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代哥自打搁广州办完事,直接回到深圳,临回北京前跟江林,左帅,耀东,小毛,一峰,大伙儿吃了一个饭。

代哥在酒桌上也希望这帮兄弟们在深圳,能够平安,平稳的发展,有江林的震慑吧,小毛,耀东,左帅即便你再不好管理,也都挺听话的,随后代哥回到北京了。

至于说广龙,代哥把十辆车给广龙送去了,广龙不要,不要不好使,代哥给你的,你不要能行吗?对不对?虽说代哥自个搭了300个W,但是都是兄弟,因为自个这个事可能说代哥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但是广龙肯定是不能当回事儿,因为代哥帮自个的就太多了,对不对,不可能说因为这一件事去怨恨代哥,或者说心里产生隔阂,那不存在的。

这边代哥回到北京没多长时间,也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想起谁来?想起在大连的王平和,小平。扒了一个电话给打过去了,兄弟之间时不时的,你不得联络一下感情儿吗?“喂,小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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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怎么得了?挺长时间没联系了。”

“你现在怎么样儿?”

“我挺好的,你搁哪儿呢?”

“我搁北京呢。”

“前段儿时间是不是出门了,上广州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给王瑞打电话儿了,王瑞没跟你说吗?”

“这小子他妈没说这事儿。”

“我一寻思就没跟你说,要不你不能问我。”

“你现在搁哪儿呢?”

“我搁旅顺呢?”

“搁旅顺,你上旅顺干啥去了?”

“斌子,张斌,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这小子,人挺好的,你上那儿干啥去了?”

“哥,斌子你也知道,在旅顺这边他是整这个啤酒的,也属于垄断了,干的挺好的,特意邀请我,来带带我,都是哥们儿,关系处的挺好的,我寻思过来呗,挣点钱花。”

“那行,斌子,搁你哪儿呢?”

“搁我旁边儿呢。”

“你把电话给他。”

“行行行。”

张斌扒拉一接过来:“你好代哥。”

“你好斌子,不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哥。”

“有时间你让小平领你来北京,咱大伙儿他妈喝点儿,我他妈也挺想你的。”

“行哥,有机会一定过去。”

“完之后小平搁你身边儿,他那个脾气,包括说他那个做事儿风格,一定要多多包容他,管着他点儿,千万别惹事儿。”

“行哥,你就放心吧。”

“有任何事给代哥打电话。”

“行行行哥,你放心吧。”

兄弟之间嘛,没事儿联络联络打个电话啥的,挺好的。咱们今天的故事也就得从张斌开始讲起了,很多老铁们可能都知道,张斌呢,在旅顺够个大哥级的,王平和在瓦房店够狠,够个人物,但是旅顺的张斌也不次,自个底下三大兄弟,三大护法吧,大兄弟姓刘,叫刘振刚,二兄弟叫刘杰,三兄弟叫梁帅,这三个兄弟相当有能力了。

都知道张斌是整啤酒垄断的,你旁边儿的城市不光是旅顺,你像什么锦州啊,什么葫芦岛啊,包括朝阳人家干的都挺好的。

自个的大兄弟,刘正刚在秦皇岛开发市场去了,已经去半年了,一些小的夜场儿,中型儿的,包括说一些超市一些小卖铺基本上都给送到了,但是他不能像一些大公司大企业似的,有大办公室,大门脸似的,他这个没有,只是租一个临时的,能有200来平吧,里边儿放一些货,有一些单子呀,底下住着一帮人,自个的兄弟们,天天往哪儿送货,去哪个企业,或者说哪个夜场儿需要酒了,这边儿装车往那儿送,整的都挺好的。

就赶到这么一天,在网点门前,自个雇六七个小孩,这些小孩儿都不大,20多岁儿,平时哪个场子需要酒了,他给送过去,正搁门前装车呢,包括刘振刚正在这指挥呢。

打外边得来七八个人,领头儿的一个大光头,一米八十来个,这小子姓杜,叫杜军,搁当地他是整酒的,而且被他给垄断了,往前这一来,身后跟七八个老弟。

刘振刚一看:“你好,大哥,咱是需要什么酒啊,什么场所儿?”

“啥场所儿,可算他妈找着你了,海港他妈是不你送的酒啊?”

“不是,咱这送酒怎么的了,怎么还惹着你了?”

“我他妈找你俩月了,可算他妈找着你了,今天跟你说明白了,以后海港区你不能再送了,听不听见?我听你这口音怎么是大连的?”

“咱是大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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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行再送了,之前送的就那么地儿了,我他妈不难为你,以后不行送了,再送我就给你打出去,听没听见?”

“不是哥们儿,你是不是有点儿熊人了?咱搁哪儿送还得听你的?”

“兔崽子你他妈跟谁说话呢?你他妈跟谁说话?你妈的。”啪的一下子。

刘振刚还没反应过来,正说话呢,啪的打你一下子,刘振刚那脾气能干吗?刘振刚一转头:“你妈的。”奔屋里去取刀去了,包括旁边几个老弟都取刀去了。

人这边一回脑袋,来拔出来,顺怀里啪地拔出来,七八个老弟得有四把五连子,啪的一指唤:“你妈的别动来,都别他妈动。”

这边儿刘振刚刚转进屋里,还没等拿出来呢,人家直接给你逼那了:“来拿出来,把你那玩意儿拿出来,来,你砍我来,我看怎么砍的,我看你这什么玩意儿,你拿出来了。”

这边儿刘振刚一瞅完了,让人拿五连子给逼上了。

这边杜军往前面一来:“你过来老弟。”

刘振刚往前面一站,这一瞅:“什么意思,你他妈敢打我呀?牛的话你就打死我,打不死咱这个买卖咱就得干,他妈的我不能听你的,你是个啥呀?”

人兄弟好几个这一逼,包括旁边儿还有装货的小老弟儿啥的,20多岁的,一看懵了,他也不算是什么兄弟,就是雇的,你给我点儿钱儿,我跟你混,当个兄弟啥的,但是你真有事儿了,碰见这种场面,坐地就麻了,你让他打,你让他磕,他上不去前儿了。

这边儿杜军一看他:“老弟,挺有刚啊,搁秦皇岛跟谁混的?

“我他妈不是秦皇岛的,我大哥是大连的,叫张斌。”

“什么张斌王斌的我没听过,他妈的我警告你,你现在走呢,我给你次机会,我不他妈打你,今天你再他妈跟我俩逼是两脸的,腿我给你掐了。

刘振刚真有刚,不愧是张斌大兄弟,一瞅:“你妈的,我肯定是不能服你,牛你要打死我。”

杜军一摆手:“来,给我打他,给我打他。”

旁边儿那个兄弟人家没拿枪崩你,毕竟不能说他妈一下给你打死,后边儿还有四五个老弟,顺那个腰里啪的一拔出来那些大片大砍啥的往出一拿,这边儿拿五连子一逼:“不行动,你动一下试试,动一下就崩你。”

兄弟往前面一来,照脑袋侧面儿,嘎巴的一下子,结结实实哧拉的一下,当时刘振刚就站不住了,但是要倒还没倒下。

一摆手:“给我砍他,给我砍他。”

随后上来四五个围着刘振刚,不管胳膊腿儿了,往前一来,哐哐的一顿砍。这边刘振刚确实站不住了,靠后边儿的墙直接坐那儿了,一捂脑袋。

这边儿杜成这一瞅不行了,这人已经老实了,直接就消停了,砍六七刀,杜军拿五连子回脑袋一看屋里的工作人员,包括会计什么经理呀,包括装货的小孩儿:“你妈的都给我听好了,我他妈叫杜军,在秦皇岛这个位置,尤其他妈海港区,以后这个货不许送了,听没听见?跟你们这个所谓的什么大哥已经让我砍废了,下次再发现你们再往上送,腿我直接给你掐折了,听没听见?”

这帮老弟一瞅也不敢吱声儿,岁数也小,20多岁,二十四五二十六七的,本身就是跟大哥挣点快钱儿的,没敢吱声儿。人这边儿一摆手走了,领着兄弟两台车,一台捷达一台面包开车就走了。

刘正刚搁这坐着,捂脑袋捂半天,经理也跑过来了,包括那帮小孩儿:“刚哥,刚哥你看这事儿…”

“妈的,赶紧的,先我整医院去,先给我整医院去。”脑袋身上全砍废了,西瓜汁无论是墙上还是地下全是,给整医院去了,搁里边儿缝的针。

这边儿张斌不正搁旅顺嘛,跟底下梁帅,包括刘杰在一起正商量喝酒呢,下一步这个买卖咱们再往哪儿干。

此时此刻刘振刚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啪的一接:“喂,大刚,怎么样儿?这两天儿没跟你联系,业务发展怎么样儿?”

“哥,我他妈出事了,我人让给砍了。”

“让给砍了?谁干的?”

“当地有个叫杜军的,也是干这个啤酒垄断的,不让我送了,说海港区我要是再送的话,他妈的就给我腿干折了,给我干销户了。”

“这人他妈挺狂啊,你怎么样儿?”

“哥,我他妈被砍了五六刀,具体没有太大的事儿,刚缝上针,缝100多针,我现在不大敢动弹,哥,你看这个事儿…”

“你这么的,你别着急,搁医院等哥,哥马上过去,谁他妈砍你都不行,你是我兄弟,他妈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是谁兄弟你当大哥的,只要说你不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大哥,你都得护着自个的兄弟,这边儿张斌把电话直接打给小平了,扒的一打过来:“喂,小平,你跟我去趟秦皇岛,我底下那个兄弟大刚,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是不刘振刚啊?”

“对对对,刘振刚,在秦皇岛让人给砍了,有个叫什么杜军的,我他妈也不太认识,在当地说是垄断,不让大刚再往那块儿送了,如果再送腿就给掐折了,现在他妈砍五六刀,搁医院都敢动弹了,我寻思咱们兄弟直接他妈干过去,我这边儿已经备好了二十来个,五连子啥的我拿了九把,你跟我过去。”

“张斌,你这么的,你先到我这儿来,你到瓦房店来。”

“不是,我还上你那儿去干啥呀,你直接过来咱俩就直接去,到那儿咱直接就打他呗,把大刚给接回来。”

“你听我的,有些事儿吧,你到我这儿咱俩细聊,我跟你细说,平哥不是说不敢干,打仗他妈有啥呀?你平哥他妈打仗还少吗?你先过来,真说把对面儿打个好歹儿的,打出什么事儿呢?你怎么摆呀?”

“不是,小平你这…”

“你先来,你听我的,我说的要是不行,我直接陪你过去,行不行?”

“那行,我领兄弟过去,好嘞。”

这边张斌领了二十来个兄弟,底下梁帅,刘杰他们拿大五连子拿了九把,直接奔瓦房店就来了!

赶到这块儿,小平给张斌一接上,当时也跟他说了:“斌子,你这么的,你听我的,打仗谁都敢打,你平哥是最他妈不害怕打仗的,你能知道,我他妈从来不怕事儿,但是你看这个事儿吧,我这一合计,这么的,我给你找个人,都不用咱他妈亲自去,直接他妈给他才就完了,你真说到那把人打伤打残了,哪怕说打死了,后续的事你能摆了吗?”

“找谁呀?”

“找代哥,找加代,加代他妈就好使。”

“不是,你找加代,加代不就搁北京吗?包括深圳吗?那他妈搁秦皇岛还能上好使吗?”

“你真是小瞧加代了,我他妈亲眼见过的,加代在河北这边儿哥们儿老多了,就是什么吴迪呀,包括说什么张宝林我都不提,就人唐山那伙哥们儿你知道多厉害吗?”

“那能行吗?”

“我打电话儿,你看我的,加代绝对是好使,喂,代哥,我小平。”

“呀,平弟,怎么的了?”

“哥,你在秦皇岛有没有哥们儿?”

“’秦皇岛,你说吧,你说事儿,我看看怎么意思。”

“张斌的兄弟,底下叫什么刘振刚,在秦皇岛上人你砍了,砍他妈五六刀,现在搁医院呢,也是因为这个酒的生意,当地一个叫什么杜军的,具体是谁咱他妈也不认识啊,就知道这个名,你看能不能说把这个事给摆一摆啊?张斌这边急眼了,自个兄弟受伤了,领20多个兄弟搁我这呢,实在不行的话…”

“那有啥不行的,我打电话儿就完了,你这么的,你等我消息,你告诉斌子别着急,这事儿他妈既然带哥知道了,代哥肯定帮你们。”

“行!代哥,那我就等你消息。”

“你等我消息,好嘞。”

张斌搁旁边儿听着:“加代怎么说的?”

“你就放心吧,代哥出手了,他办事儿你放一百个心。代哥这个人,绝对说你想不到,你没跟他共过事儿,他办的事绝对是有理有据。”

张斌的意思啥呢?怕代哥这个,因为自个兄弟挨打了,代哥哪怕说要人情啊,或者要点儿赔偿啊。张斌不同意,给我兄弟打了,这个仇我得报,不能说他妈给点儿赔偿就拉倒了。

小平也跟他说了:“你就放心吧张斌,代哥办事绝对是有理无据,代哥让他赔偿,让他服,还得打他,你就放心吧,代哥办事绝对让你挑不出来毛病。”

张斌一瞅:“那也行,那我听你的平哥,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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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儿代哥把电话直接就打给谁了?打给唐山古冶红文集团孙红文,大锁,扒了一打过去:“喂,红文啊,我加代。”

“代哥,挺长时间他妈没打电话了,什么意思?怎么的?”

我给你打听个人,在秦皇岛有个叫什么杜军的,你知不知道啊?

“杜军?哪个杜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