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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疫情时代,学界争论最多的就是民营,这种争论不完全是学术性的争论,而是一个弥漫着滚滚硝烟的战场。

这一定是本世纪最奇特的事。

在一个经济下行的周期中,中国最需要的是资本,是投资,是增加就业岗位,是对民间资本也包括外资的渴望;但是,近十年,却悄然掀起了一场对民营经济的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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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天下,有哪个国家会如此有底气,要把投资人与主要纳税人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这是不是疯了?

更令人沉思的,政策的态度是明确的,在近两年已经给予民营经济新的定位,民营经济是下一个百年计划的“生力军”,是科技创新或者说试错机制的“基础”,也可以“发展壮大”了;可歧视甚至敌视民营的言论一天也没消停,在继续发酵,甚至升级到了经典理论的终极审判:赤裸裸的剥削、血淋淋的压迫、万恶的资本家……等等这些火爆的词语,这真的是在描述中国吗?是民营经济的真实场景吗?难道这就是对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世纪评价吗?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可以对美国科技创新都能自豪到做清场式的遥遥领先,却没有能力对网上极端的民营经济离场论,也做一个清场式的治理?这种问题要深入下去,逻辑的必然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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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平衡?

对中国的民营而言,意味着既要、又要、还要。

中国经济的主导方向也很明确,从未动摇,是理直气壮地发展国企,保持公有经济在总体经济的权重,这是体制的要求。

现在已经做到了。

在过去的十年中,国企通过投资和扩大财政赤字的模式,以年均15%的增速扩张资产,其速度之快,远远超过了GDP、税收、居民收入在GDP中的占比、和国民人均收入的增长速度,是所有核心指标中的遥遥领先;目前国企的总资产已经是民企的两倍,这个“既要”的动作已经完美地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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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关的却又是另一番景致,投资效能递弱。

GDP增速从2010的10.3%,一路下行到2022的3%,中国经济的高增长结束了,进入到一个清华李稻葵所表述的漫长的收缩期,马光远说是非常漫长的资产荒,姚洋说是超级房地产周期。

与之相关的另又一个景致,则是企业全体进入了利润表与负债表的衰退,负债率在飞快地增加;在房地产行业表现的尤其淋漓尽致,年内房地产量价齐跌,呈现为破位之势;土地出让金开始腰斩,全国各地方财政吃紧,要发行特别国债支持,国资的力度已经支持不了经济的蓝天,需要向全社会借线,用以扛住日益增长的债务;而为了阻击房地产的衰退,需要天量的资金砸进去,跌幅超过30%的新楼盘,政府将果断收购;对地产开发商资金无法回流,濒临破产的窘况,政策不分左右,无问东西,不管你是国企,还是民企,都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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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债务将飞快地叠加,一个更深层的冲突将如期而至,这就是我们每年创造的利润,甚至税收,需要做一个评估,随着题意的推移,是否能还能平滑掉每年在快速增加的债务利息?现在,国企所创造的利润已经不够支付财政所产生的利息。

在这样的局面下,正所谓时势强于人。

于是,就有了“又要”的逻辑。

民营现在不能离场,56789的社会贡献率国企在四十年内置换不了,特别是60%税收、85%的就业,这两大民生要素,一旦大幅回落,非同小可,这是国企担不了的事。国企虽然在快速扩张,但始终解决不了效率的问题,到了经济发展的关键时刻,与改革开放前一样,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竞争力,这就是效率竞争。所以,相信政策对民营经济的支持,的确是“毫不含糊”的,这种定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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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民营并没有因政策语言的温暖,重现改革开放初期的那种无畏与豪迈。

这又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谈的太多太多了,有理论上的问题,也有经济大背景上的问题和民营自身的问题。

我们很可能陷入了一种逻辑迷宫,越是深入,就越是走不出迷宫,深刻成了最大的肤浅,而历史的内核往往会通过最肤浅的事件表现出来;可以说,现在网上对民营的批判是最低俗、最肤浅的,那么,它就是风暴之眼,一个恶意的对民营的攻击几年下来都不能清场,就完美地诠释了“又要”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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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哲学告诫人们:要有对立面。

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现实中,民营企业主都要清醒,不能允许“私人资本无序扩张”,刘强东做的好,他说十二年后京东将完整地交给国家,他将成为中国的第三位企业家,另两位是任正非与曹德旺;前提是刘强东要向最混蛋的资本家马云学习,先要把外资的占比做清场,然后再放弃实际控制人的身份。

发展壮大是当下的需要,而终极审判是高高悬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涨价在路上:不能大通涨,又要缓解到期债务压力,如何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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