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俩姐姐打麻将时作弊被我无意发现,她们让我保密给我开条件
一、失意的落榜
我是个笃信命运的人,甚至很消极的感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和人的奋斗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也许这种人生观有点消极,可我经历的事情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我原本是一介农民的孩子,小时候就信誓旦旦要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人生,风餐露宿废寝忘食的学习,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名列前茅,可就在初中毕业考中专的关口前停滞不前了。
那是一九八九年,我第三次参加初中中专考试,应届一年,复读第二年,每次都能通过预选进入到最后的考试阶段,但每次都失意而归,第一年差了九分,第二年则是差了二分,到了第三年成绩公布时我差了一分。
我已经年满十八周岁,再次复读也没有了动力,最后痛哭了一场后决定去县城打工,彻底告别学业。
父母也没有再劝我,其实他们支持我复读两年就已经是个奇迹了,我们那里有早婚的习惯,一般男孩子十五岁初中毕业就回家务农结婚,我的一些初中同学都做了父亲,可我因为复读拒绝相亲订婚,因此在村里风评一直不好,被人嘲笑为想吃天鹅的瘌蛤蟆。因此当我终于决定弃学时并没有多少同情声,我之所以去县城打工,与其说是去挣钱,不如说是躲避一下那些嘲讽的声音。
县城离我老家有二十公里的距离,我走了近三个小时,打工地点是县政府招待所,我三舅在那里做厨师,我妈找过他,说招待所里招收临时工,就是打扫卫生等杂活,一个月管吃管住给二十块钱,这个工资并不算低。
到了县城找到三舅后,他对我态度冷冷的,说你没有那种考学的本事就别想三想四的,要是三年前就来干临时工,说不定现在都攒了盖房子的钱,我默默听着,不敢有任何一点反抗。
三舅领着我去找了招待所内一位副所长,求他帮忙给我安排,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舅舅对着别人点头哈腰、递烟奉承,我感到了一种人生的悲哀,可这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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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伺候领导
这位副所长姓何,是个很和善的人,他听我三舅骂我蠢,就笑着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外甥,我这个人有家传的看相绝技,这孩子有大运气,将来也混得比你我都好。”
三舅不敢执拗,只是笑着说:“何所长,您这次看错了,他今年考小中专,差了一分没考上,这要是有运气能差一分吗?”
何所长摇头:“唉,我也说不明白,不过面相就是面相,你可不能小瞧他。这样吧,我给他安排在三号楼打扫卫生,看他挺机灵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勤快不勤快。”
我赶紧表态:“领导,我是农村孩子,能吃苦,干什么都行。”
三舅在旁边揶揄:“你这个能吃苦可别是只能吃,不能苦,三号楼里经常有领导到那里休息,你可要多长点心眼。”
我赶紧点头应允,说一定听话。
何所长让一个叫洛洛的姐姐带我去了三号楼,说让我跟着这个洛洛干活。洛洛年龄有三十岁左右,胖胖的很和善,至少比我三舅对我和善。
所谓三号楼其实就是一栋两层的楼房而已,有九个房间,分成图书室、棋牌室等等,洛洛姐介绍说这是领导们放松休闲的地方,我在这里就是负责打扫卫生,主要内容有刷马桶、擦玻璃、扫地等等。
开始干有点不太适应,尤其是冲刷马桶,在农村和学校里都是那种蹲坑,这种带着冲水功能的玩意儿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不过擦玻璃之类我是会干的,第一天我就把二楼上的玻璃擦得干干净净,洛洛姐很是满意。
晚上有人开始来三号楼活动了,是一些大够级的男人,一看就是领导干部,听称呼都是局长主任,吓得我都不敢过于接近。他们打了一通宵,我则守在走廊里,偶尔给他们送送开水,等到天亮这些人才走,我又开始收拾房间,等到忙完都已经是清晨七点多钟了。
洛洛姐表扬了我,说就应该这样干。她还给我安排了住宿,招待所内不缺房子,我就在三号楼一楼的一个房间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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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目睹麻将作弊
三号楼里很是忙碌,我来了三天几乎值了三天通宵,有来打够级的,也有来打麻将的,要知道在那个年头,娱乐场所很少,一般人看看电影电视就算娱乐了,这种公共娱乐项目无非就是打扑克和打麻将,三号楼里有两间麻将室,那时候的麻将桌还不是自动麻将机,都是自己摆牌的那种。来打麻将的有男有女,两个房间都是满满的。
我的工作量并不大,主要内容就是泡茶送水,偶尔还被派出去买烟之类,当然我必须要随叫随到,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起了个外号“旺旺”,虽然有点侮辱人,可我也能逆来顺受。
经常来打麻将的有俩姐姐,都长得花容月貌,稍微大一点的姓张,人家都叫她张主席,另一个则姓郭,被称之为郭主任,这俩人是常客,和她们配对的另外两个岗位则并不固定,有男有女。
我开始不会打麻将,不过那东西也并不神秘,看了几眼就明白了玩法,有一次下雨三缺一,张主席让我上来打了有半个小时,说臭手摸好牌,真是不假,虽然只是玩不计较输赢,可那半个小时我怎么打怎么赢。很快就有人来了,我被驱赶了下去。
我发现张主席几乎每次打麻将都能赢,最多一天晚上她赢了八百多,临走时给我了二十块钱小费,这可是我一个月工资啊,让我激动的都睡不着了。
张主席和郭主任虽然几乎每次都在一起打麻将,但在外人面前却似乎并不熟悉,她俩并不一起来,甚至有时候当着别人还要相互嘲讽几句,一点也不像是朋友的样子,可没人的时候我见她俩都是很亲热,这让我有点怀疑她俩的关系。
后来我发现了她俩的秘密,因为我是服务员,要在走廊里随叫随到,当然这也和我并不是很熟悉情况有关系,一般领导这样要求我就照办,好几次我站在门口,从门的玻璃上能看到里边,我发现张主席和郭主任居然偷偷摸摸的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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