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1日,一个移民到德国的阿富汗人挥动屠刀,对抗议伊斯兰极端主义的人群进行攻击。有人受伤住院,还有一位德国警察头部被刺数刀,因伤势过重而死亡。

25 岁的袭击者名叫苏莱曼·阿塔伊,是 2014 年来自阿富汗的难民。

近些年,常能看到来自中东及北非的难民在欧洲逞凶施暴的新闻。这些行凶者为自己的行为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捍卫伊斯兰教法。那是他们逃离的祖国灌输给他们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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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行凶的阿富汗移民苏莱曼

有一篇文章《面对穆斯林移民,愤怒的西方白人还能忍耐多久》,描述了在欧洲常见的社会怪像:

一名穆斯林男子手持尖刀闯进爱尔兰一间邮局,高喊“真主伟大!”幸好被保安和赶来的警察联合制服,才没有造成伤害;在伦敦,一名女警察被一名黑人男子当街猥亵而无力反抗。有人评论:警察都无力自保,还谈何保护市民?在欧洲某国的校车上,司机不知因何与一名少年发生口角,后者拳头凶猛,但司机虽占身高优势却回击乏力。网友留言:这位可怜的白人司机肯定是怕丢了工作,因为他的还手很可能会被扣上“攻击有色人种”的罪名......

2012年2月,有人拍摄过一部纪录片《我故乡那些狂热分子》。主人公史黛丝∙杜利是一位英国白人女孩,在位于伦敦西北部30英里处的英国城镇卢顿出生、长大。杜利从未想过自己的家乡会跟极端分子或恐怖主义这些字眼联系在一起,然而当离家几年的杜利专程回来,看看自己的家乡到底发生了什么时,眼前的一切却令她连连感叹:“太让人痛心了!”

在家乡的街道上,史黛丝∙杜利看到一场声势浩大的穆斯林移民的游行示威。他们举着硕大的标语,高喊着:“政府下地狱!警察下地狱!伊斯兰教法才是正道!”

游行队伍中,一个蒙着面纱、身着黑袍的妇女指责史黛丝∙杜利穿着单薄,像是在勾引男人。这个穆斯林妇女说:“如果这个国家的法律是伊斯兰教法,我们就尊重它,否则这个国家的法律及其制定者就可以下地狱了。英国首相是不信者,所以我们不能跟从他,他该和其他领导者一样下地狱。”

甚至有穆斯林向英国女王喊话说,女王若不皈依伊斯兰教,必须滚出伦敦。

德国的一家媒体报道说,在波恩的一所高中,有穆斯林学生要求同学在校园和体育课上执行着装要求;在诺伊斯,一些穆斯林学生希望作为“伊斯兰教法警察”,在学校执行关于性别隔离和女性头巾的伊斯兰准则......

德国下萨克森州犯罪学研究所对生活在这里的穆斯林学生做过一项问卷调查,结果近七成的人认为“对我来说,《古兰经》的规则比德国的法律更重要”;近一半的人认为伊斯兰神权政体是最好的政府形式;大约52%的人相信“只有伊斯兰教才能解决我们这个时代的问题”;大约18%的人认为使用暴力来强制伊斯兰教是合理的。

这些来自中东和非洲的移民,大多是因为自己国家极端的宗教政策,造成贫困、动荡,不适合人生存,才想方设法逃离祖国,而欧洲人则抱着同情之心,向他们敞开大门。哪里想到,当这些难民站稳了脚跟之后,反客为主,要把祸害自己国家的野蛮理念移植到接纳自己的国家。

他们难道没有想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自己的祖国贫困落后?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们拼死逃出自己的祖国?而今,当他们衣食无忧之后,却要拼死捍卫那一套几乎害死他们的极端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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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逃离伊斯兰极端统治享受欧洲文明成果的难民眼里,凡是不拥护穆斯林宗教统治的,就是穆斯林的敌人,而非穆斯林就是要下地狱的。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恶的种子埋在他们心里,总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有人称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是文明之癌,这个比喻很贴切。伊朗、哈马斯、真主党和以色列的冲突,表面上看似土地冲突,其真正的原因就是野蛮之地容不下文明的制度。极端宗教主义不仅向以色列发起攻击,也在世界各地向其他国家和人民发起攻击。前不久,5名中国人在巴基斯坦遇害,其根源也在这里。

被阿富汗移民苏莱曼·阿塔伊刺伤的一位德国老人在医院里说:“他们的每一次袭击都是对我们所有人的袭击,是对我们自由民主国家的袭击”。这句话应该引起背离真理之根而陶醉于道德主义的欧洲人的警醒和深思。

若不回归和捍卫曾经造福于欧洲的真理磐石,欧洲的文明成果将会沉沦没落,欧洲人将会失去自己的家园。

邪恶与文明的较量是生与死的较量,对邪恶的纵容,就是对文明的扼杀。野蛮的力量若得不到遏制,整个世界都会成为一片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