经怒火中烧,一场混战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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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战友们试图展示身份,希望能够避免冲突,但文硕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巴掌扇向老陈。老陈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文硕的朋友们见状,纷纷上前,对老陈和他的战友们进行了围攻。尽管老陈和他的战友们奋力抵抗,但终究不敌年轻力壮的对手,最终都被打倒在地。

这场意外的冲突,让原本喜庆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老陈和他的战友们躺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紧锁。他看着那群年轻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你们是谁?”老陈挣扎着问道。文硕冷笑一声:“我们是谁?我们是峰哥的人,我叫文硕,今天就是给你们这些老骨头点颜色看看。”说完,文硕和他的伙伴们扬长而去,留下老陈和他的战友们躺在地上。

饭店的老板和经理赶紧过来搀扶,老陈勉强站起身,感觉全身都在抗议。“老陈,我们报警吧。”一位老战友提议。老陈摇了摇头:“算了,我们惹不起他们。回家吧,今天不喝了。”他们默默地离开了饭店,老陈的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家,小薇看到父亲一身狼狈,立刻关切地问:“爸,你这是怎么了?”老陈摆摆手:“没事,给我打点洗脚水。”小薇看着父亲脸上的伤痕,担忧地说:“爸,你的衣服都破了,这是怎么回事?”老陈故作轻松:“没事,我自己摔的,快去打水。”小薇半信半疑:“真的吗?”老陈坚定地说:“当然是真的。”小薇无奈地去打水,老陈则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老陈一到单位就被告知领导要找他。他忐忑不安地走进领导的办公室。“领导,我来了。”老陈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领导的脸色阴沉:“老陈,你五十四了吧?能不能干点适合你年龄的事?”老陈不解:“领导,我做错了什么?”领导怒气冲冲:“你昨天是不是在胶东海鲜那闹事了?还跟一帮社会人打了一架?人家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上级领导都批评我了。你们是军哥,你就没有考虑过我们的脸面吗?还有,你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陈试图解释:“领导,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领导打断他:“我不听,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这就是你干的事。五十多了,你就不能消停几年退休吗?你这是在丢人现眼。”老陈无奈地交出工作证:“行,我回去好好写。”他转身离开,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他知道,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老陈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无奈回到家中,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多。小薇和她的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轻松的节目。老陈一进门,便将帽子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小薇注意到父亲的异常,关切地问:“爸,发生什么事了?”老陈气呼呼地坐下,揉着肿胀的脸颊:“给我倒杯菊花茶,加点糖,我得消消火。那些混蛋不仅打了我,还恶人先告状,现在单位领导让我停职十天,还得写一万字的检查。”

小薇震惊地问:“爸,你被打了?昨天你不是说是自己摔的吗?”老陈叹了口气:“我是不想让你担心。昨天那帮小流氓把我打得够呛,今天他们还跑到我单位去告状,我真是倒霉透顶。”小薇愤怒地说:“那可不行,他们打了你,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领头的叫什么?”老陈回答:“叫文硕,跟着岳继峰混的。”小薇坚定地说:“只要有名字,我们就能找到他。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老陈摇摇头:“算了吧,别去找他们了。”小薇坚持道:“爸,我给加代打电话,让他过来。”老陈担忧地说:“加代是正经人,你让他过来做什么,跟着我丢脸吗?”小薇解释道:“加代虽然做生意,但他在社会上也有些人脉。北京和深圳他都认识不少人,我想他在青岛应该也有些朋友。他们怎么打的你,我们就怎么让他们道歉,我们不能白挨打。”

老陈犹豫了一下:“那你打个电话试试,但千万别惹事。”小薇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惹事的。”她立刻拨打了加代的电话。加代刚准备去深圳,电话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小薇,怎么了?”小薇焦急地说:“加代,你赶紧过来一趟。爸让人打了,工作也丢了。”加代震惊:“工作丢了?好,我马上过去。见面再说。”他立刻挂断电话,开始组织人手。

加代先是联系了李正光,但得知他在东北办事,便挂断电话。接着,他联系了何尚,让他召集兄弟们到自己家集合,准备去青岛。何尚迅速行动,带着十多个兄弟赶到加代家。加代又联系了武猛,让他也带上兄弟们一起前往青岛。加代召集了二十多人,他们驾驶着车辆直奔青岛胶州。小薇的电话让加代决定为老丈人讨回公道,他们准备让那些打人者付出代价。

当加代踏入小薇家的门槛时,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老丈人身上。加代关切地问:“叔,您伤得重不重?”老陈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没事,就是挨了几拳,最让我难受的是单位让我停职,我心里有点不痛快。小薇把你叫来,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来,看你平时那么忙。”加代坚定地说:“叔,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打人就是不对,不能让他们白打。您知道那帮人的来头吗?”老陈回忆道:“领头的叫文硕,他们的老大是岳继峰。”

加代点了点头:“岳继峰,我记住了。”他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联系他在青岛的朋友。加代直截了当地说:“兄弟,帮我打听个人,青岛胶州的岳继峰你认识吗?”电话那头的朋友回答:“大峰啊,认识,怎么了?”加代追问:“他是做什么的?”朋友回答:“他是做海鲜生意的,基本上垄断了胶州的海鲜市场。”加代继续问:“他在胶州的势力怎么样?”朋友解释道:“他势力很大,基本上没人敢惹。”加代要求:“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我有点事想跟他谈谈。”朋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行,我这就给你找。”

几分钟后,加代收到了岳继峰的电话号码。加代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岳继峰的声音。岳继峰不耐烦地说:“谁啊?”加代直接问:“你是岳继峰吗?”岳继峰反问:“我是,你是谁?怎么不叫峰哥?”加代说:“文硕是你手下的兄弟吧?”岳继峰回答:“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加代语气坚定:“前几天你手下的兄弟文硕是不是打了人?打了一群五十多岁的老人,你知道这事吗?”岳继峰轻描淡写地说:“我手下的兄弟三天两头打打闹闹,我哪知道他们打了谁?”加代冷笑:“你承认就好,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岳继峰挑衅地说:“海湾渔业市场,你来吧,我等着。”

加代挂断电话,转身对在场的兄弟们说:“走,我们去海湾渔业市场。”他们一行人迅速上车,二十多分钟后就抵达了市场。加代带领着兄弟们直奔市场深处,准备与岳继峰正面交锋。

加代带着一股不屈的气势,穿过熙熙攘攘的海鲜市场,直奔岳继峰的办公楼。他的身后,是一群忠诚的兄弟,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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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楼下,几个岳继峰的手下正聚在一起闲聊。武猛领头,他们的目光与加代的兄弟们相遇,空气中立即充满了紧张的气息。武猛一声令下,加代的兄弟们迅速行动,将那些手下打得措手不及。

加代站在人群中,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这是岳继峰的地方吧,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你上去告诉他,北京的加代来找他了。”

岳继峰听到消息,脸色一沉,他问文硕:“你昨天是不是打了一伙老头?”文硕点头承认,岳继峰冷笑一声:“行,跟我下去。”

岳继峰带着五六十人,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下楼。加代站在楼下,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说,他不会轻易退缩。

岳继峰走到加代面前,声音中带着挑衅:“你就是加代?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加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错,就是我。”

岳继峰不屑地笑了:“你们今天来了就别想走了。”他通过对讲机呼叫支援,市场四周的人迅速向这里聚集。五六十人将加代他们围在中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你觉得你二十多人能干过我?”岳继峰嘲讽道。加代毫不畏惧:“吓唬我?你整一百多人就能吓住我?”岳继峰冷哼一声:“试试。”

话音刚落,徐刚从怀里掏出一把五连发,瞄准岳继峰的一个小兄弟,砰地一声,五连发击中了目标。然而,这一举动立刻引发了岳继峰手下的反击,一百多人如同潮水般涌来。

徐刚和武猛迅速将加代护在身后,但他们的人数远远不足。岳继峰的手下将加代他们团团围住,一场混战随即爆发。

加代的兄弟们虽然勇猛,但在数量上的劣势让他们很快就处于下风。岳继峰的手下毫不留情,加代他们全部受伤,倒在地上。

岳继峰走到加代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五连发顶在他的肚子上:“就这两下子还敢来打我?你差得太远了。”

他的话音未落,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加代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记反抽。加代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岳继峰威胁道:“还敢在我这个海鲜市场闹事,下次可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文硕走到加代面前,又是一巴掌。加代的兄弟们心疼地看着,但他们无能为力。

岳继峰带着人上楼,留下加代他们在楼下。加代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全身都在疼痛中颤抖。

武猛紧张地问:“加代,你没事吧?”加代摇了摇头,尽管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紧锁,但他的声音依旧坚定:“没事,咱们先找个酒店住下。”

他们迅速找到了一家酒店,加代一进房间就倒在床上,试图缓解身体的疼痛。

加代问道:“李秋,我们在青岛有熟人吗?”李秋回答:“加代,我们在东北和广东深圳都有朋友,但山东这边还真没几个。”

加代突然想起:“正光前段时间在青岛不是认识了一个朋友吗?咱们能不能找他帮忙?”李秋有些犹豫:“咱们直接给他打电话,人家会给面子吗?要不你给正光打个电话,让他联系一下,听说正光帮过他几次。”

加代点点头:“行,我给正光打个电话问问。”

李正光此时正在东北,接到电话后,立刻表示:“加代,怎么了?”加代简单地描述了情况:“我老丈人在胶州被人打了,我带人去讨个说法,结果也被揍了。”

李正光立刻说:“青岛胶州?那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去了应该能帮你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