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双重身份,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杀人犯,连我妻子都不知道
镜中楼
2024-07-12 09:58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给妻子讲了一个杀人剧本,让她评价剧本怎么样。
她说剧本中有个大漏洞。
我玩味地笑道:“哦?什么漏洞?”
“男主角明明猜到女友的父亲是个变态,但至始至终都没有报警。”
“因为爱啊!”我骗她说。
她柳眉微皱:“有些牵强,如果前面不报警是因为爱女友,所以不能出卖未来岳父,那女友遇害后,他为什么还不报警?”
我笑而不语。
望着她,用内心答复她:「因为剧本中真正的女主角是你啊!」
1、
我叫王飞宇,是个大学教授,本该平淡一生。
偶然机会,我在某平台写了一个犯罪剧本,被导演看上。
为了拿到版权,导演满足我的心愿,让我亲自出演反派一角。
电影上映后,不仅票房大卖,各种奖项也是拿到手软。
光是我个人,就同时荣获最佳编剧奖和最佳男配奖,一举成名。
“飞宇,真没想到你不仅是剧本高手,还是演技实力派,把变态杀人魔演得太入骨了。”
“是啊,飞哥,你……不会真杀过人吧?这剧就好像是你为你自己量身定制的。”
“去去去,我飞哥要是杀过人,那你们这些女的,都赶紧给我回去洗白白,一个也跑不掉。”
就当这是演员们对我的肯定。
我微微一笑,打趣道:“可能我长得丑吧,其实一部好电影,最重要的还是大家齐心协力的辛苦付出,很快我会创作下一个剧本,要是郭导认为没问题,我还推荐各位参演。”
演员们乐开了花,纷纷邀请我吃大餐。
“不了,我妻子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我婉拒。
背后,众人依旧在讨论我,羡慕我的妻子。
一个小小的网红,算是捡到宝了。
2、
我的妻子叫江白欣,是个小网红,甜美可人。
或许是老师这份职业的缘故,不苟言笑是我平时的标配。
可我的内心其实是火热的。
我需要一个性格开朗,尤其善于撒娇粘人的女人陪伴左右。
第一次刷到江白欣的直播,我便相中了她,成为了她的榜一大哥。
从认识,见面,到最后领证,我们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很多人都认为江白欣是冲着我的钱来的,其实不然。
江白欣是个单亲家庭,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说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满足了她对父亲的所有幻想。
“老公,你说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咋就这么成熟稳重呢,你是不是结过婚,有过孩子啊?”江白欣有时很好奇。
“谁愿意跟我这么丑的闷葫芦结婚生子啊。”
“我愿意啊,一个真正帅的男人是有才华,够体贴,老公,我爱你。”
3、
我爆火之后,江白欣直播间的人气跟着水涨船高。
但有不少评论充满攻击性。
甚至把我定义为“杀人犯”老公。
“老婆,以后你就别直播了,我赚的钱足够养活你。”
“不行,我要学会独立,再者,这也是我的一个爱好嘛。”
“你喜欢就行,但千万不要受那些评论的影响。”
老婆掐着我的脸:“我的好老公,你就放心吧,观众恨你,说明你演技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突然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老婆,你说万一我要真是个变态杀人狂,你该怎么办?”
老婆愣住了,因为此刻,我用的正是电影中那个恶魔角色的阴狠神情,和冰冷语气。
“害怕了?”
我展颜笑道,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嘟着嘴,委屈巴巴点头。
“吓到才怪勒,你要是杀人犯,我就是黑寡妇,专收拾你这个变态杀人狂。”
江白欣猛地一把将我扑倒。
温存后,江白欣问我:“老公,听说你又在准备创作下一个剧本了,还是犯罪的吗?”
我点点头。
“真的吗?”
江白欣来了兴趣,“写多少了,能提前给我剧透一下吗?我保证绝不外传。”
“行吧,鉴于你刚才表现不错,就给你讲讲。”
我略微思索,“其实还没开始动笔,脑子里只有个大概脉络,正好讲给你听,你也可以给点意见。”
江白欣满怀期待地点头。
“为了更有代入感,我就直接以我的视角给你讲吧……”
4、
剧本:
我叫王飞宇,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和小伙伴们经常被人欺负,被骂是没爹妈的野种。
所以我从小立志当个警察,维护正义,保护我的那些兄弟姐妹。
我的成绩很好,以我的高考分,可以报一个很不错的警校。
明明分数足够的,但警校却退了我的档案,理由是政审不合格。
我的父母有性质极其恶劣的犯罪史。
我明明是孤儿,哪儿来的父母?
5、
时间不允许我去追查到底怎么回事,我必须尽快再找个大学补录。
“退档”就像我父母的犯罪史一样,被打上了十恶不赦的标签。
最终,我像个弃婴一样,被一所大专收留。
很不甘心,一本的分数线,只能读个大专。
好在我最擅长的就是调整心态,全当是个轮回,就像当年我父母抛弃我,我被孤儿院收留一样。
大学期间无所事事,为了不让自己颓废,我参加了很多社团。
在吉他社,我遇到了才华横溢的系花,张若琳。
张若琳比我大两届,我喊她学姐。
刚开始,我以为追她的人很多,注定难到手,但事实恰恰相反。
她表面看似高冷,实则内心火热,我的接近,很快触动了她的芳心。
一次烛光晚餐后,我们在一起了。
“你胆子真大,在这所学校,可没人敢追我。”
张若琳躺在我怀里,面色潮红地望着我,“真是便宜你了。”
我承认,她长得的确美,不论哪个方面,她都是能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存在。
我以为她这话的意思是,别人见她太过美貌和优秀,连试图追求她的勇气都没有。
我为自己成为第一个吃海鲜的人而感到骄傲。
就在屋内的暧昧再度升温,我俩准备再次沐浴爱河时。
宾馆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6、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恼羞成怒立在门口。
“张教授,您怎么来了。”我一阵诧异。
我们学校虽然是个小小的专科院校,爹不疼娘不爱地被扔在最偏僻的开发区外围,师资力量也是卑微得可以,连校长也仅仅是个三本的文凭。
但我们学校却有个了不得的化学教授,他叫张铁横。
学校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最靠谱的是,他一心专注研究化学,对当地化工业和制药业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不少知名化工大学和医科大学都曾开出非常优厚的条件聘请他去当教授,但他均不为所动。
之所以甘愿来我们这个破医专,其一是因为他的至交好友赵国权也在我们这当老师,其二他讨厌喧嚣,不喜欢被打扰。
我们这偏僻的小破专正符合他的胃口。
校长为了接纳他这个人才,也是煞费苦心,更是下血本,从银行贷款几个亿,专门在学校后山给他打造了一个研究中心。
张铁横在我们学校并不负责授课,他为学校创造的价值是吸引各大化工厂和医药业源源不断的资金捐助。
正因如此,他在我们每个学生心目中是无比神秘的存在。
还不待我从惊讶中缓过神,张铁横径直走到床边。
不由分说,一把掀开了我俩的被子,扔到地上。
好在我们都有穿。
但我还是无比恼怒:“张教授,你什么意思?我们招你惹你了?”
张铁横无视我,火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穿着单薄的张若琳。
我迅速起身,挡在张若琳身前:“请你出去。”
“不要脸的东西,跟我回去。”
张铁横一把推开我,抓住张若林的手腕拉扯。
正当我准备出手时,张若琳的一声“爸”让我僵在原地。
7、
我和张若琳一起,尾随着张铁横来到了他的实验基地。
各种化学药品的味道刺得我鼻子发酸,头晕晕乎乎的。
“离开我女儿,否则我让你立刻滚出学校。”张铁横关上门,恐吓道。
而且他是有这个实力的。
我也总算明白,之所以没人敢追张若琳,除了她本身高冷之外,更大的因素来自他这个大教授父亲。
“你要是把他赶走,我一定会跟他一起走,永远不会再回来,不信你试试。”
张若琳挡在我面前。
感动的同时,我并不希望他们父女俩因我闹得不可开交。
我正要阻止,张铁横突然抓起她的裙摆,拉高骂道:“你就这么饥不折食?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满足你吗?”
他这一举动,着实让我有些震惊,作为父亲,怎么可以对女儿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
但张若琳的回答更是让我忐忑不已:“比你强多了。”
这对父女,什么情况?
8、
最终还是张铁横妥协了,允许我们俩继续交往,但我必须留在他的实验室当副手。
“你不配做我女儿的男人,除非学会我的本事。”
我清楚,他其实是间接把我和张若琳分开。
不过我有信心让他接受我这个准女婿。
下午,张若琳照常去学校上课,我则跟着张铁横在实验室里捣鼓着一系列化学药剂,以及一些人体标本。
第一次接触这些,还是有点受不了的,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各种人体器官,一下午吐了不下十次,人都快虚脱了。
正当我坐在一旁休息时,实验室后面传来一阵阵铁链的声音。
“哐当”,接着又是铁盆被摔落的声音。
张铁横随手拿起一包狗粮,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并在里面骂骂咧咧:“妈的,饿死算了,正好最近缺标本。”
我心头一颤,那里面难道不是狗?
而是人!
我不敢问,张铁横五大三粗,一脸凶相。
难怪他不适合教学,他这种人哪里像个老师,活脱脱一个杀人恶魔的嘴脸。
9、
我试图从张若琳口中获取一点关于她父女俩的信息,但她很反感。
“不要理他,他就是个疯子,不过他在化学方面的造诣确实很高,你只管好好跟他学。”
关于实验室后面,用铁链锁住的“东西”,张若琳避而不谈。
我几次靠在墙上偷听,听到的除了铁链时有时无的轻微拖动声外,并无人声,或是动物的叫声。
张铁横将那道门锁得死死的,拽住我的衣领警告我:“别再偷听,更不要试图查看,好奇心会要你的命,这些标本就是你的下场。”
他拽住我的头发,逼迫我目视架子上那排人体标本。
我汗毛倒竖,遍体生寒。
“好好跟我学,不然我女儿是不会要你这种废物的。”
他的力气出奇大,一甩手,我连续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我吸了吸鼻子,这鬼地方,哪里是人待的。
10、
我并没有逃走,猎奇心作祟,非常想知道实验室后面关着的到底是谁。
尽管我怀疑他这些人体标本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杀人后自泡的,但我仍没有报警。
因为他是张若琳的父亲,我爱张若琳。
我想到了他的故交好友赵国权,他是我们的系主任,为人和蔼可亲,得知我是孤儿院长大的,他替我申请了最高的助学金。
“恭喜啊,老张是从不带徒弟的,你以后不用来上课,专心做他的助理就行,学校这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赵国权抽着烟说道。
别恭喜了,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女友的父亲,我肯定连夜跑路。
“赵主任,您能跟我讲讲张教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跟着他,我总莫名其妙地后背发凉,我觉得他的实验室里好像囚禁着一个人。”
“那是他的老婆,一个有着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赵国权道。
我还想再问,赵国权立马抬手制止我,并一脸严肃道:“行了,你要想在化学领域有所成就,就别打听他的任何事,记住是任何事!”
这我哪儿能死心。
就在我准备继续追问时,一股冰凉的窒息感从我身后袭来。
回过头,一身白大褂的张铁横赫然立在我身后。
他双手戴着橡胶手套,左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右手则是一把缝合剪刀。
“没我的批准,谁让你私自离开实验室的?”张铁横面无表情质问道。
回想起他对我的警告,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多少。
我吞了口唾沫,大气不敢出一声。
“老张,别吓着小孩,飞宇可是个好苗子,你也该有个接班人了,他来我这儿,就是想请个假。”
我顺着赵国权的话,连连点头。
可张铁横压根没正眼瞧赵国权,凶狠的眼神始终直勾勾盯着我。
他呵令道:“给我滚回去。”
似乎料定我不敢忤逆他,转身先走了出去。
我看向赵国权,向他求救,征求他的意见。
“回去吧,在学校,他不敢把你怎么样。”赵国权继续抽烟。
我刚起身迈开步子,赵国权突然又叫住我:“记住,他是个变态,一个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的变态。”
这……什么意思?
我跟在他身后,临别时赵国权那句忠告一直萦绕在我耳边。
变态,他是个变态,变态……
我哪里敢跟一个变态回去?
趁他不注意,我调头就跑。
“小崽子,还敢跑?”
三两步,我就被他给追上了,他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我摔了个狗啃泥。
他单膝跪在我背上,拽住我的头发,冰凉感席卷全身。
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已经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可恶,我女儿居然说我不如你这个废物,你这种人,最大的作用就是拿来做标本。”
张铁横阴狠地笑着,“再跑,信不信我现在就抹断你的脖子。”
环顾四周,已经来到了学校后山区域。
这里基本就是张铁横的专属地界,老师和学生们根本不会走来这里。
求救无门,逃跑无路。
“没跑,我没跑啊,几天没见若琳了,我想她了,就是想去看看她。”我呼吸急促地辩解道。
“又想去搞我女儿?是不是很爽啊?”
我脑袋炸裂,耳朵嗡嗡响。
这哪里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
11、
我被他强行拖回到实验室,扔在墙角。
“你跟赵国权都说了些什么?”
他并不打算放过我,一只脚踩在我肩膀上,俯下身子,左手掐住我的脸,右手紧握手术刀,刀尖离嘴皮毫米之距。
“敢有半句假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冷汗直流,破釜沉舟道:“什么都没说,你这个疯子,别乱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跑不掉。”
“老子早就活够本了,压根没打算再跑。”
手术刀猛地插入我的嘴里,一股血腥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
陡然间,全身汗毛直竖。
完了,完了!
赵国权说得没错,他果然是个变态。
就在我被吓得即将屎尿齐飞的时候,实验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爸,你在干嘛?”
张若琳及时赶到,一把将张铁横拽开,“我警告过你,别伤害飞宇,要标本是吧,来,杀我。”
张若琳没开玩笑,抢过他的手术刀,狠狠往胸口刺了下去。
“若琳!”我惊呼。
张若琳抬手示意我别管,忍着剧痛,瞪着张铁横:“够吗?我问你这样够吗?”
张若琳又扎了自己一下。
看着鲜血染红她的胸口,我心惊肉跳。
她怎么能这么疯狂?
“你非要跟他在一起吗?”张铁横抓住她的手腕。
“不够明显吗?”张若琳毫不示弱。
张铁横抢掉她手里的手术刀,丢向一边,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旁平时用来放人体标本的手术台上。
我后脚追了过去。
“哗啦”,张铁横撕开她的衣服。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救她,但这一幕还是很难让我接受。
我攥紧拳头,强忍着看他止血,处理伤口。
12、
虚弱的张若琳躺在手术台上睡着了,张铁横示意我跟他走。
我想他应该不敢再对我乱来,后脚跟他走出了实验室。
“走,我们找个地方喝几杯。”
这个点,学校食堂早关门了,距离夜市,有好几公里远。
“那若琳怎么办?”我担心道。
“没有伤到要害,死不了,走吧。”
见这是一个获得他好感的机会,我没再推迟,坐上他的电动车。
来到一家烧烤摊,张铁横让我随便点,他自己则拿了一听扎啤,坐到了位置上。
“你要好好感谢我女儿,是她救了你一命。”张铁横提醒我。
“张教授,您不说我也知道,而且我本来就很喜欢若琳,说真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我这话,好似又刺激到了他,他抬眼,死人般的眼球看的我心里发毛。
“我女儿是我的。”他不甘道。
我眉头一皱,没吭声。
“还有……”他顿了顿,凑得更近,“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我呵呵笑道:“那肯定是像一个你很讨厌的人吧。”
“不说这个了,吃完这顿,我们恩怨两清,以后只要你对我女儿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这条命。”
这似乎是我想要的结果。
可不知为何,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俩喝得伶仃大醉,连电动车都扶不正。
“不回去了,省得你小子酒后乱性,又跟我女儿乱来。”
张铁横直接将电动车推翻,拽着我朝不远处的小宾馆走去。
特么还只要一间房,醉醺醺的两个大老爷们开一个单间,硬是把前台小姑娘看傻了眼。
13、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是被张铁横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隐约,我听到电话那头是赵国权的声音。
他心急如焚道:“老张,快回来,你女儿出事了。”
我们回到学校时,里面停了四五辆警车。
实验室周围被拉上了警戒线,线外全是围观的学生。
作为父亲和男朋友,负责维护秩序的民警把我们放了进去,另一个民警则领着我们朝实验室后面走去。
眼前的一幕看得我触目惊心。
张若琳双手双脚,被人分别用四根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被捆在四棵树的树干上。
成一个“大”字形,悬浮在半空。
她全身几乎赤裸,衣物被随手丢弃在一旁。
更为醒目的是,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过的痕迹。
雪白的皮肤上印出一条条鲜红的凸杠。
“这简直就是变态虐杀,到底是哪个泯灭人性的畜牲干的。”
大队长骂骂咧咧,“医护人员呢?怎么还没到?”
“来了来了。”
几个白大褂拿着抢救仪器,匆匆赶至现场,大家小心翼翼将不知是死是活的张若琳放了下来。
我和张铁横被带到一旁进行询问。
我俩如实交代了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这么说,张若琳胸口的锐器伤是她自己戳的,那后脑的钝器伤应该就是歹徒所为了。”
实验室的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现场周围也没有任何托拽或是打斗的痕迹。
警方推断,张若琳应该是被歹徒喊出来的,并自愿接受歹徒这种捆绑方式。
发泄完后,歹徒才用类似木棍的东西,从下往上,像打高尔夫球那样,击打张若琳头部至少十下。
换句话说,张若琳跟歹徒其实很熟,而且很可能一直保持着男女关系。
听民警这么说,我和张铁横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彼此都怀疑是对方昨晚偷偷溜回来干的。
不然,谁能大半夜把受伤的张若琳骗出实验室?
而且,在我看来,能做出如此变态行为的,除了眼前的张铁横,我真想不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