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未婚夫是个调香师,

可他始终没能制出世界上最顶级的香水,

因为那香水,需用少女体香制成。

但为了白月光能赢得香水大典,

他将一具无头女尸带回了家,

把尸体用塑料薄膜紧紧缠绕,提炼出了少女体香。

用完的尸体,被他剁碎后扔进了下水道里。

他不知道,

这个被他残忍分尸了的无辜女人,就他厌恶至极的未婚妻。

可得知真相后,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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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不知道是谁杀的我,只知道下班路上,感受到身后有人跟踪,我就加快了走向回家的步伐,结果还是在离家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以灵魂的状态漂浮在半空。

因为我已经死了,我的尸体没了脑袋,被丢弃在离家不远的草堆里。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正是我的未婚夫孟言澈!

在看到我尸体的那一刻,他露出惊恐,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想打报警电话。

可在电话接通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的尸体只是结巴的说了句:“没,没事,我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

接着,他看着我的尸体踌躇良久后,一咬牙,便将我的尸体带回了家,移到了别墅后面的工作间。

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了,多少次我陪着他在这里寻找新的灵感,因为这是他制作香水的地方。

那一刻我恍然。

不久前,孟言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久居国外的学妹,李梦梦。

李梦梦和他一样是个调香师,不过她的能力远没有孟言澈出众。

于是在报名参加了这次的香水大典后,为了获奖,她就想到了向孟言澈求助。

“学长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真的很想很想拿到这个奖杯~”

“梦梦这是你的比赛,没办法帮你,再说了就算我帮你,香水大典上那么多高手,我制出的香水也不一定就能获奖。”

孟言澈一开始并不想答应的,但是李梦梦拿出了一个他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

“学长,当初我爸妈去世的时候,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的,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就这一件事,你就帮帮我吧!”

李梦梦的父母是孟言澈在国外留学时的老师,死前拉着孟言澈的手让他照顾好自己这唯一一个女儿。

所以,他没有办法拒绝。

孟言澈虽说是一名出色的调香师,但要在国际香水大典上拿到冠军,也不会一件简单的事情。

就在他为香水的事情头疼的时候,却意外在家外的草堆里看到了一具没了脑袋的女尸。

几乎是一瞬间,孟言澈就想到了办法。

传说中世界上最顶级的香水,是用少女体香制成。

只要他用这具女尸提炼精油,一定能制成能够在香水大典上获奖的作品。

所以,他将我的尸体带回了家。

丝毫没想过,这具无头女尸正是他的未婚妻我啊!

2

孟言澈将我的尸体从车里带了进来,放在了实验室的一张床上。

他站在原地盯着我的尸体良久,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决心一样,拿来了一桶油膏。

随后,他将尸体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想要将油腻的油膏涂抹在上面。

他对待我的尸体,和看待平常炼制香水时用到的任何一种东西都没有区别,一如既往的冷静。

曾经我最喜欢孟言澈在投身自己热爱的事业时专注执着的模样,可没想到的是,现在我却成为了他手下任人宰割的一件实验器具。

作为调香师,锐利的嗅觉是必不可少的标配,几乎是在脱掉我身上衣服的那一刻,他的鼻子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或许是他觉得这具尸体的体型有一些眼熟,又或许是他感觉萦绕在鼻尖的从尸体身上传来的味道,有些熟悉,和记忆中的某个人有些相似。

孟言澈皱了皱眉头,细细的俯下身来,用力的嗅了嗅。

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丝里,孟言澈说,我身上的味道,是他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甜美。

这一刻,我无比希望他能嗅出我身上独特的气味。

但可惜,杀了我的人在我死前往我的身上喷了无数种香水,就连我死后也被放在香水里浸泡过。

所以孟言澈鼻尖那一丝若隐若无的熟悉的味道,在他靠近我以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心里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就在孟言澈摘下手套,打算暂时放弃提取少女体香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学长,你的香水有眉目了吗,什么时候能制好呀?”

“我打算过几天回国来看看你,顺便拿你给我调好的香水,学长你可要努力哦。”

孟言澈从愣神中缓过来,看了看面前的尸体,只以为先前不过只是自己的幻觉。

于是,他再一起戴上手套。

我就站在孟言澈的旁边,一眼都没有错过的看着他无比认真的将油膏涂在我的身上。

虽然我已经死了,可是涂在尸体上的油膏就好像我也能感受到一样,看着厚重油腻的油膏,我不由得一阵恶心。

随后,他用纱布将整具尸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一样。

我的尸体被油膏整整浸泡了三天三夜。

这几天孟言澈哪里都没有,他一直待在工作室里,一遍又一遍的调试这香水的味道。

直到三天后油膏上已经彻底沾染上了我的体香,他将纱布解开,把油膏刮了下来。

提炼出精油,制作出第一瓶成品的时候,我看到孟言澈欣喜若狂的表情,就知道,他成功了。

香水已经成功的制作出来了,那么我的这具尸体,也就没有用了。

孟言澈拿着香水思索了很久,最后他来到工作间,站在我的尸体面前,拿出了一个玻璃瓶。

身为医生的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

玻璃瓶里装着的,是强酸。

3

他用强酸将我本就已经残败不堪的尸体腐蚀的更加狰狞可怕,又小心的磨去了我的所有指纹。

他本来想要用小刀将我的尸体切割,但是尸体上的油膏太油腻了,小刀又太小了,是在难以继续。

所以他换了一种工具。

最后,孟言澈用一把电锯,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身体分成了很多块。

所有能证实我身份的证据,都被他销毁了。

他用电锯切割我的身体时,注意到我的腰间有一道伤痕,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仔细的观察着我的尸体。

他低下头,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我腰间的伤痕。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觉得这伤疤有点眼熟。

当然眼熟,因为这个伤疤,是我替他挡过的刀,留下的痕迹。

谈恋爱的时候,孟言澈总是会来医院等我下班。

那天有一个手术失败去世了的病人的家属,来医院大闹,拿着刀无差别的砍人。

本来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的,但孟言澈那一天恰好穿了一件白色大衣。

杀红了眼的人只以为他也是医院的医生,拿着刀就向他挥舞。

孟言澈背对着拿着刀的家属向我跑来,却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在他的身后。

“小心!”我将他一把推开,那把刀却在慌乱中刺进了我的腰间。

那时候,孟言澈脸色惨白,眼睛却红的惊人。

他抱着我泣不成声,哭着求我一定要活下来。

醒来以后,孟言澈告诉我他已经下了决心,如果这一次我没能醒来,他就为我殉情。

孟言澈皱着眉头看了疤痕半晌,也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却没有认出我。

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前甘愿陪我去死的人,后来却恨不得我去死,甚至连我身上那为他挡了刀的伤口都认不出来了。

他本就恨极了我,或许我死了,他反而会感到痛快。

只是,如果孟言澈知道自己手下百般折磨的尸体是我,他会不会有一丝的难过或是后悔?

又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

从前我和孟言澈,也曾是人人羡慕的一对。

我们相识多年,相恋十年,也已经订了婚,我本以为我会按照想象中那样嫁给他,成为永远幸福的一对。

但,变故来的就是那样快。

婚礼前一周,孟言澈的母亲查出来得了肿瘤,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了,必须要立马手术。

而肿瘤,是我的金牌绝活。

得知消息的时候,我愣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孟言澈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救回他的母亲,他妈妈从小单亲把他带大,是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人。

可就是因为知道孟妈妈对孟言澈的重要性,我才不敢答应。

当对你重要的人躺在你的手术台下的时候,任谁都没有办法能冷静的做完一场手术。

我怕极了,我怕我没有办法完成,怕自己能力不够,怕孟妈妈在我的手下发生意外。

4

我告诉孟言澈,虽然在肿瘤方面我的手术做的很厉害,但我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我也怕自己发挥不好。

我向他推荐了很多更好的医生,也不遗余力的照顾着他的妈妈。

但是很不巧的是,孟妈妈的病一下子发展的太严重了,没有办法转移去别的医院进行手术。

而我们医院的另一个肿瘤科主任,正在外地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

孟言澈一次又一次的请求我,我最后只好走上来手术台。

可是,孟妈妈的身体太不好了,身上落下的病根太多,肿瘤也发展得太快。

那场手术,是我从业以来做过的最专注的一场。

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多日来没有休息的身体彻底压垮了我,我强撑着做完手术后,就昏倒在地。

醒来时,四周一片白,死寂。

手术……失败了。

我晕倒的那一刻,手术是成功的,但意外二字是人类最不能预测的后果。

术后并发症突发,当大家还在欢呼手术成功的时候,孟妈妈突然呕吐不止,伴随着大出血。

一切都来的太快,不过瞬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没有了。

我醒来后,孟言澈站在我的病床前,眼睛猩红的盯着我,伸出的手指直直的抵在我的眉头。

“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金牌圣手吗!为什么这次就出了意外?!”

“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好医生吗?你就是个祸害!你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之前你死活不愿意答应,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乔言心,这都是你的错,你害死了我妈!”

我的心一瞬间就跌倒了谷底,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地上,心里凉的像是十二月的雪直接落在了我的心头。

我最怕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之后孟言澈再也没有来医院看过我,也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因为手术最终的失败,我接受不了孟妈妈死在我手里的事实,也接受不了孟言澈对我恨之入骨的眼神。

我得了严重的心里疾病,甚至连手术刀都拿不起来了。

后来我几次三番的去找过孟言澈,祈求他的原谅,回应我的只有他冷若冰霜的眼睛。

我们本该来到的婚姻,变成了孟言澈母亲的葬礼。

下葬那天,我只能远远的在远处看着她的棺材被埋到土里,泣不成声,因为孟言澈不愿意我来。

我们最后见面的那天,距离这场失败的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我依旧不能拿起手术刀,医院的同事们也都很好知道我是因为心理创伤才对手术有了恐惧,也时常会来安慰我,院长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让我去修养。

我订了去新疆的票,打算去散散心,临走之前我见了孟言澈一面。

三个月过去了,他看向我时眼里的恨好像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问他:“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吗?”

孟言澈表情很冷淡,完全没有了当初我们热恋时看向我的温柔和缠绵,却也没了他妈妈刚刚过世时对我的仇恨。

他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再也回不去了……我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再也回不去了。

我当初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这场手术,就是因为担心这样的后果,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和孟言澈见完这一面后,我将一切都放下了,准备开始迎接自己的度假。

但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坐上车去自己心心念念的新疆,

就死了。

5

回忆渐渐飘散,我的思绪又重新回到了孟言澈的身边。

我看到他将我的尸体一块块的分开,丢在了不同的地方,分散在整个城市里。

几天后,

北城的清晨,一只大黄狗对着垃圾桶不停的叫唤,遛狗的大爷有些不耐烦的想要拉着狗离开。

却没有想大黄狗的力气那么大,一下子就挣脱开他了。

大黄狗朝着垃圾桶扑去,精准的从里面叼出了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红色塑料袋。

大爷将垃圾袋打开后本以为里面是被人丢弃的肉,打算让狗给吃了。

却在下一瞬脸色大变。

因为,他看到了塑料袋里属于人的指甲。

警察很快就立了案,碎尸案震惊了全城。

慢慢的,我的尸体在警察的寻找下在整个城市里的各个地方逐渐出现。

“据法医鉴定,死者身高一米六到一米六五……尸体左腰有一块明显伤痕……”

孟言澈坐在电视前,看着上面播报的新闻,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

他不是因为怕被发现,孟言澈把一切处理的太干净了,除了我的尸体警方一无所获。

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前途大好,社会地位非凡的调香师会干出分尸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要想抓住他,难如登天。

孟言澈此刻的不安,只是因为他想起来那天我的尸体上腰间的那道伤痕,和他记忆里的那一幅画面,越来越接近。

几乎是颤抖着手,孟言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聊天界面。

我们之间的消息停止在见他的最后一面那天,那天之前我每天都会给他发很多消息,打很多个电话。

尽管我发出去的消息孟言澈从来都不会回,但我还是每天都不停歇的给他发一堆消息。

一半是向他分享我的生活,一半是祈求他的原谅。

但从那一天开始,聊天突然停止。

我们之间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好几天以前,就连打开通话记录也是如此。

孟言澈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终于反应过来他潜心研制新的香水的这几天,我连一条消息都没有给他发过。

他关闭手机又重新打开,反反复复刷新了好几遍。

依旧一条消息都没有弹出来,我看到了他紧紧皱起的眉头。

我有些不理解,

没有我来打扰他,他不是应该更高兴吗?

孟言澈猛的起身,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跑了出去。

他开着车,一路急速来到了我工作的医院。

我就坐在车的后座上,看着孟言澈有些焦急的表情,他在焦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