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地区第35届金曲奖颁奖典礼上周六登场,早前台“陆委会”已经表示,今年大陆人士共有8人入围,总共入围16个奖项,已批准26位来台参加。

入围华语最佳男歌手的裘德和许钧,据传原本在红毯预定的名单中,但临时传出“无法出席”,前者通过经纪公司回应是“私人原因”,后者则说“有其他工作相关事由”。

这两位歌手人都到了台北却不出席,显然是嗅到当天气氛不对劲。尤其当有位资深艺人一上台说“大家晚上好”,都能被一些亲绿网友认为这是大陆用语,都要反对,岛内的反中气氛可见一斑。而部分岛内歌者甚至是主办方台文化部门,最近几年也是小动作不断,一直想利用金曲奖平台为特定立场背书,这样的金曲奖难称华语流行音乐风向标。

事实上,很多人或许不知道,当年金曲奖催生者是歌手蔡琴。四年前,蔡琴登上台湾公视节目,特意分享与金曲奖的一段渊源。蔡琴说,当年有感欧美都有大型流行音乐颁奖典礼,台湾作为华语音乐的领头羊,影响着整个华语圈,没道理没有一个国际级的颁奖典礼。她自告奋勇写了八张信纸给当时的“新闻局长”宋楚瑜,建议要举办专属于华语流行音乐的奖项,才有了这个每年让华语音乐人向往的殿堂。

提到台湾流行音乐当年的盛况,又不得不提的是1976年12月3日,在淡江举办的一场西洋民谣演唱会。当天由陶晓清主持,一位青年歌者在上台前看到其余演出者都在唱西洋歌,直到他登场,背着一把吉他,拎着一瓶可乐,他对台下的人说,从菲律宾到台湾到美国、西班牙,全世界年轻人喝的都是可口可乐、唱的都是洋文歌,请问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歌在哪里?说完,他开始弹吉他唱《国父纪念歌》和《补破网》,也唱了鲍勃迪伦的《答案在风中飘扬》,唱完嘘声都不止。

这一晚被称为“淡江事件”,那个青年叫李双泽,隔天台湾的艺文界、媒体界陷入一场论战,思考中国人该唱自己的歌。有篇报道中这样写道,“这里是'复兴基地',不是美国殖民地,明明是中国土地上,唱的却是英文流行歌曲,难道我们中文不管用了吗”?这股“中国人唱自己的歌”的风潮很快就席卷了全台湾校园,许多青年受到感召开始投入歌曲创作,这些歌后来统称为校园民歌,也是日后台湾流行音乐蓬勃发展的开端。

如果说蔡琴是有感台湾流行音乐领军两岸三地而萌生金曲奖的想法,那“中国人唱自己歌”的这场运动所激发的创作动力,则是彼时岛内涌现出一大批金曲的真正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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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校园歌曲的蓬勃,才有金韵奖,大学城大专创作歌谣大赛,才能出现陈明韶、齐豫、包美圣、邰肇玫、王海玲、苏来,才会有张清芳、丁晓雯、林隆璇、张雨生,这些日后响彻华语歌坛的名字。也才有在更之后的飞碟唱片与滚石唱片的争霸,提到王杰、齐秦、姜育恒,对他们的经典佳作,很多人都可哼唱几句。再看看当年金曲奖入围的最佳专辑,潘越云《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王杰《为了爱梦一生》、优克李林《认错》、张雨生《口是心非》,那时华语乐坛神仙打架的年代。

时过境迁,金曲奖上群星争霸的场景不在,几年前的一场金曲奖,若不是有林俊杰、吴青峰,很多人甚至说都忘了有此奖。当金曲奖变得越来越小众,越来越本土,无论是数量与质量,都不能算是华语流行音乐的代表。

尤其最近几年,还经常有一些偏爱“绿色价值”的歌者,在此平台上大放厥词,有些人明明是原住民却最挺民进党,不为自己本族同胞控诉日据时代的各种不正义,却跟着岛内政客的“反中”基调起舞,这种出现在金曲奖的人,根本是披着原住民外衣的“台毒”,起的作用只是加速金曲奖影响力的衰退。

和金曲奖有类似状况的,还有金马奖,2018年,金马奖把最佳纪录片颁给了介绍“太阳花”运动的《我们的青春,在台湾》,女导演领奖也在宣扬“台毒”理念。当时台下竟还有很多人鼓掌,镜头上看到只有李安在苦笑。随后大陆影帝涂们讲得好:“荣幸再来中国台湾金马奖颁奖,我感到两岸一家亲。”

事实上,金马奖还是当年因为“金马炮战”所命的名,以期许电影人可效法前线官兵奋发坚强之精神,那时在岛内,没人划分中国还是台湾,只有统一标语立在大胆岛上。

有一个中国,才有福建金马。才有当年那么多中国人,因为要唱自己的歌,创作出了一大批经久不衰的金曲,从李双泽的《少年中国》、施孝荣的《中华之爱》再到谭健常的《梦驼铃》,如今会唱的人在台湾越来越少,爱听的人也越来越少,当金曲都能被遗忘,金曲奖还能剩下多少影响力,奢谈引领华语流行乐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