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战荣阳,1963年出生于军人世家,从小渴望效仿父辈的身影扎根军旅。18岁那年,我毅然参军入伍,一干就是30年。回首往事,最令我难忘的,莫过于1992年那段际遇。

当时,我已是陆军某团的一名班长。虽然军衔不高,但憋足了真气实力,对手下弟兄也像对亲弟弟一样爱护有加。那年初春,上级派来一位战友增援,名叫许金山。第一眼看上去,他粗犷英武、行动利落、声如洪钟,给人的感觉老当益壮、沉稳果断。只是那双眼睛却透出一股淳朴善良,令我意外地喜欢上了他。

很快,我们就打成一片,无话不谈。我们交流彼此的入伍经历和军旅生涯,谈理想、说奋斗,也聊些家常。家乡离这儿不远,彼此都是农村出生。说起家里的亲朋好友,我们就如数家珍。

我向许金山讲起妹妹武莲香,她从小就文文静静、纯纯善善。她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可惜母亲早逝,她是在无忧无虑的年纪就展露出一股让人难以置信的坚韧。初中毕业后,她就在附近一家工厂打工。没多久,父亲也因旧病而离世。我一边上战场厮杀,一边操心着妹妹的前程。还好,她算是个极少年纪就独当一面的孩子,自己力争上游。渐渐地,单纯的稚气被生活的体味熏陶出让人怜爱的成熟气质。只消一眼,就能看穿她内敛中的韧性。

听完我的讲述,许金山由衷赞叹我妹妹的出色品质。他说从我的嘴里,仿佛已窥见了武莲香的睿智端庄、克勤克俭。这话一出,我立即意识到,这话可不是夸张修辞,而是出于内心的真诚。我心头一动,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如把妹妹介绍给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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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子,部队长期扎根边防,我和金山都被派遣到偏远的哨所。常年远离家乡,单身的日子过得乏味而清苦。再过几年,男人就要步入而立之年。虽然军旅生涯纪律严明、磨砺意志,但生理需求和寻找伴侣的渴望,谁都免不了啊。金山前阵子还私下嘀咕过,长期的单身生活让他总感觉缺了些什么,渐渐失去了动力。得知他对武莲香的印象如此推崇,我当即就打定主意,找个机会好好向金山推荐一番,看看能不能让他有了家室,生活精神焕然一新。

机会比我预想的要快。连日的巡逻作战,把金山的身板熬得越发结实壮硕,但也让他显得疲惫憔悴。一次休整时,他长叹着诉说内心的苦闷:我年纪大了,在部队久了,对于未来确实颇感迷茫,特别是生活空虚寂寥的时候。这已不是单纯的生理渴望,而是对家庭生活的向往,对于有个贤惠的妻子相伴的盼望。只可惜他一个在外作战的军人,实在不知从哪里着手寻觅。

我一听,内心早就有了主意,当下直言不讳道:"如果你百分之百信得过我,我不介意把妹妹撮合给你!"金山先是一怔,继而大喜,连声称赞我友情厚谊。我继续说道:"莲香的为人品性,你都已从我口中了解过了吧?她年纪不大,待人接物随和漂亮。和你都一个农村出身,思想意识作风都很相像,能给你贤惠的妻子,体贴入微的知心伴侣。"

金山听得眼睛放光,几乎找不到词语表达内心的狂喜,只是重重拥抱了我一下,也正式下定了决心。临近春节,部队会批假回乡,我可以同时回去一趟,让莲香和金山见个面。我倍觉慰藉和自豪,终于可以安排妹妹的终身大事,为她找个肯定能够百分之百对她好的军人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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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这样迅速进入了正轨。大年初一,阖家团圆那天,我照例去福州老家和父老乡亲叙叙乡谊。而今年,心中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喜悦。虽有些遗憾,但在而立之年,能够实现夙愿踏出小村、跳出农门,也算不负家人期待。谁能料到,我还要在这里为妹妹牵手一段佳缘呢!

在家里的热闹场面中,我把妹妹喊到了一旁。她看上去比我上次见她时更加明眸善睐了。我把金山哥的大好人品一一诉说:勇猛刚毅、坦率诚恳、襟怀坦白。尤其提及他同为农家子弟、满怀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总会引来武莲香会心的一笑。姐弟俩都亲自审视过对方的生活环境和品德操守,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好姻缘。就连"金山"这个名字,我们都解读为"金子般高尚品贵"。从我嘴里听到这一切,武莲香就低下了头,慢慢泛起羞红的笑脸。

我深知,妹妹心地纯善、善良谦逊,必定是被金山的才德折服了。无他,她只是问我:"他多大年纪了?多久能回来和我见上一面?"

听到武莲香没有任何疑虑,我如释重负,立即想起了联姻的具体流程。"他快30岁了。不过,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商量!"我主动要求先让双方见上一面,好生了解对方。若打对眼珠,我一定全心全意支持这桩亲事。而金山已在部队申请了休假,甚至主动撺掇我为他做媒,可见他对武莲香是志往情有所钟了。

从我这吞吞吐吐、羞羞答答的说辞,武莲香也明白过来我的美意。她脆生生笑了,娇羞中不乏幸福的神情。我拥抱着她,祝愿她从此能过上与军旅无缘的安宁生活,只等一位军人的妻子的光环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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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金山哥获准来乡,一见到武莲香,便如我所期许的那样,双目放光,难掩内心崇敬之情。武莲香则素手遮面,青春无限,美貌与纯真同在,引人遐思。

很快,姐弟俩在我的见证下,就订下了"娃娃亲"的诺言。金山把属于军旅、属于男儿的刚毅,在武莲香这柔美端庄的女子身上略见苗头。武莲香把女子家那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也在金山身上窥见缕缕踪影。看来,老天爷注定要把各自的优点整合在一对佳偶身上,配合出一段无可挑剔的姻缘。当时,他们定下五月的吉期,到时就择日完婚。

见证亲弟妹结亲这一幕,我倍感亲情和友情所至温馨,无与伦比。可就在这时,战况突然升级,部队遭遇一波来势凶猛的偷袭。我们节哀顾全大局,不得不提前返防。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峻,我们长驻阵地半年有余,简直日理万机、武装戒备。和武莲香原定的婚期无疑泡汤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趁一次回乡探亲的短暂时光,就将两人的婚事提上日程。何况几个月来,他们积攒了足够的深厚感情,已是水到渠成之时。我把双方人归顺了,摆上酒筵,把亲朋好友都聚拢在一起,邀人作证,让金山和武莲香拜过天地。别看武莲香年纪不大,有我这个当哥哥的主婚人,她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姿态万分落落大气。金山则笑盈盈的,像是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个遗愿。

隆重而低调的婚礼结束后,我才在部队得知,我们被调往前线阵地的命令。我赶忙传唤金山,告知他新的行军令,让他牢牢记住来时的路,切记平安归来。而武莲香也在此时牵起了金山的手,无声地祝福着至亲至爱的丈夫一路走好。我看得出,他们都深知军旅环境的严酷,却安于内心的深厚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