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叶文正/台北报导

刚从戒毒村回归,小炳说村内九点就关灯:「大家晚上没事干,也不能用手机,我进去三个月就可以打电话,我就打电话给我女儿,跟她说我很好很棒你不要担心。」没想到女儿央央一句话立刻让他崩溃,自责对不起她,毕竟女儿大学时期几乎都是自己打工完成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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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炳谈对女儿的亏欠。(图/记者黄克翔摄)

女儿从小就很优秀,读书也不需要小炳操心,两人通上话后,「我女儿就说,爸你为什么会这样伤害自己,我说我就是爱喝而已,她问是不是因为养我,压力很重,然后才喝酒,如果我不在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喝酒面对自己的压力了?」让小炳崩溃大哭,相当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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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炳曾为了大炳跟陌生人打架。(图/翻摄自脸书 /余俊贤)

小炳约有一年半时间不在家,如今女儿已要念大四,「我刚刚去时她才大二,她都是自己打工赚生活费,我弟也很支持她,我最自责的是,喝酒的人是我,受苦的人却是她,他跟我说老爸你要想你喝酒原因是什么,还问说『是因为我吗,因为成为单亲爸爸让你压力很大,才会用酒精伤害自己,如果我不存在,你是否就不会这样了』,这是我个人行为,居然伤害家人与身边朋友。」想起过去种种,他忍不住又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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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炳获得重生。(图/记者黄克翔摄)

小炳提到央央的梦想:「她想当舞台剧导演,很多时间都在彩排,我们很多时间没有遇到,聚少离多,虽然前妻又回来,但她是孩子的妈,孩子要认我不会反对,但女儿是冷处理,对于她当年遗弃我们这件事,虽已过快20年,但我心中难免有恨,想起女儿三岁时跟我要妈妈,我只能抱着她哭,所以即便我对前妻充满愤怒,我没有讲过她任何坏话,只跟央央说,你要原谅妈妈离开我们的无奈。」

小炳强调,「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因为央央的关系才喝酒,去年九月,她去村子里看我,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无法忘记,她说:『爸爸,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让他又是难过不已,发誓离开村子后,一定要对女儿更好,父女俩重拾美好生活。

谈到跟哥哥大炳的相处,小炳也谈到:「我们两人一起到台北念华冈艺校,很少分开,包括工作一直都是在一起,他离开后我无法接受他不存在这件事,心中记忆跟创伤等心结没有打开,也常常梦到他,还去看医生,一个礼拜至少梦到两次,但我反应很大,一个礼拜就两次,梦境中我们常常做表演讨论剧本,都是过去生活梦境。」

他说大炳已经在上帝身边,在天国,「我很难忘记,跟他在这世界上发生的任何点滴,我姊较早嫁出去,我弟去国外念书,我们就相依为命,跟大炳每次只要争执会吵架,他都会为了我和好,放下尊严跟我道歉,假装没事,跟我示好。」

小炳也说,「为了我们的爱,大炳多数时候放下自己,他在医院一个月时间,我陪伴他时又无奈又害怕,他的离开我受到超级无敌大的打击,但我必须马上站起来,当时我女儿才小五,想到的是要赶快放下难过,把家里扛住。」

小炳外型跟过去略有不同,他现在在医美诊所当公关,也作直播,「这些年来做很多手术,曾割过双眼皮,割眼袋,隆鼻,缩嘴唇,垫下巴,也整牙,整圈腹部抽脂,如果一般人这样大概要一百多万,因是代言人,我没有花半毛钱,18岁美容到现在。」希望自己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