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人根据身边生活创作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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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广生,1964年出生,今年60岁。

96年,我32岁。村里媒婆艳梅婶,介绍她娘家一个叫芳芳的姑娘和我相亲。

我特别高兴,可是当了解到那姑娘竟然是个瘸子时,便立马不乐意了。

我喜欢的姑娘是,芳芳的姐姐,名叫芬芬。一个大眼睛小嘴巴,身材婀娜多姿的漂亮姑娘。

父亲拿着棍子逼着我娶她。为了防止我逃婚,迎亲前的一个晚上,父亲竟然和我共睡在一张床上。

迎亲的队伍抬着大花轿返回。我看着心爱的芬芬,站在家门口,离我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的心很痛,痛到不能呼吸,但却无能为力... ...

我像木偶一样地随着迎亲队伍,走了40多分钟,终于走到了村口。

锣鼓敲打起来,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喜庆的气氛一下子上来了。

花轿停了下来,伴娘扶着新娘芳芳走进家门。

门前早就摆好了一盆火,让新娘从上面跨过去,寓意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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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芳芳有一只脚是瘸子,她跨了好几次才跨过去,还差点把裙摆给烧了。

大家把新娘送到新房,让我去掀盖头。

可是我不想进去,我在外面磨磨蹭,想尽量拖延时间。

可是伴娘伴郎们使坏,直接把我推进房间,并从外面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新娘两个人了。

新娘正坐在床上,头上仍盖着红盖头,等着我去掀。

我心里发怵,一旦我掀了盖头,就等于我承认她是我的老婆了。

那我以后怎么解释得清楚呢?我还怎么娶我的芬芬呢?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外面的人在催了:“广生,你快点,大家等着看新娘子呢。”

迫不得已,我只好用棍子挑开红盖头。

突然,我愣了一下,在红蜡烛的辉映下,乍一看芳芳特别漂亮,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的眼睛画了眼影,看上去比平时更大些。鼻梁很直,嘴唇红艳艳的,非常漂亮。我看得有点发呆,不知所措……

芳芳忽然咧嘴一笑:“你老盯着我看干啥?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她一开口,立刻把美好的气氛给破坏了。

我的脸一红,心一慌,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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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又在催。我打开房门,正准备出去。

芳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你牵着我出去呀,哪有新娘子一个人出去的?”说着,并把手主动地伸过来。

我看了她一眼,只好牵过她的手。万万没想到,她的手竟然软软的,热乎乎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电了一下,麻酥酥的。

长这么大,除了摸过母亲和姐姐的手,还没有摸过别的女人手呢。

我牵着芳芳的手,走了出来。人群中响起来了掌声。

有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警告大家:“你们别胡闹。”

可是他们不听我的,仍不肯放过我们。

更多的人在喊:“亲一个,亲一个。”

看样子,如果我们不亲,他们就继续喊,根本不打算放过我们。

我尴尬地杵在那里,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

如果亲了,又不娶芳芳,那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可是,如果不亲,大伙又不放过我们。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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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芳芳忽然走上一步,闭上眼睛,微嘟着嘴巴,示意我赶紧行动。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干脆。

可是我觉得这样太直接了,这中间得有一个过程才能到这一步。我仍磨磨唧唧的。

这时,人群中有人急了,喊道:“广生,你个熊样。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麻溜点。”

我见状实在躲不过去了,便豁出去了,上前用嘴巴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意思了一下。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交差了,没想到旁边的人又继续起哄:“这不算,要亲嘴巴才行。”

我不肯就范,没想到芳芳又特别配合地闭上眼睛,微嘟着嘴巴。

这下我躲不过去了,便只好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本来大家还不打算放过我们。正当我骑虎难下的时候,芳芳笑着对他们说:“别起哄了,进入下一个环节。”便替我解了围。

接下来,大家开始吃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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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芳芳一桌一桌地敬酒,看着芳芳并排地走在我的身边,走起路来一拐一拐,身子跟着一斜一斜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觉得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感到特别的难堪。

于是,每到一桌,只要有人找我喝酒,我来者不拒。

我想借酒精来麻醉自己,想一醉方休……

我被大家灌了很多酒。

当我烂醉如泥地被送进洞房时,连衣服和鞋子都没脱,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朦胧中,我看到芳芳穿着短衣短裤,坐在梳妆台边,梳着头发。

我吓了一跳,脑袋瓜一激灵,她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不会……?

我急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天哪,我的全身只剩下一条裤衩。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芳芳娇嗔地对我说:"你终于醒了。这话问得奇了怪了,你娶了我,你说我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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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不确定地试探地问道:"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芳芳突然红了脸,害羞地说:"什么叫没发生什么?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完蛋了,这下赖也赖不掉了。

我一抬眼,看见贴满“喜”字的房间,终于醒悟过来。

老天爷,我竟然稀里糊涂就这样结婚了。

可是,我和志强说好了,今天要去温州打工呀。

我急忙起床,牙来不及刷,脸也来不及洗地就往志强家里跑去。可是志强不在家。

我满头大汗地问志强妈:“婶,志强去哪里了?他不是今天下午5:00的火车吗?”

志强妈说:“他改了时间,坐今天头一班火车,早上五点多钟就出发了。”

后来我才知道,志强妈怕儿子搅了我的婚事,被我的父母亲怪罪,以后在村里难做人。

她让志强偷偷地改签了火车票,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我发现命运真的太捉弄人了。

我不想结婚,家里人逼我结婚。

我想娶芬芬,家里人逼我娶芳芳。

我想去打工,发小躲着我,不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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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回到家中。

芳芳看着垂头丧气的我,跑过来问道:“咋回事?”

我再也不想隐瞒她,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她。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该咋的就咋的。我再也不想让自己这么憋屈了。

原以为芳芳听完会很生气,要与我大吵一架,然后哭哭啼啼地跑回娘家,这样我刚好可以不用对她负责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听我讲完后,竟然冷静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不是很满意。但是没办法,你是我看上的人,你就逃不掉,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接着警告我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姐。可是长辈们安排咱俩相亲,所以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老婆。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没用,你就认命吧。”

我挣扎着说:“可是,我有机会还是要出去了,在农村赚钱太难了,我不想一辈子住在土坯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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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想了想说:“你想赚钱的愿望是好的。在农村确实挣不到什么钱,要想过上好日子,咱们得想办法做生意。”

我嘴硬地说:“这辈子谁都不属于我,只属于我自己,别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芳芳用眼睛瞥了我一眼,说:“小样儿,就凭你?”

我当时只是说说,没想到她竟然偷偷地在规划了。

按照农村老规矩,三天后回门,我跟着芳芳一起回娘家。

在路上,我提着礼品,在前面走着。芳芳一拐一拐地走在后面。

我看到本来走在后面的人,都超过我们了。而且他们还回过头来,对芳芳指指点点的。

我感觉自己的脸面,被人家踩在地上蹭,太憋屈,太难受了。

可是芳芳丝毫不介意,可能她早就习惯了,又或者麻木了吧。

当有熟悉的人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她大大方方地介绍说:“他叫广生,是我男人。”说得我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了进去。

在娘家住了一个晚上后,第2天我们又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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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仅40分钟的路程,由于芳芳一瘸一瘸的,竟然要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能走到家。

婚后,我们又回到正常的日子。

我每天跟着父母亲,去外面种田种地。芳芳因为腿脚不方便,留在家里洗衣做饭,养鸡喂猪。

日子过得简单又重复,枯燥而又无味。

芳芳只要一有空,就鼓捣她的刺绣。

一天,芳芳说想去镇上的裁缝培训班里,学裁缝。

我一听,立即反对。

我对她说:"你就一只脚能用力,怎么学?别瞎折腾了。"

可是芳芳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我学会了,我的刺绣和衣服就可以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以后我就是方圆十八里,最好的服装设计师加裁缝了。”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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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她让我买一辆自行车,每天接送她从镇上来回。

芳芳见我不同意,便找我的父母亲说去。

结果父母亲竟然像中了邪似的,二话不说就拿出他们的积蓄,帮忙买了一辆自行车。

就这样,我被迫沦为她的免费人力车夫。

她每天在本子上,画各种中山装,列宁装,男女西服,短袖衬衣,裤子等。

一有空,她还练习踩人力缝纫机。

由于只能用一只脚踩,经常一天下来,芳芳总是说脚痛,腿痛,腰痛,哪儿到哪儿都痛。

可是她仍旧坚持着。哪怕冬天天气寒冷,她缩着肩,跺着脚,手冻得生痛,仍然咬着牙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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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年,她终于学成出师了。

我们又聚全家之力,凑钱买了一台脚踩缝纫机,还买了锁边机,熨斗等工具。

芳芳一边加强练习,一边仔细琢磨。买了布料,帮我母亲做了一套绣花的,墨绿色的连衣裙。

又帮我父亲做了一套中山装,还帮我做了一套西服。

村里的老太太们,看到母亲穿的连衣裙那么漂亮,个个喜欢得不得了。也让芳芳帮忙做一套。

我父亲将芳芳做的中山装,穿到附近村里去喝酒。

好多老头一看,连连问是哪里做的?当听说是儿媳妇做的时,他们羡慕得不得了。也跑到我家来量尺寸,让芳芳帮他们做中山装。

就这样,十里八乡的人,都找芳芳做衣服。

才一年的时间,芳芳把买自行车和缝纫机,锁边机,熨斗的钱,都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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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芳芳那灵活的小脑袋瓜又开始转动,跑到市里去租了一个门面。

本来说在镇上开个门面的,后来芳芳说镇上的生意太小了,长远来看,要开就开在市里,一步到位。

慢慢地,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了。我们又开了一个服装加工厂。

赚钱了之后,我们在市里面买了房。

我们的女儿出生了,父母亲高兴坏了。家里的田全部让给别人种,他们到城里帮我们带孩子。

我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有一天,芳芳的姐姐,芬芳,哭哭啼啼地来到我们家。

大家吓了一跳,原来芬芬和开摩托车的刘东结婚了。婚后两个人过得并不幸福。

芬芬整天不着家的,不是打麻将,就是逛街买东西,而且好吃懒做,不做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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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又找了一个比芬芬年轻的姑娘,逼着芬芬离婚。

芬芬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还把刘东的脸给挠花了。刘东就动手打了芬芬。

看到芬芬现在的处境,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便主动地安抚她。

母亲一看特别紧张,让我和芬芬保持距离,不要让芳芳产生误会。

我对她说:"你想多了,没有的事。"

其实在我在心里,我早已认定了芳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我与芬芬只是单纯的亲戚关系。

同时自己还暗自庆幸,当初如果找了芬芬,现在被挠花脸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聊天时,芳芳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说新婚之夜,我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醉得一塌糊涂,她是故意那样做,让我产生误会,从此对她死心塌地。

当初,父亲拿着棍子逼我娶一个瘸腿的姑娘,我逃婚,却始终没逃出她的手掌心,如今还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唉,也许这一切就是命吧。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天天想着也没用……

你们觉得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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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李广生 文/邻家十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