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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梅雨时节本就阴雨连绵,随着上游的新安江、富春江水库不断泄洪,整个钱江新城也迎来了罕见的“平流雾”现象。大自然如同一位神秘的艺术家,在人为的干预下提起轻柔的手笔,钱塘江以及岸边风景“绘”成了一幅幅朦胧而唯美的水墨画。而就算是这样可见度极底的“恶劣”环境,也挡不住本地渔民“出海”捕鱼的决心和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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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如今在钱塘江里出没捕鱼的渔民,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生计,他们或是生活习惯为了重湿过往,或是纯享受撒网收网的快乐,其中也有一些则更单纯且伟大,只为了传承。但无论什么目的,都实实在在地给表面平静实际确暗流涌动的钱塘江,增添着劳动人民迎难而上大无畏的拼搏精神,画面朴实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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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堤游走,离岸边不远总有几个角落会停满各种小船,它们不时随风浪而动,仿佛一条条活泼的鱼儿想要游向远处,奈何被锚绳牵制脱不开身,远远望去,倒跟江面上的时浓时淡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另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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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这次我还“重逢”了多年以前遇见过的一幕——当地渔民下水。只见一位大哥背着三四平方米、厚也高达三四十厘米的大号塑料泡沫板,正准备从绿色保护网的缝隙中塞到江堤里面去,于是连忙上前协助。见我有点放不开手脚并且问这问那的,他也开始解释,甚至掏出自己的“渔民证”亮明身份,于是两个人很快就把泡沫板推了进去(这个过程在帮忙,所以没有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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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哥就打开了旁边一扇带锁的铁门,背着桨板和渔具缓缓沿台阶而下,原来只是因为那块泡沫板太大,自己扛着没办法穿过铁门,他才有了前面的举动。正好有一骑着电动三轮车的村民经过,他们两人就又聊起天来,旁听之余,我也偶尔插上几句,倒凭空得来不少“内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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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江域上,可以捕到刀鱼、鲈鱼、花鲢、包头鱼、江鳗等渔货,肉质不仅鲜美还富含营养。而打鱼看似简单,实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勇气,每次抛锚、撒网都是一场与大自然的较量。个人猜测这位大哥应该是撒网高手,又水性极佳,所以才敢独自“出海”吧。而那块大号泡沫板,其实是用来连接江中渔船和岸边的简易交通工具,像这次因为水位不高,所以并没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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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官方点的话说,就是“在这片古老而美丽的江域上,渔民们用自己的汗水和智慧谱写了一曲曲动人的赞歌。他们不仅为杭州人带来了美味的食材,更传承了一种勇往直前、敢拼敢闯的精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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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时代变迁,钱塘渔民的数量也越来越少,而这些渔民证的持有者,都是常年在这里辛勤劳作的渔民,非常值得大家尊重。正是他们仍在用自己的汗水和智慧,守护着这片古老的钱塘江江域,只是不知道再过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会剩下多少敢于迎雾而出的本塘渔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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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在江边绿道上骑行和拍摄的时候,虽然才六点多钟,却已经有保安在来回巡逻,制止和劝阻一些无证的游客和钓鱼者私下江堤,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当然,看到我们在航拍,有位保安师傅也骑电动车特意赶过来制止和提醒,表示需要跟当地派出所民警报备什么的,个人完全理解,这是他们的工作而已。因为已经匆匆飞完,就在收回飞机后礼貌地直接跟他挥手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