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有反社会人格,隐藏好多年。

直到有一天,我带妹妹逛商场时遭遇人贩子,他们将我们弄晕塞上车,我觉醒另一人格。

我挖了丑男买主的眼珠,把他扔进粪坑,一路砍人放火,直捣人贩子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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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带五岁的妹妹欢欢去逛商场。

回家时我们走近路,那是条偏僻小巷,一辆面包车很突兀横在我们面前。

车上跳下来两个壮汉,他们直接过来抢欢欢。

他们是人贩子吗?

我心脏狂跳,紧紧抱着欢欢不肯松手。

“把她一块儿带走!”壮汉叫嚷。

一块破布蒙住我口鼻,一股难闻味道袭来,我瞬间丧失力气,脑袋昏昏沉沉。

我和欢欢被他们塞进面包车,装入麻袋,昏过去的前一秒我沉睡多年的反社会人格苏醒,心里咆哮:“你们全给我去死!”

但我还是昏死过去。

睁开眼,我被五花大绑,丢在一张床上。

被子脏兮兮的,这个房间更是又脏又乱,我的妹妹欢欢不在,她被带去哪里了?!

我烦躁地乱叫,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相恶毒的大妈领着一个丑男进来。

“我妹妹在哪里?快把她还我!”我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他们。

大妈一个粗糙的巴掌扇我脸上,扇得我脸颊火辣辣疼,“你什么态度?你可是我们花六万块买的,你给我老实点,乖乖做大康的媳妇,有你好吃好喝的!”

我怎么会白白挨这一巴掌?我抬头就往她身上撞。

撞烂了她的嘴,撞得她直叫疼。

“臭婊子,不准打我妈!”跟她进来的丑男大康冲过来,抬脚狠狠踹我,踹得我整个人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墙上。

“敢撞我,反了天了你!”大妈嘴巴上都是血,她扑上来抓着我又是一巴掌,扇得我骨头都是疼的。

我现在很暴躁,很想杀人,但我不是傻子,绳子正绑住我手脚,我处于劣势,不适合与他们争斗。

只好强忍住。

“我妹妹在哪里?我要见她。”我很担心欢欢的安危,她才五岁,我不舍得她受一点罪。

“你想什么呢?别人把她买走了,她以后要给人家养老送终,你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再动手!”大妈恶狠狠道。

我怒瞪他们,那个丑陋的大康站在那里,色眯眯看我,我双手痒痒,很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妈,我今晚要跟媳妇睡。”大康说。

显然,我就是他嘴里那个媳妇。

真恶心!

大妈笑骂:“急个什么劲儿?先关她两天,等她安分了,随便你怎么折腾!”

大康不说话了,上下打量我,眼神露骨。

大妈凑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腿,“你给我老实待着,别想着跑!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腿敲断!”

我咬牙看着她,一言不发,但我心里,已经把她的四肢砍断无数次,很好,到时候就这样玩!

大妈丢下我,抓着大康的胳膊,直接把他拽出去。

但大康那对眼珠子,直到最后一刻还直勾勾盯着我。

02

绳子很粗,还把我绑得很死,我双手双脚全都动弹不得。

我低头去咬绳子,牙齿都咬出血了,绳子一点没断。

我只得放弃,看来这绳子,得让他们给我解开。

欢欢还等着我去救,还有那些人贩子,我迫不及待弄死他们!

一晚未眠,第二天外面的鸡刚叫,便有人开门进来,我立马闭上眼装睡。

“这闺女居然睡得着,长这么漂亮,大康真是有福!”是那个恶大妈的声音,她说的每个字令我反胃。

她很快离开,我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血液沸腾。

又过好一会儿,大康领着一条土狗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块馒头。

“媳妇,饿了没有?想不想吃?”他用馒头逗我。

我瞥他一眼,抱着一点希望说:“绳子把我绑得好疼,你快给我解开。”

大康立即警惕起来,指着我问:“贱女人你是不是想跑?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腿打断!”

那只土狗也跟着乱跳乱叫。

要是没被绳子绑着,我早就把这个丑男打残了。

现在我只能示弱讨好,“没有啊,你们这么厉害,我跑哪儿去啊?哥,绳子要把我的骨头勒断了,你就帮我解开好不好?”

大康打量我一会儿,又看了眼门外,低声跟我说:“你现在是我媳妇,你要跟我睡知不知道?”

我低头不语,把他打残的冲动更强烈。

“今天晚上,你给我表现好点,我就给你解开绳子。你千万别想跑,你要是敢跑,我就用铁链把你拴起来,天天抽你!”大康一阵吓唬。

“嗯,我不跑,我真不跑……”我一个劲儿点头。

就在这时,他妈走过来,一脚踹他屁股上,“有了媳妇什么都忘了是吧?快给我去喂猪!”

大康一步三回头走了,这个恶大妈又开始教育我,“你要是知道好歹,就给我乖一点,赶紧跟大康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我们家绝不会亏待你!”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必须吃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打爆他们。

生大胖小子?等着断子绝孙吧!

大妈瞅我一眼,把馒头丢给我,也不给我解绳子。

我看着这个脏馒头,一点食欲都没有,但还是低头凑过去,一口一口吃掉。

我吃得有点狼狈,大妈在那边看着,嘲笑道:“我家的猪都比你吃相好,我还以为城里的人有多讲究呢!”

我又起杀心了,很努力才克制住。

吃了馒头,一直到晚上,大康才又来喂我。

他拿筷子夹一口菜,往我嘴边送。

我张嘴去吃,他却一下子把筷子收回,让我吃了个空,他在那里嘿嘿笑。

“媳妇,你饿死鬼投胎啊,这么着急吃?”他调侃。

我忍辱负重,默不作声把这顿饭吃完。

大康凑到我耳边,油腻地说:“等下给你解绳子,我们睡觉,你好好伺候我知不知道?”

“好啊。”我声音变冷。

他妈睡着以后,他偷偷摸摸进来,还拿来一根棍子,肯定是吓唬我用的。

他把门关上,迫切地凑近我。

我好声好气道:“你急什么啊?先给我解开绳子,你想把你媳妇勒死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把他打动,他赶忙去解绳子。

身上的束缚很快松懈,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现在我们可以睡了吧?老子都憋一天了!”

刚解开绳子,他就压向我,带着一身恶臭。

手脚获得自由,我怎么可能再被他欺负?

“丑东西去死!”我冷冷道,膝盖猛撞他裤裆。

03

他疼得发出猪叫,滚下了床。

“贱人你疯了?看我不弄死你!”大康疼得龇牙咧嘴,却不忘放狠话。

他爬起要过来打我,我先一步跳下床,抓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嘴巴这么脏,是不是天天吃屎啊?等下把你扔屎堆里好不好?”我淡淡说着,下手却是很重。

我有反社会人格,与之匹配的,我的力气也比一般人大。

我打断他一条胳膊,打得他在地上直打滚,他想抓我的棍子,我快速收棍,下一棍子,专往他那只臭手上打。

不过几下就打得他满手都是血,他疼得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我要被打死了!”

“哦,忘打腿了,你不是说要把我的腿打断?”我问着,棍子高高举起,往他腿上狠敲。

他发出阵阵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杀猪。

这么大动静,他妈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她很快拎着菜刀赶过来,看到我和她满身是血的儿子,本就凶巴巴的五官一下子变狰狞,“谁让你打我儿子的,我跟你拼了!”

我一棍子打掉她手里的菜刀,又一脚踹她肚子上,将她踹倒。

“救命啊,杀人了!”她惊恐地看着我,扯着喉咙大叫。

我蹲地上,扬手就是两个巴掌扇过去,然后把她的一只破鞋塞她嘴里,她一下子没了声音。

她又惊又怒,睁大眼睛瞪我,好像我杀了她全家。

“别着急,好戏才刚开始。”我一边用绳子将她绑在桌腿上,一边慢悠悠道。

“贱人,有种冲我来,别伤害我妈!”那边胳膊和腿都断了的大康说话很硬气。

“这么想死?好啊。”我笑盈盈回答,一棍子敲在他腿上,又是一阵猪叫,院子里的土狗听了,也跟着汪汪叫起来。

只是这样怎么有意思?我起身,很快找到一把剪刀,我拿着剪刀对着这个丑男的眼珠子一阵比划。

“你,你要干什么?”他被锋利的刀尖吓得直眨眼,哆哆嗦嗦道。

“你真聒噪。”我往他嘴里塞了块破布,不然,等下他肯定叫得更大声。

刀尖对准他眼角,我兴奋得手抖,大康一脸惊悚,他很想反抗,但他被我打残了,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我用剪刀剜他的眼珠子,他疼得胡乱挣扎,弄得他脸上、我手上都是血。

他的眼珠子滚落在地,沾了好些灰。

“唔唔……唔唔唔!”他妈在一旁很激动,如果不是她被绑住,她肯定扑过来跟我拼命。

我没理她,扯掉大康嘴里的破布,捡起那只眼珠子喂给他吃。

“吃掉,不许吐。”我冷声道。

他本来不想吃的,我捂着他的嘴把他整个头死死按在地上,他挣了几下,就把眼珠子吞下去了。

他一阵作呕,我蹲在他面前,把玩着被血染红的剪刀,“拐我那两个人在哪里?我妹妹在哪里?说,不然把你另个眼珠子也挖了。”

我把剪刀抵在他另一只眼上,跃跃欲试。

04

满脸血的大康乖乖回答:“他们住在最西头,门口两头狮子,你妹妹我们不知道在谁家……我……我根本就没见过她……求求你把我们放了吧,我们又没做什么!”

“作为买家,你已经是罪大恶极。”我说着又把破布塞他嘴里,然后抓着他断了的胳膊把他往外拽。

他疼得唔唔乱叫,在那里一个劲儿想挣开我,我反而把他抓更紧,拖着他残破不堪的身体,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在他家院子里看了一圈。

最后,我看上了跟猪圈连着的粪坑,那臭味令人作呕。

我作势要把他丢进去。

他奋力扯掉嘴里的破布,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哭着求我:“小妹妹,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扔粪坑!”

“你这么恶心,粪坑才是你的家。”我淡淡说着,手上一个用力,便把他扔进去。

又拿来个铁锹,铁锹抵着他的头,让他整个沉进去。

大康又是呕又是大叫。

就算天黑看得不怎么清,我也感觉特别恶心。

解决完大康,我去找他妈,刚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就张牙舞爪扑向我。

我一头狠狠撞去,把她整个撞翻,又抄起那把菜刀,手起刀落,狠狠剁在她膝盖上。

最后我把她丢进猪圈,里面几头猪立即躁动起来。

没再理会这对母子,开始清理我在这里留下的痕迹,能烧的烧,烧不了的反复擦拭。

打开院门,摸黑往这个村子的西边走,手里还拎着那把菜刀。

我很快找到人贩子的家,因为他们家院子亮着灯,在一片漆黑中很显眼,门口也确实卧着两头石狮。

里面传来一阵说笑,声音不大。

我走到院子外的一个角,把菜刀刀把咬在嘴里,猛地一跳,便抓住上面的墙头。

一个用力整个人爬上去,往里粗略看一眼,跳进去。

“呜!呜!”一条一米来高的大狼狗近在咫尺,警惕盯着我,随时可能汪汪大叫,甚至会扑过来撕咬我。

我趴在地上,冷冷看着它,拿起刀就往狗头上砍,毫不犹豫。

可惜砍了个空。

它嗷嗷叫着后退,要不是脖子上拴着锁链,它肯定撒腿跑老远。

“狗东西你叫什么呢?”

一个男人忽然走到院子里吆喝。

我快速躲进黑暗角落,等着他过来。

狼狗则一声不吭,安安静静趴在原地,时不时看我一眼,明显在提防我。

男人没有过来,而是走进一侧的小屋,我从一辆面包车后面慢慢跟过去。

这面包车,是当初拐走我跟欢欢的那辆。

小屋亮着灯,透过窗,我看到里面有两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全都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破布,柔弱又可怜。

这才多久啊,他们又拐来两个!

那个男人长得像只猴子,一看就很油腻下作,他凑近她们,“明天就把你们两个卖了,现在让老子过个手瘾!”

他的咸猪手蠢蠢欲动,两个女孩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往后躲。

我一阵恶心,再也等不及,开门冲进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便贴上去,捂住他嘴,举起刀就往他胳膊上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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