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妻子抛下哮喘的我去给她初恋当人体模特那天,系统判定我攻略失败,奖励我成为首富遗落在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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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拒当怨种,利用一切资源搞投资,成为商业巨鳄。

她却在我为了谈合作拒绝给她送伞时哭红了眼。

「你变了!之前明明都是无条件选择我的!」

之前眼瞎,一片真心喂了狗,现在清醒了,这大怨种谁爱当谁当!

1

「傅先生,据说你的新作画的是你的前女友,也是曾经的模特女王,是真的吗?」

「染染她一直都是我的缪斯,是灵感来源。」

电视里,傅砚修正对着镜头笑着介绍他的新作。

画里是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优美的曲线被很好地勾勒出来,栩栩如生。

看到这里,我拿着锅铲的手一顿。

画中女子正是我的妻子——乔染。

而傅砚修则是乔染曾经的初恋!

脑袋一阵轰鸣,我震惊地看向一旁化妆的乔染。

「你给傅砚修当模特了?」

乔染眼都没抬,边描眉边漫不经心道。

「是啊,砚修现在可是知名画家,能当他的模特是我的荣幸,对我们公司也是百利无害!」

我有些生气。

「可你是我的妻子!你在他面前穿成那样,让我怎么想?」

要不是看了电视,我还不知道乔染背着我去当了傅砚修的模特。

乔染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冷了脸色,不悦皱眉。

「穆景和,这是艺术!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能不能别把人想那么龌龊?」

「再说,要是你能争点气,帮我分担压力,我又何必在外奔波,重操旧业给人当模特?」

「你看砚修,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大牌包随便送!再看看你,让你给我买套别墅都买不起!」

「我当初就不该那么早结婚,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累!」

我没想到乔染会这么看我,心中酸涩不已。

当初是她说喜欢吃我做的饭菜,想让我在家给她做饭,所以我才辞去了高薪工作,当起了家庭主夫。

到头来她却嫌弃我穷,嫌我拖累她……

想到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不想和乔染吵。

叹了一口气,把饭菜端上了桌。

为了庆祝,我特地准备了一大桌的龙虾鲍鱼,全是乔染爱吃的。

平时乔染不在家,我为了省钱顿顿馒头配咸菜。

我把龙虾鲍鱼都摆在乔染面前。

「染染,这都是你爱吃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砚修给乔染打来了电话。

乔染欣喜接听,但是挂断电话后,瞬间恢复了冰冷,满脸嫌弃地看向我。

「一会儿我要和砚修去应酬,那可是高级餐厅,里面都是上流人士,这晚饭你自己吃吧。」

我有些失落:「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你宁可和傅砚修去应酬,也不肯留下陪我吗?」

乔染摆弄着美甲,不屑轻笑。

「你拿什么和砚修比?他能帮公司拉来投资,能减轻我的负担,提高我的档次……」

「你呢?只会增加我的负担!」

面对乔染的挖苦,我的心脏像是泡在酸水里,酸涩难忍。

之前不管她怎么嘲讽打压我,我都会包容。

只因为小时候她救过我,我发誓会竭尽全力地对她好。

可这次不行,这个纪念日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粉钻手链,递到乔染面前。

「染染,这是我送你的周年礼物,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要吗……」

话还没说完,我突发哮喘,瞬间瘫倒在地。

肺部像是被人拉扯挤压一样,疼得弓成了虾米状,整个人更是因为缺氧脸色泛青。

「染染,我……哮喘犯了,你快带我……去医院……」

我向乔染求救,她却冷声呵斥。

「够了!为了阻止我,你居然装病?」

「平时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哮喘?真当我看不出你的把戏?」

「再说,周年礼物就给我准备这么个垃圾?砚修随便给我买的耳环都比这个贵!」

乔染不知道,这哮喘是因为她才留下的。

当初她要创业,为了给她凑启动资金,我连打八份工,哮喘就是那个时候得的,因为心疼钱买了最便宜的药,所以迟迟没有痊愈。

手链也是我为了给她惊喜在网上接单兼职大半年给她买的,可现在她却嫌弃这是垃圾。

「赶紧放手,不然就离婚!」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死抓着乔染不松手,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乔染面露不耐,嫌弃地将我甩开。

我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到桌子。

桌子被撞翻了,饭菜撒了一地,菜汤更是浇了我一身,满地狼藉。

我来不及心疼这些打翻的饭菜,又浪费了不少钱,痛苦地朝乔染的方向望去……

可乔染只是瞥了一眼,就冷漠离去。

这不是乔染第一次抛下我了。

她生日当天,我做了一桌子菜给她庆生,她却不回来,转身和傅砚修在高档餐厅吃烛光晚餐。

我给她买的衣服她也从来不穿,嫌土,对傅砚修买的大牌包却爱不释手,用掉漆了也不肯换。

在能力范围内,我把最好的都给她,她却不屑一顾,还嫌弃我给的配不上她。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阵苦涩,哮喘也不由加重。

在我喘得快窒息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时间已到,你任务失败了。」

我才想起,今天是功略的最后一天。

当初为了救乔染我绑定了系统。

七年内,只要我功略到乔染,就算任务成功,系统会奖励我们花不完的钱,还会延长我们的寿命。反之,我会受到惩罚,下场凄惨。

我以为只要努力总能捂热她的心,现在才发现,她的心一直都是热的,只是不对我热……

想到这儿,我苦笑道:「要抹杀的话,那就来吧。」

正好我哮喘也犯了,索性让我死得点。

说完,我紧闭双眼,迎接死亡的来临。

可系统却说:

「惩罚就是我会和你解绑,并且你还会成为首富遗落在外的儿子!」

2

我愣在原地,震惊地瞪大双眼。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奖励!

在我愣神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喘着粗气,艰难爬到了门口。

门一开,就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和一个打扮精致的富太太。

「你们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正躺在病床上。

刺鼻的消毒水味涌入鼻腔,身上更是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

一旁坐的正是昏迷前看见的那两人。

见我苏醒,富太太拉起我的手,眼含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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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中年人看着冷静,声音却也明显颤抖了起来。

「对不起,爸妈来晚了,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儿子?爸妈?

联想到前面系统说的惩罚,我试探性地询问他们的名字。

得知他们是首富后,我震惊不已。

竟然是真的?

我尝试呼唤系统,却发现系统已经没声了,它已经解绑了。

在这期间,首富夫妇拉着我的手讲述事情的经过。

通过他们的描述,我知道了前因后果。

我本是首富之子,六岁那年被坏人骗走,下落不明。

爸妈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却没有下落。

我被骗走后惨遭毒打,后面拼命逃了出来。

但身无分文,只能沦为乞丐,沿街乞讨。

我和乔染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的。

在我快饿死街头的时候,穿着公主裙的乔染好心给了我一颗糖,救下了我,我因此对她情根深种。

后面,我被送进福利院,得到了好心人的收养,而乔染恰好是我的邻居。

我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她,后面更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我们算是青梅竹马,乔染也好几次打笑说要嫁给我。

十九岁那年,我正准备告白,偏偏傅砚修出现了,还抢走了乔染。

他们在一起后,我选择成全,默默退出。

但傅砚修对乔染只有利用。

乔家公司蒸蒸日上时,他和乔染如胶似漆;乔家公司破产后,他果断分手,卷钱逃出国。

这恰好给了我上位的机会,我陪着乔染振作,从零开始。

她想创业,我就一天打八份工,给她凑启动资金,没日没夜地工作,熬到吐血都不在乎。

她受了情伤走不出来,我就给她编织帕恰狗,给她折一千只千纸鹤,换着花样哄她开心。

她有胃病,我就每天给她做爱心便当。

在我们的努力下,公司顺利做大做强。

而乔染也被我打动,在公司上市的那一天和我结婚。

婚后我们也曾甜蜜过,我以为会继续这样美好下去。

偏偏傅砚修回国了,还是功成名就地风光回国。

他回国后,乔染开始对我变得冷淡,各种嫌弃打压我,觉得我配不上她。

还经常当着我的面夸赞傅砚修,说只有像傅砚修这种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后来我发现傅砚修回国是别有用心。

他故意接近乔染,是为了得到乔染的钱。

他还给乔染买了巨额的人生意外险,妄图开车撞死她。

在乔染奄奄一息的时候,是我及时绑定系统救了她。

事后,我和乔染说了这件事,让她堤防傅砚修,她却不信,还反过来斥责我。

「砚修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他比你优秀!」

「有这功夫造谣,还不如想着怎么多赚钱,帮我分担压力!」

自那之后,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

每次都是由傅砚修引起的,而每次乔染都帮傅砚修说话。

她无数次后悔自己结婚太早,错失了和傅砚修重新在一起的良机。

而前面她更是为了傅砚修抛弃哮喘病发的我,对我见死不救。

要不是爸妈及时赶到,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差点死过一回后,我理智清醒了许多。

我对乔染已经彻底失望了,她都能对我见死不救,我又何必对她掏心掏肺?

这种眼里满是金钱物质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爱,更不值得我对她好!

现在想想之前的自己可真傻,妥妥大怨种!

放弃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事业,每天累死累活伺候乔染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只有她的羞辱和不屑,嫌弃和打压。

有这时间我干什么不行,非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就为了博取她一点点的关爱?

还真是累死自己成全别人!

这时,爸妈的哭泣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回过神来,医生正在给我做身体检查。

前面我在分神,没有及时回应爸妈。

他们担心不已,叫来医生给我做检查。

得知我只是哮喘,没有其他大毛病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医生边列单子边叮嘱:「不过由于之前没有好好调理身子,再加上哮喘的时间也拖得比较久了,这段时间都需要静养。医疗费,医药费,床位费加起来……」

医生话还没说完,我爸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

「把我儿子的哮喘治好,钱不是问题!」

我妈则拉过我的手,心疼地直落泪。

「孩子,有我们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看爸妈这样,我心里泛起暖意。

突然想到之前,我只是想给自己点个汉堡都能被乔染说教半天。

她说她赚钱不容易,我一点都不体谅她,就会乱花钱。

可她的一支口红就抵我几百个汉堡了,而且我也是在馋了大半年的情况下才提出这么一个卑微的要求。

而现在,我只是犯哮喘,爸妈就担心不已,还豪掷千金为我治病,各种嘘寒问暖,关心问候。

而我为乔染当牛做马整整七年,在病发时连她一个回眸都换不来。

原来爱与不爱是这么地明显,这还是我第一次体验到被人爱着、呵护着的感觉。

想到这儿,我冲爸妈微笑:「爸妈,谢谢你们。」

很快,我的哮喘得到了缓解。

而这期间,乔染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也没发过一条消息。

出院那天,爸妈要我回去继承家业。

我表示得先回去收拾行李,顺便处理点私事。

爸妈支持我,走之前还给了我一张卡,足足三千万。

我拿着卡回到了家里。

乔染欠我的,我要一一清算!

3

回到家,乔染见到我,立马红了眼睛。

「穆景和,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见她这样,我还以为她在关心我,略有些错愕,却还是回道。

「这几天我在医院……」

可话还没说完,就听乔染埋怨道。

「你去医院干什么?还去这么久!」

「这几天你不在家,砚修喝醉酒了都没人照顾!」

话音刚落,婚房里就传出了傅砚修的声音。

「染染,谁啊?」

他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的是我的睡衣,睡的也是我的婚床。

乔染明显紧张了一下,但很快就理直气壮地开口。

「昨晚砚修喝多了,他家太远不好打车,我想着你会做醒酒汤能帮忙照顾一下就带他回来了。」

「没想到,你却不在家,还夜不归宿!」

我被乔染的强盗逻辑给整无语了。

我都还没说她私自把人带回家过夜,她倒反过来说起我的不是了?

不等我开口回怼,就听乔染继续使唤道。

「行了,你赶紧去给砚修煮个醒酒汤,让他缓缓。」

我气笑了。

这是什么奇葩?

把初恋带回家过夜还不算,现在还要让我去照顾他?

若是之前,我肯定会生气,会大闹一场表达我的不满。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语。

想到这儿,我冷声回怼:「好手好脚地他自己不会煮?怎么,残疾了?」

乔染一听瞬间瞪圆了眼睛,把傅砚修护在身后,对我怒喝。

「你冲砚修大吼大叫什么,之前你也是这么做的,怎么现在不行?」

之前,乔染也经常会把傅砚修带回家,大半夜把我摇醒让我给他做醒酒汤。

但留他过夜这还是头一次。

这么想来我之前还真是个没下限的大怨种!

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笑脸相迎,默默忍受。

也正是因为我的忍让,才让他们越发变本加厉,现在乔染都直接留人过夜了,还睡在我们的婚房里!

面对乔染的质问,我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

「之前脑抽,现在清醒了,不想当怨种了!这怨种谁爱当谁当!」

说完,我推开他们,进屋收拾衣服。

乔染傻眼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气得满脸通红。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知道了,你在吃醋是不是?」

「都说了我和砚修清清白白,是你自己非不信,还装病骗我!」

我头都懒得抬,甚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你怎么想。」

「你到底在忙什么,都不正眼看我……」

发现我在收拾衣服后,乔染更气了,音调都拔高了好几度。

「你收拾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搬走,不然?」

「穆景和!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傅砚修见状立马将我拉到一边劝架。

「穆哥,我和染染真的只是合作关系,你们可千万别为了我闹不快!」

「染染一直都很在乎你,你也多体谅一下她。这些年都是染染在外打拼,她一个人起公司也不容易……」

公司这些年的项目落实都是我操办推进的,怎么就成乔染一个人撑起公司了?

不等我回怼,傅砚修眼底猛然闪过一丝狡黠,冲我冷笑一声。

我还未想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一秒,却见他直接摔倒在地,哀嚎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乔染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冲上前将傅砚修扶起,满脸心疼,看向我却满眼愤恨,眼睛都在喷火。

「穆景和,你闹够没有!」

「故意给我摆谱就算了,还推砚修?」

「他可是知名画家,手金贵着,有什么好歹你担得起吗?」

「我看你就是嫉妒砚修比你优秀,小肚鸡肠!」

「赶紧给砚修道歉!」

我看着面前这对癫公癫婆,当场气笑。

「你们还真是绝配,一个没脑子,一个缺心眼。」

「乔染你是不是傻?傅砚修这么明显的绿茶都看不出来?」

「他又不是纸片,一推就倒,再说我根本没推他!」

「穆哥,别这样说染染……」

傅砚修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不说她?行,那说你!你也是个蠢的,家里可都是监控。你当着监控的面还敢碰瓷,真有你的!」

「需要我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吗?」

被我这么一怼,乔染和傅砚修的脸瞬间绿了,难看至极。

我懒得陪他们掰扯,转身离去。

见我这样,乔染更气了,直接拿出杀手锏。

她直接把婚戒从手上摘了下来。

「穆景和,你敢走,我们就离婚!」

我无语地看着她,当场沉默。

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拿离婚说事了。

每次她一生气就会用离婚拿捏我,逼我不得不对她低头。

之前我因为爱她,哄着她让着她。

现在我已经清醒了,她再提离婚我只觉得下头。

见我不说话,乔染眼里浮现出一丝得意,抱手冷哼。

「只要你和砚修道歉,离婚的事我可以当没说过……」

不等她说完,我冷笑地把婚戒摘下,扔到她面前。

「离就离!」